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272)
片刻之后,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我错了。”
这三个字一出,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就是个误会。
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太想念对方了。
可明明已经算是日日都见面了。
叶厘两步来到江纪跟前,他还没站定,就被江纪揽进了怀中。
他便也伸出手环住江纪的腰:“你表扬小麦了没?”
“表扬了。”
江纪点头。
“好,那明个儿一早,我把奖励给他。”
上个月定下月考这一规矩时,他还承诺了奖励。
如果江麦通过了月考,那他就给小家伙发一百五十文钱。
正事说完,江纪把他往自己怀中按,又问了句:“你真不和我一起洗吗?”
叶厘:“……”
洗洗洗,一起洗一起洗。
这羊肉吃多了反应就是大,再加上江纪本就血气方刚的,今夜他要遭罪了呀。
好在明天不用早起。
嘻嘻。
于是,他也褪去身上厚重的棉衣,同江纪一起进了浴桶。
两人一进去,江纪就把他按在大腿上亲,用的还是最让他无力的亲法,舌头一直在他上颌撩拨。
热水有些烫、但江纪的心口更烫,这双重温度加一起,熏得他手脚软软。
他很快就气喘吁吁了。
可江纪像是亲不够的,不肯放开他的唇,大手也在他身上揉来捏去,力气还不小。
他敢肯定,被江纪捏过的地方,肯定留下红红的印子了。
这吻激烈又绵长,一个连着一个,待一个吻结束,叶厘忙将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好躲过下一个吻。
他气息不稳的问:“你、你今个儿咋这么热情?”
“算账。”
江纪答完,大手不但没停,还挪到那个地方去了。
这下子叶厘不由嘶了一声,过于强烈的愉悦让他哼哼了几下,然后才有余力继续问:“算什么账?”
“上次在半闲居,你装正经人的账。”
江纪说着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忘了?”
这口气吹得叶厘身子抖了几下,他眨了眨眼,想起来了。
当时江纪让他等着,还说要在炕上算这账。
他不由道:“……那你想怎么算?”
“这不得多来几个高难度动作?”江纪挑眉。
叶厘:“……”
他咽了下口水,提醒道:“明个儿下午我还要做麻椒鸡。”
“放心,会让你在中午前起床的。”
江纪说罢,便又堵住了他的唇。
这才哪儿到哪儿,叶厘勾了他一个月——日日见着,但摸不着亲不着,这叫他的想念、本能越积越深。
很快,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刘饴还有叶阿爹都回房睡下了。
两人便转移回卧房。
灯光摇曳,昏暗而暧昧。
江纪将叶厘放到炕上。
叶厘一挨着炕,便扯过被子盖住了光溜溜的身子。
他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脸来瞧向江纪。
江纪刚才是用擦身子的布巾裹着他将他抱到了炕上,如今这布巾湿了,江纪就将它搭在衣架上。
而江纪一转身,见叶厘躺在被窝里乖乖的瞧着自己,这个画面,瞬间就叫他心软软。
刚才说着要如何如何,脑中也想了数十种动作,可只这一个画面,就叫他脑中所有念头都散了。
他遵循本能,快速脱了身上的衣裳,也进被窝将人搂住,而后温柔的接吻。
温柔的与叶厘合二为一。
这下子换叶厘不乐意了。
他都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了,结果来了场毛毛细雨。
他不满的哼哼几声,还伸出手指戳了戳江纪的肩头:“你在炕上算的账,就这?”
这话带着明显的挑衅,惹得江纪笑了几声。
于是江纪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炕上。
随后江纪压了上去。
这下子不仅叶厘期待的暴雨有了,连冰雹都有了——江纪不仅冲的重,还打他屁股。
第一个巴掌落下时,他觉得羞耻,但很快就品出别的滋味来。
别说,偶尔粗暴一下,感觉还真不一样,反正最后他美坏了。
但后遗症也挺大,他的屁股直到第二天醒来仍有些疼。
但这是小事。
不影响他日常活动。
他醒时,江柳、江榆已将芋泥做好送去半闲居了。
待他将不早不中的饭吃完,今个儿负责送豆腐泡的江大河也回来了。
江大河还捎来了余采的话:
芋泥不够卖,个别不差钱的食客点一杯芋泥奶绿,会要三倍甚至四倍芋泥。
甚至还有人只要芋泥,直接拿芋泥当点心品尝。
如此一来,来得晚的食客就没得喝。
所以,每日芋泥的数量,先提到一百斤。
另外,如果叶厘有余力的话,可以再多做一些芋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