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怀了皇帝的崽(68)+番外
就因为他们曾是夫妻?
景宣帝胸口宛若堆积着一团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一切燃烧殆尽。
猝不及防撞进他深沉的眼眸,云挽感到危险来临。
紧张之余她做了个幼稚的决定,躬身便朝前方跑去,想踏上玉阶。
然而这点速度在景宣帝看来简直雕虫小技,长臂一伸,云挽便带入了他怀中,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朕不愿令夫人为难,可总要收些好处不是?”他含住她的唇,嗓音沙哑含糊。
话落,他扣住云挽的腰肢,薄唇顺势而下,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花痕。
云挽从未被人如此粗鲁地对待,她的丈夫陆丰澜在世时,因身子孱弱的缘故,对她一向是轻柔缓慢的。
更不会像鬣狗一样到处舔舐疯咬。
云挽通身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仿佛渴求什么。
偏偏他兑现诺言般只浅尝辄止,弄得她不上不下。
云挽更难受了。
这时景宣帝抬头,闷笑道:“夫人,舒服吗?”
“不........”
“臣妇——”
“朕不喜欢这两字,夫人换一个。”
“.........”
一阵晚风拂过,身后的石榴树簌簌作响,朵朵石榴花坠落,随风飘入汤泉,犹若缀了满池子红宝石。
恰逢一瓣落在景宣帝头顶,却在他低下头颅的一瞬,火红灿烂的石榴花瓣顺势滑落,最后沾在云挽的胸前肌肤上。
雪白与艳红交织,美得似妖精,无形中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兽欲。
.........
一出汤泉,云挽捡起衣裳胡乱地往身上套,在听到身后人的轻笑声动作越发迅速。
甚至连罗袜都忘了穿,便逃也似地离开月洞门。
“夫人!”
月牙与月娥见到她,喜极而泣。
月娥:“您在里面没事吧?她们有没有把您怎么样?”
“都怪奴婢,就不该离开您,那蓝衣丫鬟着实可恨,奴婢与月牙想来寻您,她却推三阻四,等我们发现不对,她竟然找人关着我俩!”
她咬牙切齿道。
月牙扶着云挽担忧道:“夫人,那蓝衣说您与贵客在一起,不会伤害您,那贵客是何人?”
云挽此刻浑身酥软,只虚虚道:“我没事,回去再说。”
主仆几人打算趁着月色离开此地,在庄子门口被拦下,对方仍是蓝衣。
“夫人,奴婢命人准备了您的厢房,不如您留下——”
云挽冷脸打断她的话:“不必,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蓝衣招来一辆马车,恭敬道:“那您请上马车,七爷安排人送您下山。”
云挽没再说什么,径直上了车。
这厢蓝衣对月娥二人道:“二位姑娘,方才事出紧急,迫不得已冒犯二位了,还请原谅。”
“哼!”
回到普陀寺厢房已是戌时末,三人在门口碰到了钟姨娘。
对方扫了眼几人,诧异地看向云挽:“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云挽:“山顶有个温泉庄子,去那玩了玩。”
钟姨娘感到奇怪:“长宁上午也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云挽冷声:“她与嘉义君主她们在一块,我待着不合适就回来了。”
说完她扫了眼钟姨娘,语气不耐烦:“还有问题吗?”
钟姨娘冷哼,甩了甩帕子扭着腰走了。
不就是温泉吗?谁没泡过?
云挽在原地驻足片刻,轻轻呼了一口气。
第50章 熟悉的味道
厢房内,陆长宁不在,云挽脱下外裳,只着一件轻薄纱里衫。
月牙打了热水,进来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时忍不住惊呼一声。
想到这儿不是自家院子,隔壁住的就是老太太与钟姨娘,她忙捂住了嘴,免得惹人注意。
放下手中的铜盆热水,她来到云挽身边,盯着她肩头以及领口的红痕,既羞恼又心疼:
“夫人,您身上这些印子........是下午弄的?”
她观察着云挽的脸色,小心翼翼问。
电光石火间,她猛然想起什么立刻问道:“是那蓝衣口中的七爷?他欺负您了?!”
云挽启唇:“是他。”
见她如此镇定,月牙忽然觉得这称呼有些耳熟,似乎听月支提起过。
对了,就是上回寒食节送夫人回来的一位贵公子,月支说那人被唤作‘七爷’!
如此看来,那是夫人相熟之人了。
“夫人,那七爷是什么来头,他怎么能?”
月牙目光再次落在云挽身上的那些斑驳痕迹上,她自然清楚这些痕迹从何而来。
从前三爷还在时,他与夫人恩爱,即便身子孱弱,每隔几日夫人身上也会出现或多或少的痕迹。
只是哪里会有这么多?乍一看还以为是夫人被蚊虫围着叮咬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