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我裤下臣(出书版)(13)
若不是骆以丰表情太正经,而且他深深知道这本书是BG向,作者没有写同性恋配对,他都以为骆以丰在调戏他、玩弄他了。
被他把玩着舌头,粗糙的感觉从被他凉冷指尖抚过的地方传来,清透的口液从口角淫靡缓流,他手指穿进穿出的,像在做某种男女间的羞耻动作,害他脸都红了。
而且闻着他的男人味,他那没用的腰一寸寸的酸软,更情不自禁的舔了骆以丰的指尖好几口,香甜可口的男主角呀,书里面最强、最帅,所有赞美的形容词全都能用在他身上,被这样的男人调戏,他那里都快有反应了……
不行!镇定,冷静,这人可是骆以丰呀。
他不是在调戏你,是在虐待你,什么时候自己变成M体质了,被人虐也虐出情趣来了。
他泪眼蒙眬的看着骆以丰,总算令骆以丰满意了,将手指抽出来,他腰还酸软着,立刻往前跌,幸好没趴地。
靠,男主角就是男主角,男性魅力就是这么强,强到被他戳个舌头也让人腿软。
再仔细想想,骆以丰可是以后当皇帝的人呀,在书里不只有皇后,后宫妃子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有才智,环肥燕瘦任他挑,每个人都在他的成王之路上贡献所有,膜拜他走过的路,只差没把衣服扯下来,娇声说奴家的身子、钱财、家世全都是王爷的,王爷什么都可取去……
作者虽然写得很隐微,但也曾写过暗示几人同戏的桥段,那么多人都抵挡不了他,他受不了这男人的调戏也是自然的吧?
没错,像公孙长孙这种没个正经的人,怎么会看一男对一女的文,当然是种马后宫文,香艳的笔调,勾出绮丽的世界,才能满足工作后疲惫的心灵。
「表弟莫非对吃食有什么不满?」看他走神,骆以丰以正经严肃的语气回到正题,旁边目击到他如何揉揉表弟伤势的人,就算本来再有遐想,此刻也相信他只是单纯关切,是他们太下流。
「没不满,很好,太好吃了,因为太好吃,所以想要跟表哥说一下伙夫长做得真好。」
他一副不敢告状的小媳妇样,令樊与行从鼻头哼了一声,有给他吃就得偷笑了,还敢来主营前大吵大闹,真是吃饱撑着。
照他看来,王爷就是对这万恶军师太好了,好吃好喝供着他,还每日帮他揉瘀伤,一天两次,看得他都羡慕了,这等小伤,吐点口水抹抹就行了,就他矜贵。
这整个祊朝里,谁能得到王爷的这般青眼相待,屈尊伺候着?
纵然每天早上晚上都会听到公孙长孙的哀嚎,但樊与行认为,就算骆以丰鞭他,只要是亲手鞭的,都要感激涕零,更何况是亲手帮他揉瘀青——王爷伏低作小亲手为一个俘虏揉揉捏捏,就是让他看了不顺眼,忍不住又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他可以被主角瞧不起,但怎能被樊与行这小小配角给鄙视!公孙长孙拍了拍没出息的腰,揉了揉脸振奋精神,一脸乖巧的样子道:「只是弟弟吃不惯军营的东西,能否——能否自行出外,找些东西加菜?」
这万恶军师想逃吧,果然丧失记忆是诓人的,这时就想要逃跑了!
樊与行正要出言相讥,骆以丰就向他阴冷的瞥去一眼,他立刻噤声。
骆以丰以清冷的声调犹豫的说:「表弟向来被娇宠着长大,怪不得吃不惯军营里粗糙的伙食,但若是放你一人吃好,恐怕大伙也会认为我有私心,不如……你若是有心,表哥派上一队人给你,你带军营里的人一起加菜如何?这大家得了你的好处,吃人嘴软,自然也不敢多言,这也就是好事一桩了。」
一听他还肯派人帮自己,公孙长孙喜出望外,再吃这种烂伙食,他的嘴巴就要裂了,只不过要弄得大家都有好的粮食吃,这事有什么难的。
「只是我不好拿出银两让你置办,怕落人口舌,你总要凭真本事才能服人。」骆以丰装出为难样子。
公孙长孙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怎敢要表哥的银两,无须用钱买,只要派三十人给我,我们今晚立刻加菜。」
樊与行冷哼得更不屑,带三十个人就想要加菜?说得这般轻易,果真是想趁机逃吧!
骆以丰压下眼里的锋芒,暗忖着,在这穷乡僻壤,他们苦于口粮不足已久,公孙长孙竟然不要银、不要金,就能让大家加菜,他麾下可是有数千将士,公孙长孙若是真有这等本事,就绝不能留……
他沉吟道:「军中无戏言,表弟可要立军令状,因为是亲人,总要严苛些,莫要让人小看了表弟,不如就写需得军粮十日份,行吧。」
看着公孙长孙喜孜孜的样子,骆以丰眼底浮上冷意,只要出了差错,只要让军中一人少了一份加菜,就把他砍了,谅他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