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暴戾夫君开挂后,他日日索吻(296)+番外
池照檐皱着眉:“可怎样才能让南越知难而退呢?”
三个人皱着眉,沉默。
良久的沉默。
这是战洵夜来到莱州的第三天。
三人正盯着舆图,苦思冥想。
这时,营帐外忽然传来急报。
“报!城外忽然来了几辆车,都用篷布盖着,似乎……是镇北军的人。”
池照檐听到士兵来报时,自然而然地便以为是南越又来挑衅了。
可没想到,却是……镇北军?
战洵夜上前一步,也问道:“镇北军?”
士兵犹豫了一下,回答:“来人确实自称是镇北军的人,为首的,好像是叫,薛建。”
镇北军从前属于战洵夜。
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名号却成了别人的自称。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薛建还真是当初接管山阴关事务的那批人。
战洵夜立即对池家父子两人道:“薛建确实是镇北军的人,走,一同去看看!”
池家父子相视一眼,面露犹疑。
但还是跟着一同出了去。
一个镇北军小将而已,何须池府主帅亲自相迎。
不过既然定国公都说了,那不妨一起去看看。
说不定镇北军此番,是来送香囊妙计的。
三人出了营帐,离得远,便能看见远处确实有几辆盖着篷布的车。
远远地,薛建看见战洵夜,立即上前道:“拜见定国公,没想到几乎隔了整个燕赤,竟然在莱州见到定国公。”
战洵夜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车,道:“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薛建连忙道:“不奇怪,想来都是缘分。”
战洵夜等池家父子到了,便向薛建介绍了两人的身份。
见过礼后,战洵夜才问:“那是什么东西?”
薛建上前一步,同时压低声音道:“回国公爷和两位将军,这是大炮车!凌将军半年前才根据图纸做出来的,已经秘密试用了几个月。这一定下来,就提前让在下将炮车运送到南疆。”
闻言,战洵夜皱了皱眉。
提前运送?
山阴关与莱州,隔着大半个燕赤。
薛建若是带着这么几辆车,从山阴关走过来,恐怕得提前两三个月出发。
那时南越进犯的消息,甚至都尚未入京。
战洵夜有些话想问。
但想着周围人多口杂,便还是把薛建以及池家父子两人,一同拉到一边仔细问话。
战洵夜看着薛建:“此事前因后果如何,你细细说来!”
薛建不敢怠慢,连忙道:“半年前,凌将军收到了晏先生的一封信,还附有一张图纸,但图纸并不完善,是造这炮车的简图。
晏先生只说,若是能造出来,用炮车来投掷陶弹,比用人来,威力更猛,也能投掷得更远。”
池家父子听得有点懵。
“晏先生是谁?”
薛建看了看战洵夜,解释道:“回将军,是定国公身边的一名谋士。”
他看战洵夜没有反驳,继续接着说:“凌将军把那图纸看了很久,加以改良,才命人造了一辆出来,可一点火,直接把车都炸了,其中艰辛,便不赘述。
不过如今好在是造出来了。过来的途中,末将便得知南越进犯的消息,便加快赶来,万望能够略尽绵薄之力。”
池家父子听明白了。
等于是定国公的一名谋士给了一份粗糙的图纸,让镇守山阴关的凌远将军加以完善,并尝试真正造出此物来。
造好之后,就立即赶来送到南疆。
期间巧合,仿佛早就知道南疆会遇此劫难。
池麓感叹道:“凌将军费心了,也实在深谋远虑。”
这种好事,不假思索便想到了南疆。
还不远万里送过来。
凌将军真是慷慨大义啊!
可战洵夜却站着,没出声。
一旁的池照檐问道:“什么大炮车,让本将军见识见识!到底有何威力!”
薛建便道:“是,稍后便让将军瞧瞧。”
这时,又一士兵来报,说早上出去迎战南越又一次挑衅的小将,受着重伤回来了。
这次南越派了多人出来围攻,那名小将好不容易才带着人冲出重围。
但还是有几个士兵重伤跑不了,死在了那里。
闻言,池照檐用力挥了挥拳头,气愤道:“岂有此理!南越欺人太甚!”
他们从来就不打算与南越起正面冲突,此次迎战,主要任务还是出去收集情报,好为之后的应战做准备。
没想到南越这段时间也学精了,竟知道带人来包围他们了。
池照檐立即道:“走,我带人去把他们的尸身抢回来!”
池麓:“站住!不准去!”
池照檐正气在头上:“为何?怎能让他们的尸身就这么暴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