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我捡到了变小的琴酒(254)
看着在我面前的G,我竟然有一种他像一只大型犬的感觉。
不,G不是犬,他应该是某种野兽,狼或者豹子。
不过搭配那头银色的长发,所以大概更像是雪狼。
还是犬类吗……
“你知道的。”
G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伴随着从宴会厅忽远忽近传来的音乐声,没有平时的冷感,反而多了几分温度。
“我之所以那么说,不是为了拿你挡枪,更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谎言。”
他抬起薄薄的眼皮,因为背光,所以显得有些漆黑的眼瞳直直望着我:“所以别故意说那些话激我,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G在我面前的姿态明明是被动的,是低于我的,是需要他仰着头看我的,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又十分具有攻击性。
这样的反差让我心里跳了跳,极其短暂的停顿后,我听到自己开口:“控制不住自己…是指什么?”
G的眼睛里好像划过了一抹浓稠的墨色,他勾了勾唇,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好像并不害怕,反而…很期待的样子。”
心里的想法被挑明,但我并不觉得羞愧,反而双手撑着秋千,向前压了压身子,更加靠近G。
如果现在有人从宴会厅里出来,走到小花园看到这副场景,大概会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因为此刻G真半跪在我面前而我坐在秋千上看着G,压着身子靠近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这些动作构成的画面都在传达着一个信息——在我和G之间,我才是那个上位者。
又或者说,G臣服于我。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有点上瘾,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上次觉得自己有恋.同.癖也只是错觉和误会而已。
但现在,以俯视的角度看着G,我却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
G这样强大的人,像刀刃一样又冷又薄,好像只要靠近就会被割伤的人,此刻却主动仰视我。
这实在是……
就像G刚才说的那样,我不但不害怕,反而很期待。
于是我没有否认,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微微挑起了唇:“所以能告诉我,你说的不可控的事,是什么吗?”
G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像是野兽那样,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尽管现在他处于下位,但我依然有种被野兽的爪子死死按住,半分动弹不得 也逃脱不得的感觉。
我一直知道G很危险,但也只是知道而已,因为他的这份危险从来没有向我展露过,在我面前,他的这份危险都是被大打折扣,被盖上了一层布的。
但现在,被遮盖的这层布全被完全扯开,我看到了G眼神中让我胆战心惊的东西,那是恨不得将我吞之入腹的眼神。
吞之入腹,这不是夸张,而是事实。
因为在下一刻,G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扯向他,他的唇压了上来。
我们的唇几乎是撞在一起的,这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G还是半跪在地上,他没有站起来,但局势却在一瞬间逆转。
G抬手,按住了我的后颈,将我更紧密的压向他,同时也断绝了我一切想要后退或者退缩的选择。
我下唇的伤口有些刺痛,这是因为受到了挤压和舔舐。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刚才只是下意识想要舔一下伤口,就被G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但现在他这么做就可以。
不过很快我就来不及想这些了,因为G的动作更加深入了。
在G刚开始深入时,我差点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在他怀中蹦起来,就差要炸毛了。
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这还是第一次。
我以为G只会浅尝辄止,只会和我的唇贴一下而已,但没想到他会继续做下去,还这么深入,这么……过分。
因为之前都没有做过,所以一开始我觉得好奇怪,立马就想撤退。
但不知道G是不是早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时候他按在我后颈的手就有了作用,哪怕我想要后退,但那有力的大掌按在我的脖子上,我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我很快就在G的攻势下软了身子,也没有继续反抗的力气了。
考虑给我个名分
我几乎要化成一滩水从秋千流下来,G眼中划过促狭的笑意。
他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将坐都坐不稳的我揽进怀里。
刚才按在我后颈上,防止我逃离的手也变成了不紧不慢的揉弄,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但和他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的,是唇上愈来愈烈的攻势。
是我太狭隘了,我以前看那些狗血霸总电视剧的时候,总觉得区区一个吻而已,为什么会无法反抗呢,又为什么会连站都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