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卧底归来,我已执念成魔/烈焰战歌,星河彼岸(266)
“他们都不在!是不是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卫兵面露沉着:“我们无权告知。”
罗丹接过证件,面对油盐不进的卫兵,她也束手无策,总不能硬闯吧。
她再次拨通小晞的电话,还是关机,她转身回到车上,有些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她望着大门口,想等等能否遇见熟人。
哪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结果愣是没看见一个认识的人。
她逐渐没了耐心,这人就像凭空消失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营地她也进不去。
早知道她就该早点来找她,也不至于临了才这么被动。
没别的办法,她只能先回东菱。
途中,她接到吴葛的电话,好一通抱怨,可说完心里还是不好过。
小晞若知道小语即将要和别人结婚,该有多难受,又该有多伤心。
她简直无法想象,而事态早已不受她们控制的发展。
嘉青市军区医院。
单独的重症监护室里,安景晞由于伤势过重,已经整整昏迷六天。
这次旅里没有通知她的家人,护航发生的事,对外暂时保密。
病房里,始终安静如常。
她心电监护仪平稳的心率忽然升高,血压也在跟着上升。
昏迷许久后,她终于幽幽转醒。
看着周围的一切,安景晞意识到自己躺在病床上,她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悲凉感。
她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言言举行婚礼了没有。
而全身被绷带紧紧地束缚着,丝毫动弹不得。
没过多久,护士发现她苏醒过来,立即找来医生。
医生检查过后,好在各项生理测试反应都正常,这也说明她成功脱离危险期。
医生也松了口气,再过不久,等她的伤势趋于稳定后,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眼见医生要离开,安景晞久未出声的嗓子极为干渴沙哑的问道:“医生,请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男医生穿着防护服,戴着蓝色的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有些疲惫的眼睛。
他轻声回道:“今天是十月一号,晚上七点过,你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我们。”
她脸色煞白,嘴唇发干,眼里无神,额头上包着纱布。
空洞的心隐隐作痛起来,原来已经十月一号了,那后天言言就要举行婚礼。
“医生,能把…导尿管拔了吗?”
医生摇摇头:“还不行,你现在还不能下床活动,等恢复好,可以下床活动,才能拔导尿管。”
“谢谢…”
她想起之前那次受伤,也和这次如出一辙,便没再多说什么。
“你伤势不轻,一定要好好恢复,旅里这次没有通知你的家人,我们一直都在,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安景晞心下了然,虚弱的眨眨眼:“嗯,我明白,谢谢你们。”
医生收好病例,目露温柔:“不用客气,今天是国庆节,也祝你国庆节快乐。”
国庆,全国人民都放长假了。
她身上纵然没有什么力气,可还是习惯性伸手摸了摸脖子,发现项链不在,眸色沉沉:“医生,我的项链…”
身旁的护士顺手打开床旁桌的抽屉,拿出用信封装好的银色项链,还有两枚戒指。
抢救她那天就为她清洗收好,想来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安景晞眼含热泪,使劲抬起手,稳稳接过项链,紧紧握进手心,触感冰凉分明。
“谢谢…”
这是她唯一拥有和她相关的东西,虽然没能送出去。
她再次死里逃生,确实值得庆幸,至少不会令家人为她担忧伤心。
可是言言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她无比心痛难抑,更悲切酸楚。
等医生和护士离开后,她合上眼,如今躺在病床上,身上除了疼,别的没有什么知觉。
而心里始终心慌不安,无法真正平静下来,拘于在此,她又如何才能去参加言言的婚礼。
东菱市,晚上八点过,惠灵顿大酒店。
依照结婚习俗,在婚礼前两天,男女双方会分开邀请亲戚朋友聚一聚。
酒店最大的包间里,地上铺着喜庆的花纹地毯。
顶上水晶灯璀璨夺目,四周装饰富丽豪华,声音嘈杂喧嚣,六张大圆桌已落座不少客人。
言志明热情地招呼着来客,多是生意上的至交。
而言语则陪在何晓静身边,最近她病情稳定,气色也好了很多。
晚饭吃了一小碗米粥,室内温度恒温,但她仍戴着驼色针织帽,衣服也穿的厚实。
桌子对面,安家今晚只有赵锦英和安景夏有空前来。
李凌玉也跟她们一起,左边是罗丹和吴为琛,右边是齐家,不过齐烿没来。
何晓雅和父亲、姜赫因路上堵车,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