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56)+番外
从云挽的角度看去,恰巧目睹他敞开的衣领,以及底下宽阔健硕的胸膛。
那线条流畅分明,蜜色的肌肤上泛着迷人的色泽,无端中透着魅惑。
目光一触看即离,云挽别开眼看向别处,红晕却悄然爬上耳垂。
不敢再乱看,云挽垂着眼,手上动作不停,却感到一股燥热。
藏匿于阴影中的嘴角微微勾起,心底油然而生的愉悦柔和了眉眼,景宣帝忽然起身。
手心没了支撑,云挽一个扑空,整个人猛地前倾。
若不是她反应迅速,便要扑进他的怀中。
即便如此,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云挽的额头撞在景宣帝的肩头,远远望去便像极了被他揽在怀中。
她吃痛一声,抬头语气急切:“陛下?”
雪白无瑕的脸庞近在咫尺,细眉如黛,眼含秋水,丹唇如花瓣,娇艳饱满,透着甜腻的光泽,一颦一簇尽是风情。
景宣帝目光低垂,一寸寸地描摹着她的每一处,猩红的瞳孔血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眸色翻涌,晦暗不明。
“夫人身上搽了什么?”
喉结滚动,他长臂一揽,扣住她的杨柳腰,音色低哑。
云挽浑身一颤,变得僵硬。
腰间的手存在感极其强烈,她挣扎了片刻道:“陛下,请您放开臣妇,这.......”
她喉咙发紧,声音干涩:“这于礼不合。”
谁知话落,手腕上一疼。
见他干了什么,云挽目光骤缩,声音拔高:“陛下!”
景宣帝缓缓松开,云挽如凝霜的腕骨上多了一枚牙印。
毫无疑问,是被谁咬的。
“抱歉,冒犯夫人了。”
景宣帝扯唇,却让人听不出丝毫歉意,整个人宛若一个放浪形骸的浪子。
或者说,登徒子!
云挽粉面薄红,眉眼染着愠怒,生动极了。
然而却因为对面这人是景宣帝,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她硬生生克制着,一双美目圆睁,瞪着这人。
“请陛下放开臣妇!”她语气硬梆梆。
早知会莫名其妙被啃一口,云挽说什么也不会踏进这个小院,宁可淋雨好了。
景宣帝纹丝不动,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他不依不饶:“夫人还未告诉朕身上搽了什么?为何如此香?”
身前的灼热,以及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刺激地云挽难受不已。
闻言她咬牙道:“只是寻常润肤膏罢了。”
“陛下若是头还疼,臣妇这就去请江公公!”
景宣帝轻笑一声,抬手帮她挽起鬓边的碎发,语气缠绵暧昧:“只有夫人能帮朕。”
云挽怒目而视:“陛下,臣妇乃有夫之妇!”
景宣帝嗤笑:“可夫人的夫君不是已经死了?”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云挽的耳际,瞬间染红了瓷白的肌肤。
景宣帝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他闭了闭眸,压制下潜藏在身体里的那头猛兽。
僵持间,门口传来:“陛下,陆夫人,外头雨停了。”
江福盛的话对云挽来说宛如天籁,她什么都不管猛地推开景宣帝:“今日叨扰陛下了,母亲还在等臣妇,臣妇告退!”
说完她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
第41章 生病
出现在门外的江福盛说完,只觉眼前门扇大开,接着陆夫人的身影如一阵风似的远去。
江福盛不明所以,踏进屋内,一抬头便对上了景宣帝吃人般的眼神,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陛下?”
他干了什么,哪里惹怒了陛下?
景宣帝揉了揉眉心,呵斥一声:“滚出去!”
江福盛忙不迭点头,“是是!奴才这就滚!”
他正要退下,院子里响起永寿公主的声音:“皇兄?”
江福盛停在原地,瞧了眼外面说:“陛下,公主殿下来了。”
话落,换了身常服的永寿公主来到门口,对景宣帝行礼后关切道:“皇兄,夫君说您头疼发作,您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还是请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说话时永寿公主惴惴不安,夫君说皇兄是被她戏班子的唱戏声吵得头疼,念及今日是她的生辰才作罢。
永寿公主内疚不已。
景宣帝从内室出来,语气淡淡:“不必了。”
永寿还想说什么,一抬头看到他披散着发,顿时愣怔。
“皇兄您的头发?”
她记得皇兄向来重视冠容,不喜衣着凌乱之人,这次怎么未束发?
她犹豫着是否要让梳洗丫鬟为皇兄梳发理容,这厢景宣帝已踩着长靴,大步流星离开了。
“江福盛,回宫。”
秉着谨慎,永寿公主询问下人:“皇兄歇息时,没有人来打扰吧?”
下人迟疑了下点头:“方才下了雨,客人都在前厅与花园,应当是没有人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