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过来(209)
长宁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面泛春情,眼眉勾着撩人的红,甚至能用“妖艳”二字来形容。
原清逸的手紧紧捧住她红透的脸,魅惑一笑,伸出滚烫的掌心,喃喃低语:“宁儿乖。”
长宁当然晓得他要做何,她残存着一丝意识,抗拒道:“不,原清逸,你松开我!”
“不,宁儿,你本就属于我。”
长宁几近窒息,焦急又愤怒之下,她“哇”地哭了出来,边哭边斥责:“我不要,你根本不爱我,你强迫我,这只会让我恨你,也恨我自己,这份恨会让我永远也无法原谅你。”
原清逸的掌心都沾满了泪水,他不得不竭力克制。
“你是个疯子,我不要,我不要你.......”
每一个字都深深地扎在原清逸的心上,可她就连颤抖的声音都散发着香甜,诱惑着他。
“你放开我,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原清逸的滚滚情欲,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斥责中,稍微落下一些。
他在强迫她,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想要用欲望捆住她,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边。
他想这么做,可他不该这么做。
原霸天亏欠长宁太多,他又怎么能以爱的名义来强迫她,占有她,毁了她。
他停下来时,长宁感到一股巨大的空虚,她的身体在渴求,她的心却在抗拒。
见他神情挣扎,长宁侧过头,试图将内心疯狂的欲望压住,冷冷道:“下去。”
原清逸真恨不得立马将她贯穿,不要怜惜,只要得到她。
可偏偏她的泪将他烫伤,他动不了半分。
两具身体仍紧紧缠在一起,尽管什么都没做,却愈来愈滚烫。
长宁的欲望难纾,可越想得到他,就越厌恶自己,情急之下,她竟咳出了一滩血。
原清逸本在犹豫,此刻却当真吓坏了,他迅速起身,将人搂在怀中,往她心口送力:“宁儿,别动气,我不碰你,我都答应你。”
值时,门恰好被踢开。
原清逸迅速将长宁裹住,冷眸满是杀气。
苏翊谦的心头一直跳得厉害,他冒雨而来,还在门口就听到了长宁的挣扎声。
见到原清逸露出的胳膊时,他的心都要气炸了,刚想跳过去教训,就闻到股血味。
在看到枕侧的血迹时,苏翊谦怒目道:“原清逸,你这个混蛋,宁宁的身体就没恢复,你还折腾她!”
待长宁的气息平顺后,原清逸才一脸阴沉道:“出去。”
“出去!我不出去又如何?你难道还要当着宁宁的面把我杀了不成?”
雨势稍减,风声随着大开的门钻入屋内,吹散了一室旖旎,也带走了滚烫的热气。
长宁颤悠悠地睁开眼,丝被中,她坐在原清逸身上,她费力地从一身的酥软中,挤出句僵硬的话:“表兄,你先出去下,一会再来。”
纵使风卷走了靡靡之气,但苏翊谦又哪里会察觉不出方才发生过何事。
他狠狠地剜了原清逸一眼:“一刻钟,哼!”说罢,他甩袖而去,将门带上。
经此一折腾,原清逸再不敢碰长宁,眼见她气若游丝,他迅速将衣物穿上,又打来水替她擦拭。
经过方才的触碰,他连手背都红得像被烤过。
长宁怎会不晓得他如何煎熬,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可她仍紧咬双唇,也不拿正眼瞧他。
原清逸懊恼不已,待收拾妥当后,小心翼
翼地捧着她的手:“宁儿,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是我不好,你先好好歇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长宁“不用”的话还悬在舌尖,他就飘没了影。
她这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身子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身体发颤,她紧闭双眼,手心将丝被拽出了深深的褶皱。
屋外雨势渐小,却仍淅淅沥沥地飘着。
纵使原清逸飞走得极快,但月狐仍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异常,连宽大的衣袍也无法遮住。
月狐还曾怀疑他不举,这下倒是......
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中,月狐脸色铁青地跟了去。
月燕朝远处望了眼,天幕低沉,远山模模糊糊,盛夏的天却丝毫不觉燥热。
她迈着沉重的脚步推开屋门,将虚弱的少女抱至矮塌。指尖掀开丝被时微微颤抖,好在只有枕边沾了血,她稍微松了口气。
月燕换了床干净的丝被,将长宁重新抱回塌上,盯着脖间的红痕,眉心不经意地皱了皱。
方才二人好一番折腾,就算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也什么都做了。
看着面如死灰的少女,月燕竟是连干憋的安慰都如鲠在喉。
长宁不愿她担心,可想到她也是原霸天派来看守自己的人,心头又是一闷,竟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