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376)+番外
而且琴酒还不止一次的因为这个所谓的恋人而对基安蒂动手,所以基安蒂对平野惟不仅没有好脸色,还心想着等待会儿门被打开,真的见到人后,她可一定要给里面这位金屋藏娇的宝贝一个惊喜。
“既然你知道琴酒的身份,那我的身份也不难猜吧。”
基安蒂抬了抬帽檐:“我和他从属一个组织,应该算是……同事?”
最后两个字被基安蒂说的语气不明,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咬牙切齿。
平野惟听的一清二楚,也十分能够理解,毕竟她知道琴酒组织里其他人的相处模式,比起同事来说,甚至反倒更像是不得不凑在一起合作的仇人。
基安蒂在外头按了许久的门铃,又被晾了半天,早就已经不耐烦了,他对着里面语气烦躁道:“知道了就赶紧给我开门。”
本来以为里面那个小白花应该会立马开门的,却没想到里面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女生踌躇不定的声音才弱弱的传出来。
“琴酒说了,我不能给陌生人开门的……”
这话确实是琴酒说的,而且是在平野惟搬进来的第一天就这么说了。
不过当时琴酒对平野惟这么说,是因为他清楚自己有多少仇人,万一这个住处被泄露出去,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平野惟就会很危险。
所以琴酒叮嘱平野惟,告诉她这个住处很少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找上门来,如果有人来按门铃,那多半都是来者不善,让平野惟立马给自己打电话。
如果琴酒来不及赶回去,别墅下有个十分隐蔽的地下室可以躲藏,并且里面放了手枪等武器和充足的食物。
在琴酒给平野惟说这些的时候,俨然是没有把平野惟当成柔弱的小女孩来看待,而是在教她面对这种危机时该如何应对。
但听到平野惟说琴酒不让她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基安蒂显然是误会了。
基安蒂倒吸了一口气,露出夸张又匪夷所思的表情,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胳膊使劲搓了搓,低声咬着牙怒骂道。
“肉麻死了!”
显然,平野惟娇弱又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声音,搭配上她略有歧义的话,很容易就让基安蒂误会了。
在基安蒂设想的画面里,琴酒圈着女孩儿,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对她说:“我不在的时候,不许给陌生人开门,也不许去见别人。”
而柔弱又娇小的女孩儿就只能被琴酒抱在怀里,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点头。
真是没想到,琴酒那个性冷淡的家伙看上去无欲无求,背地里却找了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而且此前从来没有参与过犯罪事件,手上没沾过一点儿血,干净的和白纸一样的女孩儿。
不仅如此,他还将这个女孩儿圈养起来,不让她见其他人。
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
果然人就是天生会隐藏自己的生物,琴酒看着跟冰块做的一样,实际背地里玩的还挺花。
基安蒂懒得再浪费口舌,语气强硬道:“都说了我和琴酒认识,我也知道你,平野惟是吧,赶快给我把门打开。”
和外面女人对话的这个短短几句话,平野惟已经差不多摸透了这个人的性格和脾气。
脾气暴躁,几乎可以说是一点就着,而且耐心极差,以及……好像不怎么聪明。
这倒是和平野惟认知中的组织成员不太相同,在平野惟接触过的几个组织人员里,琴酒冷漠强大,贝尔摩德神秘妩媚,就连看上去最平易近人,脾气最好的安室先生,在正事面前都十分可靠。
但门外的那个女人很情绪化,当然 ,也可能是因为她完全没把平野惟放在眼里,所以根本懒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虽然是被人看轻了,但平野惟并不觉得生气,相反,如果敌人觉得她很弱小的话,就会放松警惕,从而露出更多的破绽,也就更利于平野惟转守为攻。
就像此刻外面的这个女人,恐怕已经把自己想象成柔弱又不堪一击,只能依附着琴酒生活的小白花了吧。
平野惟保持着惶恐不安的声音,对着外面的人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随便相信你……我还是先问问琴酒吧,麻烦您在外面等一会儿。”
听到平野惟要给琴酒打电话,基安蒂立马出声:“等等!”
平野惟抱着臂,观察着外面女人的表情:“你为什么不让我给琴酒打电话,难道……你是琴酒的仇人?”
门内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害怕极了,也让基安蒂头疼极了。
所以说啊,这种任务为什么要交给她,她擅长的是杀人,是享受鲜血迸溅的快感和人们惊恐的尖叫声,而不是为了在这里和这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