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过来(230)
若非原清逸内力深厚,恐怕早已欲毒攻心,破体而亡。
长宁也清楚,这些日子他未迈出雅阁一步,一来是担心自己,二来他的身子一直未恢复,整日着宽袍大袖也很难遮住,因此他几乎大多时盘坐,用案几将下半身挡住。
但这段日子,长宁因换血而体弱,加上前几日木蛟的话也令她震惊,她要么昏睡,要么恍惚,亦或沉思,也不想因靠近令原清逸难受。
眼下换血已成,身子虽仍发虚,但她想,或许也可试试。
见她朝自己靠近,原清逸开始止不住地发颤,每一步裙摆的飘曳都像是踩在他心口。
长宁顺着屏风走到他左侧,垂眸往下看去。
被她这么一盯,原清逸双腿发紧,目光不自觉地往下滑。她本就穿得少,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更令他难熬。
舌尖甚至涌出了一股猩甜。
原清逸忙不迭地低头,拿起卷轶,故作沉稳道:“我没事,你的身子尚虚弱,还是先别走动。”
长宁朝他晃了眼,转过身去。
见她真的往外走,原清逸心生不舍,她难得主动靠近,难道自己就不能只与她聊聊?
他正琢磨着开口挽留,却见长宁又折了身,朝自己的右侧走来。
原清逸惊诧地望着她,话还悬在舌尖,就见她拿开搭在案上的右手,迅速地坐到自己的怀中。
屋外高蝉乱鸣,他却充耳不闻。
长宁对他的怀抱太熟悉,可无论被他抱过多少回,都令她眷恋。
她才坐下,什么也没做,原清逸的呼吸就变得凌乱且沉重。
长宁将身子朝案几靠去,在二人的身子间留出一点缝隙。
他仅穿了一件宽袍大袖,又松松垮垮,她的手很快就摸了进去。
此举令原清逸瞬间回神,他身子陡然一僵,在她的手还贴在小腹时,错愕道:“宁儿,你做什么?”
她气虚体弱,他费了许多功夫才能压制自己,可是经受不住半分挑拨。
长宁解开腰带,轻轻地往外一拉,整片胸膛以及腰腹都露了出来。
虽已见过好几回,但她仍呼吸一滞。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近,都看得更仔细,她虚弱的身子,也在霎那间涌上一股酥麻,颤栗。
长宁感到一阵眩晕,竭力稳住心神,将左胳膊靠在案几边,伸出右手。
光是被她注目,原清逸就涨痛难忍,渴望堆积得太久,急促地试图破开。
在她即将摸来时,他却一把将柔手抓住,哑着声道:“宁儿,我无须你的怜悯。”
原清逸说过不会强迫她,也不会去诱惑她,他纵使再想得到,也不愿她是可怜自己。
这会令他更为心痛。
长宁耳边都是“咕噜咕噜”声,她抬眸望去,四目相对,连炎夏都不及凝眸间的热气。
她勾唇一笑,抬起左手抚摸上他染赤的耳垂,轻轻吐出一道低语:“哥哥是傻瓜。”
在他隐忍的,吞噬人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不同于在幽泽见到他带着急切,惶恐的亲吻,而是带着爱,只是爱他。
原清逸迫不及待地含着她的唇舌,将她圈在怀中,右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缠绵的吻令他几近失控,想要不顾一切地获取她的甘甜,却又拼命地隐忍。
唇齿的缠绵中,长宁只觉浑身脱水,忍不住低低地唤着“哥哥”。
原清逸急切,又小心翼翼地将她往案几边压,吻上挺直的鼻,跳到睫翼,流连过柔软的耳垂,沿着光洁的瓷脖,在锁骨上徘徊。
被风吹起的水晶帘来回地碰撞,带着夏季的炎热,撞出清脆的声。
一梦清宁燃得飘飘袅袅,室内皆被笼罩,却并非清新的安神香,而是馥郁的甜,浓。
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原清逸眸底泛粉,似一朵盛开的花,沾着露,能掐出水来。
他唤着“宁儿”,又将缠绵的吻落在她脸颊边,唇上,耳侧。
二人的胸前都湿了大片,长宁的下颌上都沾了些许。
原清逸悉数舐净,又含住樱唇。
长宁早已软成一滩春水,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求饶道:“哥哥,好,好了么?”
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梦你就折磨我
热风一阵又一阵地吹,却如何也吹不散室内的馥郁之气。宽大的衣袍早已湿透,隐约露出宽阔的肩背,结实,有力。
原清逸眷恋难舍地松开樱唇,声音也如被春水泡发:“宁儿,你就折磨我。”
手心,手腕,皆沾着湿意,长宁甚至感觉它从胳膊滑向了胸前,随着起伏的心跳不断滚动。
右手仍被他紧紧地握着。
长宁乏得很,她靠在又热又湿的胸膛,迷蒙地垂眸看了眼,气若游丝道:“怎地还这样?”
竭力将渴切压在内息之下,原清逸在额间落下轻柔一吻:“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