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o老婆每天都在钓我(164)
大娘又端了盘西瓜出来,一见他脸色不好,以为这细皮嫩肉的娃儿晚上跟着老陈去干活累坏了,连忙伸手探了探他额头。
还好,没发烧,她要收回手时视线无意间扫到凌灼的脖子,震惊:“哎哟,你这脖子咋还越来越严重了!莫不是什么有毒的虫,我看看……”
“更严重了?”凌灼配合的偏开脑袋给她看。
他今天穿的衬衣,有领子挡着,也就大娘眼尖才发现,他的脖子上比起昨天一道道的痕,多了好些淤红,瞧着有些肿,确实像被有毒的东西蛰了。
“不行,你这得上点药,等下我去找撒迪拉给你弄点药膏,都是用咱们这儿的草药熬的,涂上好的快。”
撒迪拉就是之前被请来帮凌灼处理伤口的那个老医师。
药膏颜色不太好看,黑呼呼的,装在个小竹筒里,拿指尖化开抹到身上后,颜色变淡,就透出些紫来,像紫药水,不过很好洗掉。
涂起来也不黏糊,反而冰凉凉的,味道有点像樟木,略显辛辣。
他拿到就胡乱在脖子上抹了,下午没事去村子溜达了圈,没听到哪里死了人,大家还是和往常一样干活,似乎没有人看到他昨天遇见的那个alpha。
这让凌灼放心了不少,说明那人可能已经离开了村子。
不来找麻烦就行。
老村医那拿的药很好,他上午擦的,晚上洗澡时脖子上红肿就消了大半,药膏的味道刚擦上去时很重,正好能中和一些身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凌灼晚上入睡的很快。
可又做了那种梦,这次怪物的触手似乎特别钟爱他的腰,反复的掐弄,又热又痒。
他这次醒的比昨晚早,梦里被怪物推上去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但别的地方,还是和昨晚一样。
凌灼脑子不会转了,捧着滚烫的脸坐在床上发呆,开始怀疑自己有问题。
正常人谁天天晚上做这种梦?
还梦到流水?
他撩开衣服看了眼,晚上往脖子上擦药膏时,好像掉了几滴在腰上,恰好组成了个图案,有点像爱心。
天热,凌灼没在床上坐太久,就爬起来去洗了澡。
他今天有安排,要去镇上打听些事,昨天就跟老陈说好的,洗完澡坐在院子里晒月亮,没一会儿就和昨天一样跟着老陈去干活。
镇上人多,凌灼注意到从岛上出去,只有船这一个交通工具。
老陈说是因为这个岛比较偏僻,他们这边繁华的地方都在雨林末地,都是响尾蛇的地盘。
他梦里没听清的那个名字也打听到了,叫朝弥歌。
响尾蛇的首领。
回去的路上凌灼一直在琢磨为什么自己的梦里会出现这个名字,是那群黑鸟叫的,应该是他落水那会儿,难不成……
自己是响尾蛇的人?
他犹豫要不要去趟雨林末地,因为那是他唯一能想起来的有关线索。
见到那个疯子alpha的第三天晚上,凌灼和前两天一样又做了奇怪的梦,梦里胸口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爬,还有奇怪的触手纠缠,难受的他不住的弓身,却怎么都躲不了。
那怪物就像黏上了他似的,比海底来索命的怨鬼缠的还要紧。
他在梦里都听到了自己发出类似哭的声音,醒来时身上潮热的余韵还没散去,梦里过度刺激的感受导致醒过来后脑子也有点昏沉。
凌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花了好几分钟视线才渐渐清明起来。
他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梦境会有这么真实吗?
“啊!”
怀着疑虑坐起身,胸口忽然刺疼了下,凌灼低呼一声,撩起衣服低头看,震住。
原本还有些呆的眼睛一点一点瞪大,嘴也不可思议的张大,难以置信。
在他的左边胸口上,竟然,多了一个银色的饰品!
一枚ru.钉,很简单的款式,两头是圆润的球形,就横在上面。
他百分百确定自己睡觉前是没有这东西的,不,准确的说,从他醒来起身上就没有戴着东西,他完全没有印象,这哪来的?!
凌灼惊到指尖发凉,咬着唇忍着难耐拨动金属钉查看,周围没有血,不是新打的,是本来就有,只不过他忘记了。
那这,谁给他戴的?!
他脸色苍白的坐着,一半是被惊的,一半是被气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显而易见了,他甚至都不需要细想,因为,房间里那股焚烧感的信息素气味,比昨天的还要浓!
那个该死的alpha!
看来他根本没离开这里,还连着骚扰了自己三天!
还好今天睡觉前,大娘说夜里可能会下雨,他就把窗户关上了,密闭的空间里信息素散得没那么快,他才能第一时间锁定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