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为后(75)
就在以为今夜不成事时,被里的姑娘撩起细长胳膊,臂上的衣衫叠成峦花,花蕊是她绯红眼动情的容,撅着可爱诱人的弧,“我和你,要圆房了吗?”
她撑起来看自己,袁望绷紧后槽牙:“你若是想,我就帮你圆。”
她迟疑了,大约敏锐意识到不该回答这个问题,若答了,很容易落入陷阱,于是眨眨眼问:“陛下,您刚才说的枪呢?”
三两下甩了衣裳,重重叠落的帐帷隐约传来两人细碎的话语。
“我有枪。”
“我这枪,平常人都看不到,你想不想看?”
“...想看。它尖不尖,会不会伤着我?”女子隐有畏惧。
“不会伤着你。这枪懂眼色得很。不信,你摸摸?”诱惑十足。
那枪没怎么跟主人上过战场,尘封多年,外观清奇,前头夹了个弯钩,勾魂索命是把好手。
枪鞘呢,狭小而紧,第一次开匣一直放不进去,主人起初推拒着说算了算了,不看了。
后来哭着又说匣子满了要裂开了,感觉要被枪弄坏掉了,但那武人邪笑着说不要乱动,乱动枪容易伤着人,不乱动,匣子就能接好长枪直入,然后越发使劲往里塞。
“这鞘的韧带真好。”真心实意的夸奖道,还不忘表功:“是不是中看更中用?喜欢不喜欢?”
枪鞘的主人似乎觉得鞘裂感剧烈,心疼地嘤嘤垂落一连串眼泪。
哭起来雨打芭蕉,就连声也啪啪啪的,“怎么了?”
“要不要亲亲?这鞘太娇气,亲亲就好了。”
“不...不用了!”
“好吧。”听声音十分遗憾。
似乎水深火热,但听着两人有商有量。
许久后
“这枪上好使吗?好使的话,往后就赠予你一人独用!”
枪匣的主人气音难续,“陛下还是收好吧。”
“很勾人吧。”
“天生它如此,我也没办法。”
“......”
第33章 十八岁的年纪得允许她犯……
大婚之夜的合衾酒比药效该有的还要激烈。
她只觉得自己滚烫, 成了一块赤红的炭,好渴,神智在最投入的时候几乎颠碎, 崔雪朝忍不住去蹬去踹。
脚腕一凉, 艰难偏过头,看到一只蜜色的大掌把玩着自己白皙的足, 那颜色格外悬殊,帷帐晃动投映来的昏暗斑光里,难堪动情下,眼前金星一瞬被冲击到灵魂的至高峰。
“呃...”
方才给她最快乐最刚猛的男躯紧随爆出一声剧喘, 半晌, 一滴热汗惊险垂落在峰尖红梅处, 她不由地瑟缩,想抬手擦拭, 酸软无力的手臂抬不起来。
于是眼睁睁看着他沉迷伏下,滚烫的唇舌吮去那滴汗, 仰头看向她尽力躲闪的眼眸, 无耻地笑了笑:“抱歉,我自己的汗, 不忍脏了你。”
话虽如此, 崔雪朝呼吸又乱, 才泄气的东西凭什么硬气得这般快!
“你等等......”
“春宵苦短,何来‘等’一说?”
她那张让他心软的嘴总是会吐出些与自己真心相左的话,真是好磨人。只好勉为其难地衔住含住,发出悦耳动人的啧啧。
重鼓上阵,罅隙之余见她活色生香,并不因他的疾驰而落后半步, 在她耳畔细语感慨‘你我生来契合要做真夫妻’。
她战栗迷谷淋淋,更展从容,持续了很久,最后结束时,崔雪朝直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床栏。
耳畔响起秦妈妈的叮嘱。
看来秦妈妈的阅历有限,上了年岁的人并不一定都软而弱,至少她的新婚丈夫雄风可表!
更漏传来,夏日昼长,寅时三刻了。
叮叮清脆的铃铛声后,推门声起,衾被覆背,听见他稍有沙哑的声线吩咐人更褥备衣。
衣料窸窣响声回荡在拔步床内,知晓他下了床,规矩嬷嬷说伺候过皇上的后宫女子不拘品级高级,都得伺候陛下更衣,且要跪地。
崔雪朝快速在床上寻到自己的小衣穿好,忍着不适披上柔纱衫,正要爬下床,床帷被人撩开。
“我抱你去净身。”
崔雪朝愣愣地看他给自己系好腰上的软菱带,身上一轻,被他拥在怀中稳稳地朝向寝宫最内的浴池。
泡过浴汤再出来,已过去半个时辰。
窗棂上的光大亮,崔雪朝累得没力气看,反正今日坏规矩的事情又不止一件两件,索性两眼一闭沉沉入睡。
将人安顿在床上,留恋不舍地抚抚她润玉的脸颊。
一夜少睡,乾元帝却兴奋地没有睡意,余韵余长,原来心意相通的人相濡以沫起来,销魂至此。
那灭顶的快乐自己前半生从未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