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我捡到了变小的琴酒(247)
G很敏锐,他察觉到了我刚才的跑神,微微蹙起了眉:“你刚才在想谁?”
他语气中的不悦简直要溢出来了,这句话如果说完整的话,大概是——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为什么要想其他人。
G刚才还说我像猫,但我却觉得它更像。
像是一只看上去凶凶的,但实则傲娇又有些粘人的缅因猫。
“在想一个…和你有些像的人。”
因为害怕这只缅因猫又吃醋,我又补了一句:“一个小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解释了这个人是小孩,所以在听到我的话后,G的表情从原来的有些不爽变得放松起来。
“哦?”他的尾音微微上扬,代表他对这件事有些感兴趣。
“和我有些像的小孩,你周围有这样的人啊……”
我觉得G的语气好像有些奇怪,但又似乎是我的错觉。
不过能够肯定的是G现在的心情好像又回温了。
我微微点了下头:“他说这场宴会上会有惊喜,然后我就看到了你,所以我在想,他说不定是个小预言家。”
要是让阿阵知道我给他起了个小预言家的绰号,他大概会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吧。
不过我并没有在面前说出阿阵的打算,毕竟阿阵和他们家族的人关系好像都不太好。
“没事了”
一首曲子很快就结束了,当G松开我的腰时,我竟然还觉得有些惋惜。
我也收回了搭在G身上的手。
刚才我们跳交际舞时感觉连呼吸都要纠缠在一起了,现在骤然分开,我莫名有种失落感,不知道G有没有。
虽然分开了,但我们还是并排站在一起,我见G低头,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结果看见他的皮鞋上多了好几个鞋印。
别人连正大光明看G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靠近他了,G鞋上的几个脚印是谁的一目了然。
对上G带笑的眸子,我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如果知道你要来,还会和我跳舞,那我会更努力练习一下的。”
总归不会生疏到像现在这样,在他鞋上踩了好几个脚印。
我的话好像让G的心情很好,他微微弯下腰:“你现在就有一个免费的练习对象。”
G你个子很高,应该要超过190了,所以当他站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和他说话是要仰着头的。
但当他像现在一样微微弯腰和我说话,整个人压下来时,却又有种压迫感,像是整个人都被他笼罩了一般。
宴会上肯定不止刚才那一支舞,稍作休息后,乐队就会继续演奏,想要跳舞的人们也可以继续。
我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好啊,如果你不介意再多几个脚印的话。”
明明参加这次宴会的人不算少,但我和G站的地方却几乎成了真空地带,五米内都没有人靠近。
所以尽管我和G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并排站着说话而已,但依然受到了不小的瞩目。
或者应该说,无论G站在哪里都会受到瞩目吧。
爸爸就站在离我们不算太远的地方,他在和另一位集团的社长聊天,但显然一副不专心的模样,光是休息的这几分钟,我就看到他瞥来了好几次视线。
在G弯腰和我说话,我和G的距离骤然拉近时,爸爸的脸色一僵,他对旁边的社长说了什么,然后向着我们这边走来。
如果说今天晚上G的出现对于我来说是惊喜,那对爸爸来说,看到G和我之前就认识,而且还这样一副亲密的样子,对他来说就应该是惊吓了吧。
我虽然还看着G,但余光中也看到了爸爸越走越快的脚步,大有几分再走慢点家里的白菜就被拱了的感觉。
我本来是想等到宴会结束再向爸爸解释的,但看他现在这副着急的样子,还是现在就解释一下吧,不然感觉爸爸整场宴会上都要心不在焉了。
我这么想着,收回放在G身上的视线,向着爸爸走去。
看见我和G的距离终于拉开了一点,爸爸刚才紧皱的眉头都松了一些。
他三两步走到我的面前:“小凛,你和……”
爸爸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臂就忽然被紧紧握住,同时传来一股拉力,将我拽进了G的怀抱。
在拽我的同时,G伸手用力推了一把爸爸的肩膀,爸爸脸上是错愕的表情,脚下不稳的后退了好几步。
而就在这一切发生后的不到一秒内,子弹脱膛的声音在宴会厅里突然响起。
只是在我眨了一下眼的功夫,那枚子弹就从我和爸爸中间穿了过去,打在了后面的甜品台上。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而且子弹离我们很近,如果没有G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如果没有G将爸爸推出去,那枚子弹绝对会打中我和爸爸中的一人。
而看那枚子弹的偏向,目标应该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