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触手捆着妻子的身体,更过分的一根压在妻子的唇上,抵出了小小的凹陷。
又要做了么?
精神体每天都在过这种日子么?纪骁有点儿发晕。
他一边嫉妒,一边尝试控制最重要的那根触手。
精神体在外面蹭了半天,根本不会弄。
“我是让你停,不是让你……唔”余霜以手遮唇,阻止了触手的入侵。
“你!”
余霜手指抓紧了某根触手,“你敢继续,我明天就把你交给第三军。”
章鱼球犹犹豫豫。
余霜深知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他对那些触手熟悉无比,又十分信任,哪里生的出抵抗的情绪?
只要章鱼再进一步,他的身体就会立刻丢盔卸甲,意志也无可避免的沉沦。
余霜怕继续下去情况失控,只好下了剂猛药,“你不收回去,我马上就去找别人结婚。”
章鱼球大惊失色。
不可以!
他委屈的为自己申诉。
【不做的话为什么要给我喂春药】
难道是要考验他么?
“什么春药?”余霜想起水果汤,又气又羞,“那是给你做治疗!”
“而且我给你喂春药干什么?”
他又不像章鱼球脑袋里长的乱七八糟的。
再说了,就算真的要做,用喂么……
余霜瞪了章鱼球一眼,“把它们都收回去。”
章鱼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见余霜不为所动,眼角都挂上了泪珠。
原先飞蹿的触手缩起来一顿一顿的。
触手尖还偷偷蹭着他的身体,激起皮肤一阵战栗,余霜忍不住催章鱼球,“快点儿。”
他还垂眼看了下位置微妙的那根。
章鱼球的触手收回了大半,除去勾着余霜手指的那根,就是……
“你!”余霜咬住了自己的唇,双眸半含,掐紧了手里的触手,勉强吐出来轻喝,“出去!”
章鱼球疑惑又委屈。
【它不听话】
余霜反问他,“你的触手不听你的?”
纪骁一开始是磨磨蹭蹭慢了半拍,闻言心底一个念头闪过,不止没退出来,反而往里挤了挤。
当年他因为精神体异样吃了不少苦,现在也该轮到精神体替他背锅了吧?
章鱼球努力了一下,还是没收回来。
【它不乖】
他隐隐约约有点儿印象,自己的触手太多了,根本顾不上,它们就自己乱长乱动。
章鱼球朝下面看去,八根也多么?
余霜不相信。
只是他还没说,章鱼球就低下头去,对着那根不听话的触手咬了一口。
触手断开,余霜身体里的那一半因为惯性又往里钻了钻,撞的他直接软了腰。
他撑着桌子抬眼,章鱼球正期待的跟他邀功。
【我解决了】
余霜失语。
骂都不知道从何骂起,急急的喘息了两声,咬着牙起身挪进洗手间了。
他伸手往后一摸,露在外面的触手还余下一指长。
余霜松了口气,试了两次之后,发现自己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触手摸着跟看起来一样水润,光溜溜的,仿佛能掐出水,他的手握着根本拽不出来。
余霜跪在浴缸边尝试了好几次,鬓发都冒出汗珠,只觉得那一截触手钻的更深了。
余霜发酸的手臂挂在浴缸上,绝望的将脑袋埋在手臂上。
数秒后,余霜才红着眼抬头,他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进医院。
余霜把破布似的裤子扔掉,披上浴袍,拉开了浴室门。
章鱼球正在看自己的几根触手,勾起来展开,好像都挺听话的。
他第一时间看向余霜。
章鱼球干的坏事就应该他来解决。
总不能去医院丢人,决不能去医院丢人!
余霜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才轻声开口,“过来。”
章鱼球不解其意,还是欢快的挥舞着触手游动过来。
余霜拉上门,深吸了一口气,又连忙捂住小腹。
他扶着浴缸跪下,低声对着身侧的章鱼球交代,“把你的那根触手取出来。”
章鱼球水汪汪的大眼睛动了动。
余霜咬牙,“别跟我说你不会。”
他红着一张脸,湿着眼睛急急开口,“你不是会变细?钻进去把它拽出来就行了。”
余霜看着章鱼球,目含期望,“你能做到吧?”
【能的我能的】
谁能对着自己妻子说不能!
章鱼球挥舞着触手就打算上。
余霜挡了下浴袍,“你把眼睛闭上。”
章鱼球双眼骨碌碌转了圈,慢慢合上。
余霜这才掀开浴袍,颤着腿由着章鱼的触手试探的攀爬。
他伏在浴缸边缘,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总觉得有目光在窥伺。
纪骁心里酸汁不停地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