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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1)+番外

作者:咸鱼头子 阅读记录

《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作者:咸鱼头子

简介:

【绝色寡妇vs霸气帝王】

【非双洁+禁忌感+养崽+老房子着火】

京都人人皆知,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夫妻恩爱、伉俪情深。

无奈天意弄人,陆三公子福薄命短,未及弱冠便重病逝世,留下貌美孀妻与未出世的孩儿。

-

云挽心中有一个秘密,深藏了五年,不敢透露于人。

五年来,她每每望着面容越发肖似那人的儿子,便心惊胆战。

她小心翼翼掩藏着秘密,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自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最终,秘密暴露。

-

御前宫人皆知,陛下自登基后便患有头疾,有十年之久,每每发作起来便要见血,宫人终日惶惶。

然自某日后,陛下头疾便不曾发作,只是时常携带一帕子。

无人知晓,景宣帝一直在寻帕子主人,待寻到后对方却矢口否认。

恰逢女人之子来寻,景宣帝望着面前眼眸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稚子,气笑了。

-

阿绥年四岁,乃陆家遗腹子,自幼没有父亲。

一日,同窗拿此事嘲笑阿绥无父教养,为此双方打了一架。

事后同窗父母不依不挠,仗着家世显赫要求阿绥跪地道歉。

阿绥不应。

双方僵持之际,天子乘銮驾前来,声势浩荡,所过之处无人不跪。

然而众目睽睽下,只见那执天下权柄、掌众人生死的大齐天子躬身,单臂将阿绥抱入怀中,神色慈爱道:“乖,喊父皇。”

众人:!!!

第1章 守寡

夜色如墨,万籁俱静。

藏匿于皇宫竹林深处的阁楼里,灯光绰约,剪影重叠,似泣非泣声不绝于耳。

云挽被逼至狭仄的软榻上,头脑昏胀,粉面薄红。

男人强健的臂弯横陈腰肢,姿态强势,属于成年雄性的气息包裹周身。

衣摆松垮坠地,月白与玄金交缠,乱作一团。

直棂竹窗上映照屋内的景象,深秋夜风渐起,伴随着簌簌竹林声,一切消弭于周遭。

云挽眼眶发热,泪珠子溢出眼尾,她眼帘半遮,面态柔媚,于朦胧间望见男人凌厉淡漠的下半张脸。

倏然,半梦半醒间,男人停下了动作,耳畔乍然响起清晰的质问:

“你叫什么?哪个宫的?”

不设防撞进幽暗深邃的凤眸,云挽心口骤缩。

哗——

眼前的一切如镜面般碎裂,化成无数道冷芒刺向她眉心,云挽挥手阻挡,旋即惊醒。

........

猛地从床榻上坐起,云挽大汗淋漓,面色苍白,梦中的窒息感令她险些喘不过气。

好在,眼前景象熟悉,她捂着胸口松了一息,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渐渐散去。

忽地,眼底出现一抹蓝,是一方帕子。

扭头对上帕子的主人,云挽顷刻间弯唇,露出温柔的笑:“阿绥来了。”

被唤作‘阿绥’的男童,梳着总角,俗称‘两丸髻’,正扒在床沿边,露出一张稚嫩精致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云挽,满是担忧:

“阿娘,您做噩梦了吗?”

奶声奶气,却口齿清晰。

他捏着帕子,踮起脚尖主动为母亲擦汗。

云挽顺势低下头,任由他的贴心举动,随即从他肉肉的小手里接过帕子,随意擦干了额头的细汗。

闻言她揉了揉儿子的头,柔声安抚道:“不打紧,阿绥别担心,阿娘没事。”

只是一个梦罢了。

尽管这个梦她已经做了五年。

自丈夫去世,儿子阿绥出生,随着他长大,这个梦渐渐被云挽淡忘,不知为何最近又开始重演。

细眉微不可见地轻蹙了下,对上儿子清澈的眼神,云挽舒展眉头,压下心头的异样,岔开话题柔声问:“今日怎这么早来阿娘这儿了?可是饿了?”

对于儿子的日律作息,云挽作为母亲自是了若指掌,自晨起后阿绥需晨读半个时辰,再来寻她。

这时她已然梳洗完毕,母子俩便会相对而坐,一同用朝食。

阿绥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疑惑:“阿娘,现已隅中,不算早了。”

云挽表情愣了下,下意识看向窗柩,发现外头日光明亮,不见一丝薄雾,正值日中。

盘算下来,云挽足足比平日里晚醒了一个半时辰!

阿绥直起膝盖,揣着手说:“阿娘睡得沉,孩儿便未叫醒您。”

也就是说,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云挽一颗心软软涨涨,暖心不已,当即弯腰伸手将阿绥揽进怀里,亲了亲他光洁的前额:“阿娘的好孩子,真是贴心!”

尽管才四岁,但早已懂事的阿绥对于母亲的亲近既开心又害羞,轻轻挣扎了下便随云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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