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都被看臊了，颤着睫毛对上她的视线，“嗯。”

四目相撞，程似锦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暗色。

两个人的心同时狂跳着，都快蹦出来了。

“那……”程似锦红着脸开口，“你教教我？”

“那怎么行呢？”

白云飞急切出声，见她脸上闪过难堪，才又慌乱地解释。

“我是说，我赶了一天路，身上脏，不、不能碰你。”

“洗洗不就成了？”

程似锦站起身，环住他的腰，看着他目含秋水。

白云飞看着她的唇，猛地滚了滚喉结。

“那……一起洗？”

少女咯咯一笑，“好啊。”

下一秒，笑声就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

这边，沈月早已登临云端，飘飘若仙。

这几日没机会要她，萧聿珩真的有些憋坏了。

太……激烈了。

激烈到让她害怕。

浴桶的水都溢出了大半。

她眼中清明全无，不知何时在他背上、肩膀上挠出了几道血印子。

萧聿珩却一点也不在意，非但不喊疼，还越来越兴奋，霸道地箍着她的腰，取悦她，不让她在最高点时逃脱。

不知何时，萧聿珩抱着她出了浴桶。

秋夜微凉，沈月趴在桌上，丝毫不觉得冷。

因为，萧聿珩真的太烫了。

身子，呼吸，哪儿哪儿都烫。

“阿月。”

他在身后唤她，声音又急又哑，呼吸又粗又重。

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放在她小腹之上，“感觉到了吗？”

沈月整张脸酡红不已，“嗯……”

“喜不喜欢？”

“喜欢……”

话落，她听到男人闷声一笑。

环住她的那双大手，收紧，再收紧，似是要将她掰开了揉碎了，吞入口中。

他亲着她的后颈，呼吸灼热。

“我也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夜已深，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和破碎的嘤咛。

疯狂过后，萧聿珩抱着她回到床上，揽在怀里。

沈月大口呼吸着，待平复一些，才小声道：“其实，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

萧聿珩轻咬她的唇，“那你今日这般做是为什么？试探我？”

“唔……”沈月被咬痛了，气得打他。

“算是吧，我从来不怀疑你对我的爱，我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一个闯祸精做你的皇后。”

“……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有了。”沈月挑着眉，看着他笑，“原来我们陛下这么没有下限，选皇后也不挑不检的，我这样的都可以。”

男人失笑，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

“傻瓜，在我眼里，你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蓦地，沈月的鼻子就有些酸，“我一点也不好，是你太好了，才会觉得我好。”

“是吗？”

男人抚着她湿透的额发，挑眉，“我有多好？”

“很好很好。”

“我不信。这样吧，你说出十个我的优点，我就相信。”

“这个嘛。”

沈月转了转眼珠，认真思考。

“长得帅，有钱，勤政爱民，责任心强，孝顺父母，善待属下，温柔，声音好听，对我好。”

“嗯。”男人似乎对她的答案很满意，“但是还少一个。”

“是吗？”

沈月挠了挠头，突然眼珠一亮。

“想到了！”

“什么？”男人一脸期待。

沈月咬着下唇，半天才坏笑着开口。

“大。”

萧聿珩一噎，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他又害羞又兴奋，亲她，咬她，捞起她搭上来。

“阿月既喜欢，为夫自当尽力服侍。”

“哈哈，不要了，好累……”

沈月嘴上说着不要，却任由男人磋磨着，和她交缠在一起。

亲昵之间，她突然想到什么。

“坏了！似锦呢？”

“丢不了，别管她。”

男人不满地咬住她的肩膀，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人也更加用力。

“在我的床上，还敢想别人？该罚！”

沈月头皮都麻了，“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

“就吃！”

男人缠着她，闹她，在她身上不断点火，一遍又一遍。

“你可是我的。”

更阑人静，风吹罗帷。

宽大的木床吱呀不断，天上的月亮听了，都害羞得躲了起来。

沈月醒来时已是中午，萧聿珩正搂着她，睡得安静。

自他登基以来，这是沈月第一次在醒来后见到他。

真难得啊！

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勾画他好看的眉眼，高耸的鼻尖，性感的嘴唇。

经过他的唇畔时，就见他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嗯。”男人懒懒的开口。

“那我们快起床吧，得早点启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