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277)
我很难过,这说明他不爱我。
我决定去治疗我自己的尾钩疾病,这很难。
但是等他爱上我的话,我就能和他有一个小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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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敲下最后一行字,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本文是小短篇,一篇一篇完结,这是第一部。
之所以选择梅塞的故事,是因为虫族有大量和梅塞相同遭遇的雄虫,写他的故事,最能获得他们的认可。
夏尔喝着水,戴上黑框眼镜,翻看留言。
论坛上的反响比他预期的好得多,虽然大部分评论都在质疑故事真实性,但是这么快就有回馈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实话,太假,虫母陛下怎么会去参与婚姻匹配制度?军部不审查的吗?楼主该不会是从夏尔少将那里得到的灵感吧,没虫发现少将被虐惨,所以这文里也没虫发现虫母被匹配了?]
[疑似雄虫临死前最终幻想,虫母陛下会喜欢你残缺的身体?呵,离婚吧。]
[雄虫身体残缺者不少,据统计,约有43%的雄虫存在不同程度的肢体残缺或器官功能缺失,其中因高强度战斗导致的外伤性残缺占比高达67%,像楼主这么走虫屎运的雄虫根本没有,怎么可能是你的真实经历?]
[夏尔少将不可能原谅我们,虫母陛下也不可能只爱一只雄虫,你能做他的王夫已经很荣幸了,别梦想什么第一王夫,编故事也有个限度。]
留言二三十条,都是质疑。
但…
打赏区已经有了1200星元。
说明雄虫们都是口嫌体正直。
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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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塞正在议员团后台规划新工作,突然间,刚才还叽叽喳喳闲聊个不停的议员们听下来,全都抱着光脑,盯着他看。
梅塞起初没有在意。
直到有只雄虫小心翼翼地问:“主席,您是【一只雄虫】吗?”
梅塞抬起了头,俊俏的一张脸上布满了乌云:“我是。”
雄虫们不约而同,齐齐低头看向他的裤/裆。
梅塞皱眉,心里敏感,握紧轮椅的扶手,险些拍桌,“你们不是雄虫?没有尾钩?”
雄虫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啊,不是的,爱妈妈论坛上有一个写文的,以自述的口吻写虫母小说……要不您看看?”
梅塞阴沉着脸接过光脑,看了一遍,差点怀疑这是自己写的。
又看了看IP,是未知地址,不知道写手是谁。
评论区更是热闹到离谱。
[我蜂了]:楼主醒醒,虫母陛下怎么可能跟你结婚?你尾钩坏掉连脑子也坏了吗?
[你蝶的]:虽然设定离谱,但该死的带感!已打赏,求更新陛下尾巴的细节!
[我好蛾]:作为医疗兵说一句,高位截肢雄虫的尾钩功能确实会受影响,但通过神经再生手术可以恢复60-70%功能,楼主别放弃治疗。
…
梅塞觉得每一句话都是在骂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类似的雄虫冒出来写故事?
他和夏尔那一晚,如果不是尾钩不行……他被蒙上双眼,可以让夏尔在他身上坐。
梅塞有些落寞,绝望,燥热。
这个写文的就是夏尔吧?还写他们俩的同虫文,这跟对他说腺体痒痒的有什么区别?
众所周知,蜜虫说腺体痒痒的,等于雄虫说尾钩痒痒的。
等同于夏尔找操。
雄虫们却喊起来,“快来看,更新了,又更新了!”
梅塞满脑子都是治好病之后要干的事。
敢编排他?
夏尔这行为翻译一下,不操都有点伤感情了。
听见他们喊,犹豫再三,却还是打开爱妈妈论坛,点开刷新,逐字逐句地看了下去。
【
没想到大家这么热情,再更新一些我和夏尔的日常细节。
陛下(在家里我这么称呼他)的伪装非常完美,他参加使用一种特殊的信息素抑制贴掩盖蜜香,每天准时上下班,甚至去军部的训练新兵。
只有我知道,那看似结实的肌肉其实柔软得不可思议,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毕竟我曾经虐待过他,现在我后悔,我错了,我不是虫。
其实最危险的是发情期。
虫母的发情期比雄虫的发情期强烈十倍,需要大量信息素安抚,那天晚上陛下突然发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蜜香。
我知道陛下不想怀孕,所以拖着残疾的身体,艰难地爬到抑制剂存放处。
虽然尾钩半残,但我的雄虫信息素还能分泌一些。
我把抑制剂和我的信息素样本混合,制成应急药剂,陛下喝下后情况好转,但眼神变得很奇怪。
他盯着我的尾钩看了很久,然后说:“如果你是个健全的雄虫,你会标记我吗?”
我当时差点心脏停跳。
虫母陛下从不接受永久标记,这是常识。
雄虫们可以和虫母交/配,但是只通过甬道的话,就只能让虫母怀孕,能短暂地在虫母身上留下气味标记,但过一会就散了。
永久标记的意思是,是让信息素和虫母的信息素交融,是虫母心甘情愿地被咬住、刺破皮肤、容忍雄虫信息素入侵血液的行为。
只有第一王夫被允许做永久标记。
我知道我身体残缺,我不可能做他的第一王夫。
但他看起来那么认真。
我更是下定决心,要医治好我的尾钩,不做给他丢脸的王夫。
今天就这样吧,我去给夏尔做饭了,他临近发情期,还做直播,很容易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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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塞看完了,逐字逐句。
行,夏尔,我现在就去治病。
别让我看见你,草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