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o老婆每天都在钓我(143)
“莫塔,凌灼叛逃了。”
会长说完这句话后, 电话那端传来了良久的沉默,久到米尔拉以为电话其实根本没打通时,那边才回话。
“我马上到。”
沉稳的,一如既往的冷静回答,莫塔扭头看了眼高烧刚退的祭司爷爷,静静的挂了电话。
几个少年守在祭司爷爷的床边, 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他,一双双清亮如鹰的眼睛满是担忧。
这些孩子听力很好,刚才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也能清楚的看到族长突然变差的神色,和一瞬间屏住的呼吸,以及握着手机略微发白的指关节。
“是族长夫人出事了吗?”一个小少年忍不住问。
上次族长取走迎亲灯,他们就期待的问过关于族长夫人的人,还以为这次能见到那个令族长每回提起都会微笑的人,现在看来,好像没机会了。
莫塔深吸一口气,很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多做说明,只是又交代了几句照看好祭司爷爷的话后,趁着夜色匆匆离开。
车子在回A协的路上疾驰,他一手拿着手机,反复的拨打凌灼的电话,但那头传来的永远只有“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
他用了比以往快半个小时的速度赶回,车子停在基地的大门口,莫塔来不及等人开门,就径直拔了车钥匙下车。
办公大楼灯火通明,路上却没遇到几个人,处刑部办公室只有会长和米尔拉在。
“详细的资料,”一抵达他便要了信息查看,会长示意米尔拉出去,自己在风尘仆仆的莫塔对面坐下。
冷峻的alpha眉头紧锁,垂着眸子把上面的记录一条条仔细看过,随后抬起头,看向会长:“查过定位吗?”
金属吊牌上的定位,处刑部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每次去看族人时都会摘下来留在家中。
“派人去他家搜查过,那条项圈被他取下放在了枕头下,我们尝试过联系他,也联系不上。”
莫塔点点头,沉默了会儿,又问:“那个项圈,可以给我吗?”
“……”会长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疲惫的捏捏眉心:“莫塔,你搞清楚,他现在是逃犯,你要拿逃犯的物证做什么?”
“现在还没有确定,只是疑似……”
“怎么没有确定?!”牧及秋忽然压不住脾气恼道:“夏蛮和梅九喝现在还在医疗部,一个肩膀被贯穿左手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抬起来,一个内出血断了两根肋骨,他要是真没问题,怎么会对同伴下这么重的手!”
他恼完拧着眉重新坐下,一幅血压飙升的样子,而他面前的alpha保持着端正的坐姿,灰眸冷静又沉着的盯着资料,查找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他情绪不外显,牧及秋想从他的反应里判断一下他事先是否知情都做不到,事关重大,他不再试探,直接问道:“我们联系不上他,他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我也打不通。”
莫塔头也不太,只有视线从记录上移开,盯着空处思索。
这上面有几个疑点,1、监控室是谁动的手脚?
以他对凌灼的了解,他暴力破坏的可能性会比较大,而不是用干扰信号的方式。
2、机密文件提取需要权限卡,他从哪儿获得的?很显然夏蛮打开的可能性更大,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份机密文件是什么,夏蛮怎么会有权限?
3、资料库和处刑部办公楼隔了大半个操场,值班的两人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
第四点……
“那前面这几个小时,我为什么联系不上你?”
会长的追问打断了莫塔的思绪,气氛凝重,年长者一脸严肃的补充:“别说什么你在家睡觉,广玐去你家找过,没人。”
他话没明说,但莫塔能听出话里的暗示,如果自己不把对凌灼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不说清楚事发后这几个小时自己在哪,那么他是同伙的嫌疑很大。
说实话莫塔很希望自己是同伙,这样,至少这个时候能陪在凌灼身边,能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也能知道他状态好不好,有没有受伤,而不是像现在这么担心。
莫塔甚至有些懊恼,昨天送他回家的时候,他情绪看起来就有些反常,如过那时候能拉住他,再多坦白些心声多给他些安全感就好了。
可偏偏自己不在。
面对会长的质问,他也什么都不能说,尽管会长知道自己是飞鸟族的人,但飞鸟族还有人存活的事,他希望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
他闭口不谈,牧及秋便清楚自己再怎么问他都不会说,这位长辈深感无力,只能寄希望于早点找到凌灼,将那份失窃的文件带回来。
办公室内静了一瞬,一直还算配合他问话的alpha冷不丁叫了他一声,牧及秋看过去,听到他问“被盗走的文件和第二类畸变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