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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我裤下臣(出书版)(23)

作者: 泠豹芝/凌豹姿 阅读记录

「你怎么了?小蓝,太疼了吗?想当初我也是被那变态给虐得死去活来,不,不对,我力道弄得很小,应该不会那么疼啊?没关系我再放轻点。」

听着公孙长孙关切的低语,小蓝的泪落得更凶了,嘴角却又忍不住勾起……

骆以丰半夜想上车看看公孙长孙,却不见人影,在营地绕了圈,看到的情形就是公孙长孙坐在草堆里,怀里抱着小蓝,他的手按在他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像在摸小狗崽般。

他走近低下身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公孙长孙抱起,但在他把人抱起的那一刹那,小蓝机警的睁开了蓝眼睛,一把扯住公孙长孙的衣角。

「放手。」

抬手牵动伤口,让小蓝咬牙,但手却捏得更紧,不理骆以丰森冷的命令,眼神凌厉得像是露出狼牙的狼崽,要狠狠的撕裂对手。

他不是狗崽,而是只危险的幼狼,等长大后,这只恶狼会征服草原上所有的动物,占据最险峻的山峰,让所有在他脚下的牲畜,一听到他传遍草原的嗥声,就会发抖脚软的跪下。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缠着他,狗就是狗,不会变成狼的。」

被骆以丰冰冷的嘲讽,小蓝脸色发白、力道全失的放开了衣角,但随即捏得更紧的,「我不是狗,我、我是……」

「等你配待在他身边,再说这句话吧。」骆以丰冷冷抛下这一句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蓝茫然无措地盯着骆以丰的背影,这个人抱走了给他此生最温暖、最温柔感觉的无价之宝,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从这个浑身充满气势的男人手里夺回这个宝物……

骆以丰将公孙长孙放回车上,他贪睡得很,一接触到车上柔软的被褥,翻个身,脸就蹭着丝被,睡得更熟了。

骆以丰失笑,手指在他白嫩脸上刮动,惹得被刮的人眼睛闭着,嘴巴却哼哼呼呼的,伸出手来乱挥,像在赶讨人厌的蚊子。

这傻乎乎的样子,让骆以丰不自觉低沉的笑出声音,明明自己是不爱笑的人,因为世间没什么事能博他一笑,遇到他后,却常笑得这般愉悦。

公孙长孙清醒时明明就很精明,还能装痴装傻装失忆,智计百出,还帮他把军粮这烂事给收拾了,怎么贪睡时竟这般憨傻,分不清东西南北,比个孩子还幼稚。

精明与糊涂,聪慧与痴傻,他没有想过会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如此相反的特质,却又融合得天衣无缝,叫人又怜又爱,又恨又疼,恨不得在他通红的嘴唇上印上一个牙印。

不过一想到这人连那未成长的狼崽子都看得出来是个宝物,他就觉得应该对他设下层层保护,毕竟他太没戒心了,他竟还不嫌脏臭的主动揽住那狼崽子睡觉,一点防心都没有,别瞧着那狼崽子小,其实是因为长年饥饿足又遭到虐待,所以身量才瘦小如十岁孩童,其实那狼崽子已经接近十六,比怀里的人少上两岁而已。

哼!竟敢跟别的野男人搂搂抱抱,对自己都还没主动的抱过一次呢。他心中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低下头,就在公孙长孙那嫣红如花的嘴唇上,狠狠的啃了一下。

「疼,哪里来的蚊子,竟然咬嘴——」公孙长孙含糊不清的低咒,一掌就拍了过去,拍完后,蚊子不来吵了,好睡了,真舒服。

骆以丰舔舔唇,轻抚了下脸,探出车外,以手势叫守夜的士兵叫来樊与行,樊与行上车,盘坐在一旁,借着烛火看到骆以丰如玉的右脸上有个红色的五指掌印,一时之间看呆了。

王爷遇袭吗?可怎么好像只有脸蛋受伤?而王爷顶着那五指印非但不恼,嘴角还翘得半天高,一副吾心甚喜的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王爷是被打傻了吗?

更让他错愕的是王爷将那万恶军师拢在怀里睡觉,那军师的头左蹭右蹭的,像要找出一个舒服姿势,一找到后,立刻就睡死了。

「王爷,小心这狗头军师恶计百出。」这不得了,王爷怎么让那军师睡在自己的怀里,万一那贼人手抹了毒药,要害王爷——

「低声,他在睡。」

骆以丰瞪他一眼,他立刻把头低下,心里惊诧,现在是什么情形?怎么王爷好像很疼宠那万恶军师?

不不不,王爷怎么可能宠他,一定、一定另有用意,嗯,王爷高明呀,连这贼人睡觉,他也能作戏作得这么真。

果然不论做什么事,都要做得彻底、做到完美,才能有出息,瞧,王爷就是这样一个了不起的人,他要追随他一辈子,不,连下辈子也要追随。

把自家王爷捧得比天高后,樊与行再看眼前的景象,觉得比较不伤眼睛了。

唔,看久了倒也诗情画意,他是个大老粗,不懂什么高深的诗词文句,但两个玉般的人在一块,一个拨弄着睡着人的发丝,一个睡得安心,画面就是说不出的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