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181)+番外
摇了摇头,云挽温声道:“不必谢,本就是答应你的。”
见她如此,张才人也不好说什么了。
她扫了眼云挽的手串,面上笑吟吟道:“娘娘这手串虽美,但还是少戴为好。”
心下一凛,云挽紧紧盯着她。
一次便罢了,她这第二次提起这手串是何意?甚至还刻意提醒,难道张才人知晓些什么。
然不等云挽再问,张才人已经找借口匆匆离去,“嫔妾还有事,先回去了,娘娘见谅。”
她走得匆忙,云挽疑惑更深,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我劝你还是少与她来往为妙。”
惠嫔悠悠出现,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尚未回神,云挽怔住,“谁?”
惠嫔嗤笑:“还能有谁?自然是方才与你说话的张才人。”
瞥了云挽一眼,她哼声道:“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云挽蹙眉:“理由?”
惠嫔冷冷道:“爱信不信,反正话我已经说了。”
“我信。”云挽拉住她,注视道:“但你总该给我个理由吧?”
接触到她柔软的手心,惠嫔下意识甩开,瞪她一眼:“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没有理由,信不信随你。”
说完她气哄哄地走了。
云挽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个个如此奇怪,这令她更难分辨了。
尤其是惠嫔,为何每次见她气性都如此大?
不懂。
疑点太多,以至于云挽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
被忽视的男人忍无可忍,惩罚性地研磨。
“夫人在想什么?”
云挽浑身颤栗,终于回神,“在、在想惠嫔。”
“?”
景宣帝抬首目露幽怨,“夫人想她作什么?”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想的。
云挽径直推开他作乱的头颅,认真问:“陛下,惠嫔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推开的男人呵了声,冷酷无情道:“不知道。”
云挽当即搂住他的腰身,似娇似嗔:“陛下~”
“告诉妾身吧。”
声如莺啼,媚眼如丝。
冷酷无情的男人一时没绷住,“她与你说了什么?”
云挽如实道:“她让妾身少与张才人接触。”
“她的话夫人可以听。”
云挽:?
景宣帝在她耳畔说了几句,云挽惊讶,下意识看向他的头顶。
景宣帝阴恻恻:“夫人瞧哪儿呢?”
云挽目光游移,埋首于他的胸膛。
拍了拍她的腰臀,景宣帝没再碰她,“昨夜那两人夫人查得如何了?”
云挽轻轻打了个呵欠,慢悠悠道:“宫女查清了,是妾身宫里的绫香,至于她的姘....相好,还未查清是何人。”
景宣帝:“需要朕让江福盛去查?”
云挽摇头,一头乌发顿时滑进他的领口,惹得他肌肤瘙痒。
“暂时不用,妾身想自己查,总不能时时刻刻靠您.......”
景宣帝抚了抚她的头,倒是未反驳。
诚然他能将皇宫围得像铁桶,将她纳入自己羽翼下精心保护,可这非长久之计,一旦他不在或出意外,等待她的是无数危机。
他不要求云挽强大,可至少不要成为软弱之人,面对危险选择坐以待毙。
景宣帝还想说什么,怀里传来绵长呼吸。
低头一瞧,云挽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喟叹一声,景宣帝闭眸准备入睡,黑夜中传来独特的暗号声。
他倏然睁眼,看了眼睡得正香的云挽,小心翼翼将软枕代替他垫在云挽身前,接着起身随意披上外袍朝外走。
殿外,夜色茫茫,江福盛拢着秋衣候在一旁。
景宣帝语气不悦:“何事?”
江福盛赶紧道:“陛下,玄六来信。”
他将刚收到的卷信呈给景宣帝。
展开信条,景宣帝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瞳仁骤缩。
第132章 身世有异
喜悦直冲天灵盖。
‘小公子身世有异’
短短一句话七个字被景宣帝逐字观摩逐字分析,小小的信条被他捏在指尖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尽管玄六字迹潦草,形如兽爪划,此刻在景宣帝眼中俨然成了这世上最美妙的字迹。
信条有限,玄六只说了结果,甚至‘身世有异’四个字显得格外含糊。
然正因如此,更说明了景宣帝心中猜想成真。
若身世无异,说明长绥小子是陆家死鬼的儿子,确认无疑,这没什么好说的。
可身世有异?异在哪?除了他爹是自己以外,还能是什么?
果然,长绥小子是他的亲儿子!
霎时间,一向威严深沉、冷峻寡言的帝王心中汹涌澎湃,愉悦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这样的心情一如当年他首次击败北戎人,收复第一座被外族占据的城池时的激情;又恰如当年手刃兄长,清理逆贼后被百官拥护登基时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