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暴戾夫君开挂后,他日日索吻(219)+番外
“嗯。”姜婉宁应了一声。
没有因为她耽误了行程就好。
在这宿了一夜,可能稍后就得继续出发了。
这时,战洵夜推门进来,手上恰好用托盘端着一碗粥。
青松见状,连忙折身想接过来。
但被战洵夜避开了。
他轻咳一声,站在床边,说:“可吃得下东西?”
姜婉宁抬头看他一眼:“大约只吃得下清淡的。”
战洵夜:“那我喂你?”
姜婉宁:“好。”
青松看着两人一来一回,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只能默默退了下去。
战洵夜便笨拙地为她喂粥,同时不经意间提起:“詹太医说,你身上除了高热,便没别的病了。是回京之后,好了?”
他想了一整夜,与其在心里胡思乱想,不如还是直接问。
而姜婉宁听见这话,面上只是诧异了几分,说:“你都知道了?国公爷是如何想的。”
战洵夜不愿意往欺骗方面去想,便说:“你的病好了,这是好事,我高兴还来不及。”
姜婉宁抬头,感觉战洵夜说这话时,看似轻松,实则听着有些生气。
战洵夜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你身上的秘密,可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第164章 槐村
闻言,姜婉宁低笑了一声。
她朝战洵夜招了招手。
战洵夜弯下脊背靠近。
姜婉宁便说:“其实我身上的秘密,还不止这些。”
战洵夜抬头,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只见姜婉宁神色平静,似乎并不打算告诉他。
战洵夜有点无奈,嘴唇用力地抿了抿,说:“既然不打算告诉我,那就什么都别跟我说。现在抓心挠肺的,只有我。”
姜婉宁歪头去看他:“生气了?”
战洵夜垂下眼,不看她,也不回应,但手上的动作不停。
瓷勺舀着粥,轻轻地往她嘴边里送。
姜婉宁便撇开脸,避开那碗粥,说:“是不是亲一下,你就不生气了?”
战洵夜捏着瓷勺的动作一顿,终于忍不住破功了。
“你就只会这一点?是不是觉得只要给我一点甜头,我就能被你当狗一样使唤?”
姜婉宁面露惋惜:“不要啊,不要算了。”
一听这话,战洵夜急了:“不行!留着!等你病好了!别想抵赖!”
姜婉宁皱了皱眉:“不行呢,病好了就没意义了,我的要求,都是有时效的,过期不候。”
战洵夜怔怔地看着她。
不知道这人到底哪来的算计。
竟连一个亲吻,她都要计算得如此清楚。
但战洵夜很有骨气,说不趁她病时索取,就不趁。
最后只能咬牙忍痛舍弃:“知道了。”
接下来,两人倒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一样。
一个喂粥,一个喝粥,谁也不打扰谁。
……
又休息了大约半个时辰,众人开始重新出发。
姜婉宁也在上车前,喝了一碗药。
这药喝完后,身体有点疲态,需要多睡觉。
而且走路时也有点腿软。
她本想让青松将她搀扶至马车的。
可战洵夜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弯腰打横抱起她,便大步向外走去。
惹得周围的人频频注目。
姜婉宁只能埋头将自己的脸藏起来,用宽大的袖子挡着。
她今日所穿的,还是一个男子的服饰。
战洵夜这不管不顾的,真是疯了。
正巧,六皇子摇着扇子向外走出,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其余大人,除了詹太医,都颇有微词地看向六皇子。
“这……定国公未免也太不顾礼节了,成何体统啊……”
大庭广众,如此抱一个男子,该不会真如传言所说。
定国公好龙阳吧?!
六皇子接收到其余人的目光,只淡淡丢下一句话,也抬脚上了自己的马车。
几位大人仿佛觉得自己耳聋了,纷纷问周围的人。
“六殿下方才说了什么?”
詹太医在一旁接话:“殿下说,‘我朝风气素来开放,诸位大人管好你自己’!”
众人:“……”
詹太医说完,也“啧”了一声,回了自己马车。
燕赤京中养男宠的官宦大人还少?
找他去看病的,就不止四五家。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的。
这边姜婉宁上了马车,战洵夜就顺势留下了。
虽说不必再勤换湿帕子,但病中还是需要有人照看着。
他又不放心青松。
只能自己留下了。
绝对没有要抢青松手里活的意思。
而那边西樾上了马,终于发现马车里的人,不是什么六殿下的私宠。
而是晏先生时,整个人都仿佛罩入了什么迷雾。
他有点后悔。
感觉几位兄弟有什么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