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我裤下臣(出书版)(25)
「小蓝年纪这么小,干什么叫他跟着一起训练?」公孙长孙拿出药盒,帮小蓝抹着药,一边不满的问骆以丰。
骆以丰淡淡道:「兵营里不养无用之人,更何况是你我身边的人。」
这句「你我身边的人」,包含的意思有些令人想入非非,但公孙长孙没想到,更没多想。
公孙长孙替小蓝抹好药,继续未完的「工作」——替骆以丰按压着头皮。骆以丰在他腿上靠着,脸向着他的腹部那一边,大口吸闻着他身上浅浅淡淡的美好气息。
心满意足之际,眼一抬,就看到那狼崽子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逼视着他那很自然环住公孙长孙腰身的长手。
哼,他甩动五指,捏了捏有弹性的屁股肉,向狼崽子抛去阴冷一眼,仿佛在宣示主权。
公孙长孙这些时日已经屈服于骆以丰的淫威下,会每日帮骆以丰作头皮按摩,只不过他还是很不习惯这家伙有时候捏他屁股的恶习。
男人屁股有什么好捏的,变态!
他一捏他屁股,他就用力按他的头皮,扯掉几根头发,但见骆以丰脸色如常,他又觉得白拔了他头发,而且这么美的头发拔了,感觉有点暴殄天物。
「禀王爷,淮南知府求见。」
外头传来了声响,公孙长孙抬手掩住了嘴,想要忍住嘴边的笑意实在太难了。
终于到了淮南知府求见这一章节了,哦耶,他快要自由了,这一章节就是骆以丰要打南方的水贼,而淮南知府过来求救的时候。
女主角凤凰女终于要出现了,只要她出现,骆以丰就会忙着跟她谈情说爱,一个坠入爱河里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失常的、无脑的、不知所谓的,趁他失常时,他就可以从他眼皮底下逃跑。
而这也是骆以丰收拢力量,得到帮助最重要的时期,之后斗太子、坑皇后,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奠定基础。
但当初在看书时公孙长孙就很怀疑,这皇帝一家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留着骆以丰帮他们打反贼,背地里又给他做手脚,难不成以为骆以丰是个无脑的傻子,都不会发现、不会不满?还是以为他是个只愿付出的圣人?
他们千方百计的设局,就是要给骆以丰难看,而实际来看,骆以丰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太子或是皇后的事情,他们这样步步进逼,也怪不得骆以丰后来发飙了。
他睨了睨睡在自己大腿上的骆以丰,他闭着眼,一副轻松写意、悠然自在的表情,这表情他常看到,只要他睡他腿上,那血腥的气息好像就消减了一大半,变成翩翩佳公子的悠哉与放松。
啊,可恶,一定是知道他逃不了,所以连作梦都在偷笑吧,这可恶的变态。
骆以丰听到淮南知府这四个字,终于慢吞吞的睁开眼睛,对着公孙长孙露出个温和笑容。
公孙长孙也对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呵呵呵,他快要可以逃跑了,就给个真心的笑容也无妨,虽然这混蛋虐他虐得挺过分的,但是至少这一路上他有吃饱喝足。
那笑容太过美好,骆以丰眼神变沉,有什么事会让公孙长孙如此开心?他心里思量,揉捏了他的手一下又一下,才缓慢坐起,「让他到营帐去。」
淮南知府早已得了飞鸽传信,知晓骆以丰这几日进城,这可是祊朝的战神,当然要打好关系,最重要的是,那些水贼截了水道,南北货物运行不通,货运商行的东家个个气得跳脚,有几个只求财的,隐隐的已生了二心,向水贼头领卖好。
他们互相通气,连官府的税也不缴了,说什么水道不能走,叫他们缴水运税没门,这水运税可是以前庚朝的大财库,现在祊朝初立,新皇可是讲明了,一年要拿多少的税银,填补空虚的国库,当场急得他这个淮南知府脸色发黑,好几日都睡不着,嘴上都长疮了。
骆以丰见了知府,听他将现况说了说,和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印证一番。
那些水贼,原本就是庚朝的水军,只不过庚朝败了,这些水军落草成贼,依仗水性,又通晓地利,竟然占住了云水峡、起日峡、落昏峡好几处水运扼要之地。
不是挂他们旗帜的,只要经过水道,他们就在可攻可守的峡上放箭,杀得商客个个抱头鼠窜,再让弟兄跳入水里,凿穿船的底部。
清澈的河水灌进了船舱,货物落水,自然血本无归,大家惊怕之余跳水,也会被这些水贼要挟,威吓若要命的话,要花千金赎回性命。
但千金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付得起的,付不起的船工,都成为了水里亡魂,沉入水底连个尸身也寻不回来。
付得起的,他们才遣人下去救上岸来,等着亲属来给钱,这一来一往,坑害了数不尽的行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