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197)
谢晗挣扎着去够矮几上的茶刀,却被拽着脚踝拖回。
李松将他双腕扣在头顶,鼻尖蹭过颈侧:“与阿尔斯楞耳鬓厮磨很惬意?今夜孤亲自为你……涤荡污浊。”
门外传来杯盘落地的脆响,不知哪个侍女看得失了手。这声响似乎取悦了李松,他忽然将谢晗翻过来,贴着耳畔命令:“自己趴好。”
人头探入,谢晗的指甲在锦缎上抓出深深痕迹。
李松欣赏着他颤抖的脊线,忽然朝门外喝道:“都滚进来看!”
木门吱呀作响,谢晗死死闭着眼,却听见衣料摩挲声与压抑的呼吸越来越近。
李松的手掌像烙铁般钳着他,如同雄兽的标记。
力道让谢晗吃不消,他的眼角都沁出了泪,含着手指试图堵住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可是媚意的叫喊还是模模糊糊地从他嘴中泄出。
“啊……呃……”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打翻了银酒壶,更多的人目不转睛。
“阿尔斯楞王子……”李松咬着他耳垂冷笑,“知道你这么会……吗。”
谢晗的呜咽支离破碎。
透过泪雾,他看见有个褐发青年正死死攥着佩刀,被阿尔斯楞王子带走那晚,这人就在王子身边,后来才知道,这人是阿尔斯楞的堂兄。
此刻这人眼中翻涌的欲念几乎化为实质,随着李松的节奏,青年无意识地用刀鞘噌着自己。
“都看清楚了?”李松突然揪着谢晗的头发迫他抬头,让所有人看清他情动的模样,“这是属于夏国御使的舞姬。”
最年长的北戎贵族突然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但更多人像被钉在原地,尤其当李松故意放慢动作,让艳艳的水光完全暴露在烛火下。
谢晗甚至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有人在自渎。
谢晗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但这又让感觉异常强烈。
“睁眼。”暴力中,李松扳过他的脸,“看看有多少人见证你谢晗是我的帐中宠。”
“滚......”谢晗的声音支离破碎,他徒劳地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战栗击得溃不成军。
指尖在空中虚抓了几下,最终只能无力地陷进锦缎里,将华贵的布料攥出深深的褶皱。每一次挣扎都让感觉更甚,他咬着唇,却还是漏出几声呜咽。
最终,谢晗瘫软在塌上,李松却穿戴整齐地站起身。
玄色锦袍分毫不乱,只有衣摆处几点浊痕证明方才的荒唐。
他随手将披风盖在谢晗腿上,朝门外抬了抬下巴。
“还没看够?”带着笑意的声音陡然转冷,“滚出去。”
人群仓皇退散的脚步声里,李松蹲下来拨开谢晗额前湿发。
这个动作意外温柔,说出的话却让谢晗如坠冰窟:
“记住今晚。往后你每逃一次,我就找更多的观众来。下一次,请你的李柘和小王子来可好?”
第76章
谢晗被李松带回驿馆后, 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筋骨般绵软无力。
卧房的雕花木门刚合上,他就被抵在了门板上,李松的气息带着未消的怒意席卷而来。
接连几日, 谢晗几乎没机会踏出寝殿。
每当他想稍作休息,李松就会不知从哪个角落出现,将他按在最近的桌案、窗台或是廊柱上。
那些华贵的舞姬纱衣被撕碎了一件又一件, 却总会有新的送来——更轻薄、更透、更方便李松随时索取。
这日傍晚,婢女们抬着浴桶进来时, 谢晗正蜷在锦被里昏睡。
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时,他迷迷糊糊看见屏风上搭着件素白男装。
“给我那件……”谢晗刚伸出手,就听见珠帘被掀开的声响。
李松倚在门边,手里把玩着一条绯红纱裙:“穿这个。”
他指尖一挑,那件男装便轻飘飘落在地,“我的舞姬, 自然要穿我选的衣服。”
谢晗沉默地任婢女为他换上纱裙。
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 那人又来到身后, 掐着腰在他耳边低语:“知道为什么吗?”手掌顺着裙摆滑入,“这样我随时都能要你。”
这日,驿馆宴请官员。
夜宴正酣,觥筹交错间已有官员醉眼朦胧。
不知是谁先发现,主座上的李大人不知何时已离席, 连带着那位清冷的舞姬也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仅一扇云母屏风之隔。
“嘘……”李松带着酒气的唇擦过谢晗耳际,玄色官服下摆严严实实遮住两人交错的身影, “你猜,若他们发现屏风后的动静……”话音未落,指尖已挑开舞姬腰间的金铃绦带。
谢晗死死咬住下唇, 将喘息咽回喉咙。
远处推杯换盏的喧闹近在耳畔,而眼前人眼底的暗火却烧得他浑身发颤。
云母屏风映出模糊剪影:一个被迫仰起的脖颈,一只游走的手掌,还有随动作轻晃的珠帘,恰与正厅歌舞的节拍微妙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