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总算是顿顿吃上细粮了。
“那今天弄点好吃的,正好今天外面味儿大,家里做点吃的,不明显。”
自家吃点好的,都是要偷偷摸摸的。
杜鹃果断的换换换,就是很快乐啊。
果然花钱才是最快乐的。
“对了,强子,你不是要给杜鹃买手表?看的怎么样了?”
杜国强:“我看的是挺好,但是没有手表票,我又不好去黑市儿倒腾,再等等吧,等看看谁家能换。”
“行!”
杜鹃凑上前:“爸爸,你想给我买什么样的手表啊?”
杜国强:“既然要买自然是要买个好点的。”
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杜鹃眨巴眼,惊喜吗?
懂了懂了!
这楼里啊,有点肉的味道,那真是贼明显,好在今天特殊,陈虎说:“小杜鹃你多换点,我多炼点油,坏不了。你在换点豆子,我包点豆包。”
杜鹃:“好呢。”
陈虎自从失去了男人的快乐,最大的快乐就是做饭,研究做各种好吃的,如今杜鹃有了系统,他更是如鱼得水,特别是面食,这个没味道,不怕出问题。
那真是都要做出花样儿了。
“黏米面也换点,豆包里放一点极好吃。”
“好嘞!”
杜鹃霹雳啪啦换了一通儿,金币数额-1-1-1-1……
不过杜鹃倒是不太心疼,这玩意儿怎么说呢,手里的钱,捏在手里买东西交出去就有点心疼,但是金币吧,看不见摸不着就就是个数额,花着真是没感觉啊!
杜鹃感触不大,但是杜国强和陈虎梅知道啊,自从有了统子,家里工资倒是都攒下来了。
别看他们家是陈虎梅当家,但是把着家里钱,计算着花的是杜国强。
陈虎兄妹都是有点大大咧咧的个性,强悍,但是大心脏,不是细致人儿。
当初俩人都做厨子挣钱,家里都没攒下多少钱,算一算两兄妹都不知道钱花哪儿了。
还是后来陈虎梅跟杜国强结了婚,杜国强管账,才好了不少。三个人的工资,每个月也能剩下来至少一半儿。就这,跟他们兄妹以前日子也没啥区别。
所以至今两兄妹都不知道以前钱花的咋那么快。
现在家里也是杜国强管账。
他家三个工人,收入都不低,俩厨子吃食上也能帮衬家里,他家大几千的存款呢。这如今有了金币换粮食,能攒的就更多了。陈虎梅感叹:“咱家真是有个大机缘啊。”
杜国强:“谁说不是呢。”
他笑了笑,说:“走,去厨房给大哥打下手。”
杜鹃:“我听收音机。”
他家的收音机,间歇性不好用,杜鹃敲敲打打。
“咱家的收音机啥时候能彻底好用啊。”
杜国强:“等我有了票,我就换个新的。”
这组装的就是不太行,差几分了。
杜鹃:“票啊票,啥都需要票,好难啊。”
“谁说不是呢。”
一家子其乐融融,倒是不知道,孙婷美站在桌子上,桌上放着一个大板凳,大板凳上面又有一个小板凳,她踩着板凳,拿着一个杯子贴着棚顶,一侧凑在耳朵上,偷听楼上说话呢。
他们楼隔音一般般,但是倒也没有楼上楼下说啥都能听见的地步。
除非大喊大叫,不然基本听不见。
正常说话都听不见,更不要说说正事儿的时候,杜鹃一家子惯常都是压低声音的。
谁有秘密到处嚷嚷啊。
孙婷美想要偷听楼上说话,那可真是听不见。
她懊恼的很,低声骂道:“真是一家子贱人!”
作为楼下邻居,孙婷美鼻子还挺好用的,她就是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股子肉香,这楼上楼下的,谁家什么情况不知道啊!最有可能的就是杜鹃家了。
她贴着棚顶,想要听听这家说什么,看看是不是他家做了肉。
只不过,什么也没有听见。
孙婷美骂骂咧咧:“真是的,这楼怎么这会儿倒是听不见了,就欺负我,楼都来欺负我。”
她在家吵架,怎么人人都能听见,她想听听别人家就什么都没有,真是太该死了。
“真是烦,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有个工作了么?我也一样能有,我可是被老天爷眷顾的人,我……啊!”
她从板凳上咣当一下摔下来——砰!
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手里的玻璃杯更是飞出去,啪叽!
摔个粉碎。
于九红匆匆的过来,孙女儿倒在地上,椅子也倒在地上。
她怒道:“你个死丫头又做什么幺儿!你就不能消停点……啊!啊啊啊!我的杯子啊。你这死丫头,好好的杯子,你就给弄碎了,你个败家子儿啊!”
她上前拽着孙婷美就朝她得后背用力拍了几下,骂道:“你看你,好好的东西,你是不是个败家子儿,你这是干什么呢。家里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孩子,真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