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兄弟继承了我的狗(66)
“嗯。”徐应初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那你早点休息,有不舒服的地方随时叫我。”
易微轻轻颤着眼睫, 以飞快的速度在他脸颊处落了一道晚安吻。
徐应初盯着面前关上的大门, 手指触碰脸颊微微湿润的地方,扑哧一下笑弯了眼睛。
去甲肾上腺素、肾上腺素、多巴胺的增加, 使机体长久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中,两人这夜都没落得好眠。
天蒙蒙亮的时候,易微撑着依旧亢奋的身体打开了正被规律敲击的房门。
随风入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簇开得灿烂的鲜红玫瑰,上面还滚落着大颗的水珠,似乎昭示着它们刚被采撷的生命历程。
易微略微肿胀的红唇微张着,迅速扑扇的眼睛满是惊喜,像只灵动的可爱小鹿:“给我的?”
“嗯。”徐应初眼底含了抹笑,“所以最该担心醉酒后不认账的应该是我?”
易微伸手接过花,白皙的脸被那鲜艳的色泽映得透红,她娇嗔地瞪他:“我才不是那种脱裤子不认账的人。”
徐应初弯弯眼睛,走上前从没花阻挡的侧后方拥住了面前的女孩,他把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揉蹭,语气轻柔的像是溪流潺潺流过:“一边庆幸能早点和你在一起,一边又懊恼自己急于求成两手空空,晚上翻来覆去,还是决定做点什么,可惜天还太早,没什么店铺开门,万幸有新鲜采摘的鲜花为我助力喝彩。”
今天是个阴天,还在蓄力的雨水将云层压得沉重,空气都被挤压得有些沉闷和潮湿。
徐应初身上裹着残留的秋风和秋露,但是并不冷,反而透着清新的清晨余香。
易微将占据自己大半个身子的花暂放在玄关的台子上,她调转身体一百二十度,面对面将自己推入了男人并没来得及回暖的怀抱里。
那处心脏鼓得剧烈,她听着闷笑着:“这么说,还好我主动问一回,不然还不知道咱俩这情缘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徐应初托着她的大腿根将人举坐在玄关不过二三十厘米深的台面上,他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仰头看她,如夜的眼眸闪烁,声音低沉沙哑:“是,谢谢你拯救面前的胆小鬼。”
吻送上来,身居高处的易微不得不倾着漂亮的背脊线去接。
台面太狭窄,身体重心外移,易微不得不用双手紧紧圈住男人的脖子去分担压力。
一送一接,于是两人贴得更紧密了,唇齿纠缠,呼吸声越发震耳欲聋,直到将恶劣天气里余剩无几的空气都耗了个精光才不得不遗憾叫停。
徐应初贴贴女孩水润的唇角,略带歉意地说:“抱歉,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去学着控制谷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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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后续拍摄地点被安排在城郊的别墅区,为了方便这段时间的通勤,徐应初退了市区的酒店,直接在那拍摄点附近的房子暂时租了一套。
今天主要拍夜戏,导演为了大家能在深夜还保持住激情,特地给大家放了半天假。
两人敢在中午前搬进了别墅。
厨房,午饭时间。
易微受徐应初的邀请,站在厨房操作台的空置区域指导对方制作精美午饭。
“裹面粉。”
“复炸。”
“哎!你这不是会吗?”
在徐应初再一次先于自己的指示进行后续正确步骤时,易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怎么感觉这个厨房根本就不缺我呢?”
徐应初举着锅铲耸了耸肩,盯着她非常直球地说:“是,不是厨房缺不了你,是徐应初缺不了你。”
易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话逗红了脸,她喃喃道:“是不是你们搞文学创作的都这么油嘴滑舌?”
说到这她又想起似曾相识的画面:“不对!我第一次去你店里吃饭的时候,你就嚷嚷着让我做指导了……”
徐应初大言不惭地承认:“是,我那时候就缺不了你了。”
“可是我们那会儿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放下隔阂交流吧?”易微紧蹙眉思考着,“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了?”
徐应初笑笑不语:“等你慢慢发现吧。”
易微思索着,却听啾啾叼了个嗡嗡作响的手机过来。
是徐应初的电话。
徐应初示意小狗拿给易微:“这会儿腾不开手,你帮我接吧。”
易微摸了摸狗头,狐疑问:“它不是自己会接电话吗?”
她记得自己的通话记录里还留了一通来自啾啾昨晚接通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