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161)+番外
因着这层机缘,永寿公主才能在众多姊妹中脱颖而出,这些年在京城过得风生水起。
景宣帝十三岁跟随镇北侯前往北疆,在战事上颇具天赋,用兵如神,屡次建功,击退外敌,收服人心;十八岁时先帝病重,诸皇子你争我斗,人心涣散,局势动荡。
就在大齐江山岌岌可危之际,景宣帝打着‘安邦救国’的名义领军回京,以雷霆手段清逆贼、定人心,救社稷,顺势即位。
大齐江山在他手中重获生机,十余年励精图治下,大齐百姓安居乐业,欣欣向荣。
正因如此,朝堂之上无人真能掣肘景宣帝,也没人真敢触及其逆鳞与其对着干,妄图像对待先帝那样对待景宣帝。
从永寿公主口中听完有关景宣帝的过往经历,云挽略显沉默。
那日她听对方亲口描述七八岁时被责罚跪在殿前三天时,云挽便知他同自己一样,不受父亲待见。
见她听进去了,永寿公主感到欣慰,“本宫生辰宴那日,大雨之时,娘娘与皇兄共处一室吧?”
云挽诧异。
永寿公主只道:“皇兄做事向来有其章法与深意,那时本宫就想皇兄恐是对你起了意,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
带着一脑子有关景宣帝的讯息,云挽回了栖云宫。
茯苓:“娘娘,陛下在里间沐浴。”
云挽不感到奇怪,自两人因扳指之事和好后,这人见自己搬回紫宸殿无望,索性便住进了栖云宫。
因此,本该是独属于云挽一个人的衣柜、床榻、浴桶.....如今同样被景宣帝侵占。
踏入内室里间,水汽缭绕,宽敞的浴桶中景宣帝双臂展开,露出精壮的宽肩脊背与虬结的肌肉。
宽阔厚实的腰背上忽而攀附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沿着线条走势缓缓其上。
景宣帝倏然睁眼,目光如炬。
刹那间冷意消散,他微微侧首道:“夫人来了。”
第117章 了如指掌
“陛下怎知是妾身?”
“朕对夫人身上每一处了若指掌。”
“........”
纤纤玉指在赤裸的脊背上游走,从肩头至肩胛,沿着椎骨肆意摩挲,毫无章法,所到之处点起一簇簇火,像个肆意嚣张的纵火犯。
指尖稍一没入水中,便被滚烫的大手擒住,制止她的动作。
景宣帝音色喑哑,转身直勾勾盯着她:“夫人在做什么?”
温热水汽氤氲周身,晶莹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途经喉结,没过鼓胀劲实的麦色胸膛,直到消失不见。
云挽看得略有些口干舌燥。
她移开眼道:“妾身在数您身上有多少处伤痕。”
景宣帝直起脊背,挺了挺胸膛,壁垒分明的肌肉越发清晰诱人,大剌剌地展现在云挽眼前。
刻在肌肤之上的伤痕横陈遍布,有长有短,颜色有深有浅,力量与美感相得益彰。
握住云挽腕骨的那只手不安分,他指腹似有若无地勾了勾,语气低沉暧昧:“那夫人可有数清?”
手心微痒,似有片羽毛轻拂,云挽手指蜷缩,缓缓摇头。
她只数清后肩背处的,其余藏在水下,她看不清晰。
景宣帝手上稍稍一使力,云挽半个身子被迫倾俯,两人贴得极近,水珠打湿了她的衣裳。
他长臂一揽,勾缠住云挽的腰,眸光幽幽:“夫人不妨进来数?”
在他灼灼目光中,云挽褪去外裳踏入浴桶中,缓缓坐于他腿上。
腿上一沉,他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面色紧绷,薄唇猩红,眸底蹿出幽暗火焰,要将眼前的云挽吞噬。
云挽伸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眼波流转,眼尾似钩,莺莺嗓音染着不满:“陛下莫动,妾还没开始数呢。”
她斜他一眼,似嗔似怒,风情动人,惹得景宣帝热血沸腾,困在皮囊下的野兽险要冲出牢笼。
他紧紧地扣住柳腰,语气中夹杂着浓浓欲色:“夫人可要快些。”
云挽偏不,她手上动作缓慢而轻柔,每触摸到一道疤痕便要停留片刻,小心翼翼地仿佛怕弄疼他。
以往云挽从未认真留意过这些伤痕,也从未去细想其背后的含义,此刻望着它们,永寿公主的话不自觉涌入她的脑海。
“那是镇守北疆时留下的。”
这些伤出现的时候,即便强大如他,也会很痛吧?
捕捉到她眼底的哀伤,景宣帝按住她的手,笑着说:“吓到夫人了?”
这些伤痕在他身上已有数年,以往他从不在意,甚至视其为荣誉,如今直白地袒露在夫人眼前,被她注视着,景宣帝一时产生了遮掩的想法。
云挽摇头,俯身亲了亲那道贯穿他肩头的伤疤,“这是陛下保家卫国的勋章,一点也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