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133)+番外
一阵风从外面灌进,烛火晃动,江福盛微胖的身躯匆匆出现。
“陛下,玄龙卫玄一已召回。”
景宣帝起身,长身玉立,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他口吻淡淡道:
“传朕口令,命他放下其他事,全力追查五年前朕的寿辰宴上,何时何地夫人都在做什么。”
既然知晓当年的人是夫人,此事便好办了,只要追查下去,不愁找不到蛛丝马迹,景宣帝反倒不急了。
在得知夫人便是那方帕子主人后,景宣帝很想此刻冲去紫宸殿同她对质,当面拆穿。
可脚步才抬起,便落下了。
夫人是只小狐狸,有几分狡猾,若是光靠这一方帕子便想她承认五年前的事,那是绝不可能的,说不定她早已备好了各种说辞糊弄自己。
只有在找到十足的证据,狡猾的夫人才逃无可逃。
想着这,景宣帝心生一阵悔意。
早知那日,他便不说什么要将人凌迟处死、千刀万剐的话了,这下好了,被夫人记到心坎里去了。
也难怪那几日她心神不定,起初他还以为夫人知晓那人的身份,却不想夫人便是那女子。
想起当日自己一口一个‘贼人’、‘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说辞,景宣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冷声警告:“仔细些,这些天莫要在夫人那露了馅。”
江福盛知晓事关重大,忙正色:“陛下放心,奴才绝不透露只字。”
........
晚膳过后,依旧迟迟未见景宣帝,云挽心里泛起疑惑,召来茯苓问话。
“下午你去时可有见到陛下和阿绥?”
茯苓点头,笑着说:“奴婢见到了,奴婢进去时陛下正在同小公子对弈,气氛和睦,裴小世子还在边上呼呼大睡哩!”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场景,把云挽逗笑了。
“奴婢不敢多加打扰,放下东西便退下了。”
茯苓说完眨了眨眼,促狭问:“夫人可是在记挂陛下?奴婢瞧您一下午心不在焉,要不奴婢去知会一声?”
“不——”
才启唇,外头宫女传话:“圣上回来了。”
景宣帝踏进,语气自然:“夫人可用过晚膳了?”
云挽点头,“陛下呢?”
景宣帝:“朕在勤政殿吃了些。”
“阿绥呢?”
比起他有没有吃,云挽更关心自己儿子。
景宣帝坦然道:“那小子得了徐老的经论,早早回去准备了,说是待拜师之事有了结果,再来见夫人。”
云挽一听,颇为赞同道:“也是,此事迫在眉睫,拜师要紧,还是不打扰他了,免得分心。”
景宣帝牵起她的手,小心把玩道:“夫人若是得空,不妨多关心关心朕。”
云挽张了张口,想问难道她还不够关心吗?
“陛下想妾身怎么关心?”
“夫人手巧,就为朕做一身衣裳。”
景宣帝脱口而出,旋即皱眉改口:“罢了,成衣太过费神,还是亵衣亵裤。”
云挽:“........好。”
天色已晚,两人又都吃过了,便少了饭后消食运动。
云挽先沐浴,景宣帝落后一步,待他进去,云挽已经擦干身上的水,穿好了寝衣。
不能一同沐鸳鸯浴,景宣帝颇遗憾。
随意淋了个浴,他从净室出来时,云挽正在问宫人景宣帝的衣物尺寸。
出来的景宣帝轻笑:“夫人想知道,何不亲自来量?”
宫人很有眼色地递上软尺,然后默默退下。
几步之遥,景宣帝展臂而立,目光静静地望着云挽,等她来为自己量尺寸。
云挽无奈地拿着软尺上前,从他的手臂开始。
动作间免不了触碰身体,在肉眼可见下,景宣帝身体逐渐紧绷。
他双臂垂下,轻轻拢着云挽的腰,滚烫的掌心缓缓摩挲。
“夫人可还疼了?”他俯身垂首,唇畔贴在她耳际,呼吸间喷洒。
骤然间,气氛氤氲暧昧,独属于两人的体温与气息交织交缠。
云挽咽了咽嗓子。
不等她开口,景宣帝将她打横抱起,“不疼便请夫人疼疼朕。”
中秋宴那一回,云挽身上的红痕留了好几才消去,期间顾及她的身子,景宣帝能看不能吃,平日里打打牙祭也未能纾解几分。
云挽呼吸急促:“您先等等,妾身还未量完。”
景宣帝闷笑:“夫人以手丈量,岂不是能更准确?”
云挽脸颊燥热,恨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嘴,免得再说一些淫言淫语。
顷刻间她被钉在床榻上,浪潮阵阵。
失神间,耳畔传来他的声音:“夫人可有什么事瞒着朕?”
“没、没有啊。”
云挽艰难道,呼吸滚烫:“妾身的事,陛下不是都一清二楚,怎会有事能瞒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