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 姐想让我从良(226)
起初她还有精力和骨气和裴挽意对着来,让说什么偏不说,让给什么反应也咬死了不肯。
但她实在低估了裴挽意真正的耐心和报复心,为了延长她的酷刑,几番调整战术,软刀子割肉一般,让她后半夜都在不上不下的阈值里,既无法释放,也无法麻木。
那几款还没试过的玩具最后都用在了她的身上,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抽离,反复让她品尝这种极致的折磨。
等到击溃她的体力,精力,和仅存的一分理智,裴挽意才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折磨着她,一只手温和地捧着她的脸,不厌其烦地问那一句:
“姜颜林,你是不是我的。”
姜颜林几乎忍不住那不断落下的生理泪水,在她怀里小声抽泣。
当心理防线终于被撞击刺穿,她不得不主动吻上裴挽意的唇,以这样的方式无意识地讨好,取悦。
裴挽意就由着她亲吻唇瓣,要她伸长舌尖探入,乖巧地送上自己。
那惹人怜爱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和汗水,难耐之下的深吻极大地取悦了裴挽意的兴味,于是情难自已地张开唇齿,交叠着那舌尖回应了她。
被欺负狠了的人,终于软得一塌糊涂。
唇瓣和舌尖是软的,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是软的,盈盈温热是软的,就连那仿佛永远撬不开的嘴,也终于为她软了下来。
裴挽意诱哄着她说了一句又一句,诱导者温声细语,像最独一无二的情话,却每一个字眼都点燃了更滚烫的火焰。
而她被禁锢在怀里,无力地承受所有,嘴里吐出的一句句回应,叫裴挽意怎么也听不够,只想要更多。
直到将那些最下作不堪的床话都从她嘴里榨取出来,裴挽意才肯给她一个痛快。
解开那磨得发红的手腕上的银链之前,裴挽意又一次用温柔的声音问了她一遍:
“姜颜林,你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已经在泪水中连抽泣都没了力气的人,带着那点鼻音,沙哑着嗓子,软声回了句:
“——是。”
“好乖。”
裴挽意轻笑着吻了她。
第95章 魅魔索命(深水加更)
Chapter 95
清晨花了不少的时间清理战场后, 被欺负了一晚上的人睡了整整一天。
裴挽意起初毫无睡意,就这么侧靠在床上看着她的脸,欣赏着她身上的每一道痕迹。
记性太好的人, 甚至能记得这些痕迹都是如何留下的,而那一瞬间, 身下的人又是什么样的反应和神情。
这是又一次被宣告胜利的底线试探。
裴挽意无法不去一遍遍地回味, 复盘,光是在脑中回想着, 就几乎要爽到那一个临界点。
——没办法,姜颜林这女人的上面那张嘴, 实在太难撬开。
裴挽意太清楚, 这种机会很可能是昙花一现。
所以才半点都不想放过她,掐着那危险的边界线极致地压榨,只为了满足自己最隐秘的渴望。
活了二十六年,裴挽意从来都不知道,做这档子事还可以爽成这样。
因为她始终清楚, 自己的需求不在纯粹的性上, 否则以她拥有的资源和权力,每天光是纵情声色就能排满日程表,实现真正的“全年无休”。
而这种低级的荒唐,早已不是值得她浪费时间的消遣。
就像李雨晴和宓芸,其实都不算外表出众的类型,五官只能算清秀可爱,身材也平平无奇,裴挽意在她们身上得到的, 从来都不是因性而起。
唯有姜颜林,是个暂时无法被分类的特例。
裴挽意没有过纠缠这么久的床伴——当关系的开始是因为纯粹的欲望, 她就不会投入太多没必要的沉没成本。
可她又十分清楚,姜颜林无法被轻易驯服成更深度绑定的关系。
不要说什么名正言顺的头衔了,光是要这女人稍微收收心,拿出两三分的专一态度,都堪比学门未知领域的技术一样,漫长又棘手。
裴挽意甚至觉得,自己要是把这钻研的精力拿去学门新语言,都能和当地人胡侃个半小时了。
可想而知,姜颜林这女人是前所未见的麻烦又费劲。
但越是这样,裴挽意就越想要她。
——尤其是在,亲眼见过她是怎么爱别人的之后。
先沉不住气打破平衡的人,未必是最后的败北者。
裴挽意已经无数次探过了姜颜林的底线,一次次的越界,一次次的蛮不讲理,做得多么过火。
既然无法撬开最硬的那张嘴,那就粗暴地掰开她的另一张嘴,统统逼迫她吃下去。
最有趣味的地方就在这里。
裴挽意无法从她的言语里窥探的点点滴滴,丝丝缕缕,却都能在那湿润柔软的嘴里挖出来,越是过火,就能挖出越多温热,沾满手心。
所以裴挽意比任何人都清楚——姜颜林就是活该。
活该遇到自己,活该嘴硬心软,活该沦落到今天。
——不懂得哭着要糖的孩子,最该被欺负。
于是一天更比一天的,让裴挽意丧失着忍耐的意愿。
她的确可以再忍更久,忍到姜颜林的人生也彻底被自己渗透,侵占,掌控的那一天。
可原本细水长流的战术,如今分分秒秒都在挑战她的耐心极限。
裴挽意像是回到了在海边的那个深夜,她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恨自己长了一双太灵敏的听觉,将那些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仅凭那点微弱的软音乍泄,裴挽意都能想象得到,在别人身下的姜颜林该是什么模样。
那一天,她就知道自己忍不了。
而现如今,更是想都别想再让她忍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