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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快穿有点甜:猫系男友病娇中(35)

作者: 戏精本精 阅读记录

动作被强行制止,白染墨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夹着萝卜丝竟然往下巴送。

羞赧的放下筷子,她撒娇似的摇了摇少女的手臂,“好阿然~你就让朕出去吧,朕都两天没有出过房门了,再不出去就真的要憋坏了!阿然~阿然~你这么好一定不舍的让朕就这么闷死在这个鬼地方的对不对?”

白染墨恬不知耻的眨巴着梨棠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嘟了嘟嘴卖萌。

唤作阿然的女子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白染墨心道有戏,谁知下一秒就被戳心了,哦,不对,是她的心,已经碎了。

“女皇,不可以哦。”阿然笑得阳光开朗,然而白染墨的心情就不是那么明媚了。

被司白关在这里,她该怎么去拉仇恨值啊,甚至就连两天前和薄寒说好的计划估计也没法儿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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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

司白刚走白染墨就跑去找了薄寒,彼时从窗子里看见薄寒正在练武,在青楼小小的后院里比划着他的长刀,等白染墨到的时候,他恰好停下休息一会儿,抱着自己的长刀用一块洁白干净的方帕仔细的擦拭着。

白染墨噔噔噔的小跑到他跟前,阳光适时的散落在后院里,后院中那颗小树的影子被投影在了青石砖地面上,枝叶扶疏的样子,好看极了。

她仰头,“薄寒,朕与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女皇有事吩咐即可,臣自然会照办,何谈交易一词。”薄寒手上动作不停,长刀翻转间,光滑的刀面印出他的半张脸,右眉角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丑陋不堪。

“如果朕没猜错的话,欢晏找过你,想让你帮助他夺得皇位,但是你肯定没有答应。你和欢晏认识了这么多年,感情深厚,情同手足。朕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在拒绝了欢晏之后,选择了帮助郁景之。”她眯了眯眼,“别跟朕说什么为了权利,你大名鼎鼎的薄寒将军,若是想要皇位,早就将南疆周围的各国收入囊中了。”

“女皇有事直言,不必与臣拐弯抹角。再说,此乃臣的私事,没有义务告知女皇。”

“嘿!薄寒,你可别忘了,你不仅是我南疆的将军,还有一层身份,你是朕的妃子!”白染墨理所当然的扬了扬下巴,“若是朕不追问清楚些,万一你是因为喜欢郁景之才为他做了这么多,那你这不是给朕带了个大绿帽子嘛!到时候你们真成了事,朕哭都没地儿哭去!”

他和郁景之在一起?绿了她?

薄寒的冰山脸出现了一丝裂缝,他……可以以下犯上,用手中的长刀结果了眼前这个嘴欠的小女孩吗?

在心里默念十遍,这是女皇,不能杀不能杀,薄寒这才平复心情,锐利的眸子里折射出渗人的寒光,又恢复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面战神模样:“女皇先前不是说要同臣做交易吗?愿闻其详。”

白染墨撇了撇嘴,怎么这会儿愿意和她做交易了,前面谁一本正经的说不要来着?

但正事儿还得办,她整了神色,认真的道:“朕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帮助他成功造反,但至于他造反成功之后朕要做什么,你不可以插手。”

她双手抱胸,“你答应他的恐怕也只是让他当上北国的皇帝吧?而他这把龙椅能做多久可不关将军的事啊,将军此举既能帮到朕,又不会损害将军的信誉,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是交易,那么女皇打算给臣什么报酬?”薄寒并没有被她一通话说的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恰恰相反,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十分冷静。

白染墨霸气的挥了挥袖子,“郁景之能给你什么报酬,朕给你双倍!”

薄寒凝视着手中的长刀,不由得抓紧握住了刀柄,“郁景之,他有家妹的下落。”

啥子玩意??

薄寒还有个妹的吗?

为什么她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薄寒像是读懂了她的震惊,站起身“唰”的把长刀插回刀壳,为她倒了一杯水。

“臣是被臣的义父抚养长大的,义父临终前说过,臣是被臣的亲生父母在危急时候偷偷送出家里的,臣的母亲诞下家妹时难产亡故,父亲也离去已久,如今臣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便是那素未谋面的妹妹了。义父让臣,无论如何也要想到家妹。”

白染墨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还真是每个人都有非常因吹斯听故事的小说世界啊,就连她原以为只是普通武将的薄寒都有个凄惨的身世。

不过……现在是流行母亲难产吗?为什么祁雅的母亲难产,薄寒的母亲也难产?

先不管这些,眼下还有个事儿,就是,她还怎么支付薄寒的报酬呢?

本来打算的直接给郁景之的翻倍价,但人郁景之开出的筹码是帮薄寒找妹妹,她总不能找出两个妹妹给薄寒吧?!

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薄寒蹲下来与她平视,“女皇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女皇吩咐的事情臣自然会做好,女皇且等着两日后郁景之被困在大殿等您口令的时候吧。”

白染墨挠了挠脑袋,“唔……也行。”

反正,她只要郁景之的心境发生动摇就够了。

第85章 萌宝万万岁

郁景之这个伪主角的心境如果发生动摇,那么谁是让他动摇的源头,他流露出来的能量就会集中给谁。

她的打算是在郁景之登上皇位的时候,把他拉下来的,可谁知道现在被司白另类监禁了,到时候郁景之造反成功了如果她不在,薄寒也不会阻止他,那她的计划就泡汤了啊!

ai说帮不了她,劫生宝贝儿自从两天前干了一瓶血就一直在沉睡,在这个低级世界她的能量又被限制了,凭她现在的三脚猫功夫,想打赢从小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日没夜练武的阿然,做梦吧!

还是装可怜实际些,天知道阿然的少女心有多重,她最喜欢的就是看起来软萌软萌的东西了!

白染墨这边岁月静好的和阿然撒娇卖萌,而皇宫那边可就不这么安宁了。

身着银色铠甲的郁景之率领身后的将士们推开金銮殿的大门,大殿里空荡荡的,除了高高在上倚着龙椅把玩着白瓷彩釉茶杯的那人,再无任何一人。

那人眉眼淡漠,眸色逸然。握着茶杯的修长手指不停的翻转着,以白玉束冠,举手投足间端的是画中仙人,矜贵无双。

“祁冕!我的军队已经包围了整个皇宫,就连曾经效忠于你的兵将们也全部都诚服于我,唯我瞻前马后,你这个皇帝,当的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哈!”郁景之举起手中的长剑指着他,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与他比肩而立的薄寒默默往旁边移了两步,他不认识这个疯子!

薄寒的视线凝聚在白衣华贵的男子身上,后者依然悠闲的摆弄着手上的茶杯,对于郁景之的话充耳不闻,仿佛那个再普通不过的杯子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蹙眉,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祁冕成为北国的皇帝六年有余,即使性格暴戾、阴晴不定,惹得朝中诸臣多有不服,那也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们堂而皇之的闯进了金銮殿。

从南天门到金銮殿,一路行来,看起危机重重,实则不堪一击,即使郁景之和他的队伍里都是精兵,也不可能只折损区区百人。

北国的士兵都是纸糊的?

别闹了,这话说出来薄寒自己都不信!

但眼下这种情形,女皇又迟迟不出现,他只能静观其变再作打算了。

“祁冕!你聋了吗还是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祁冕的无视让郁景之有些恼羞成怒,这就好像他费尽心机终于觉得要打败一个人了,却发现他们还差的很远,那个人连鸟都不鸟他。

这种感觉……十分的挫败,和无力。

祁冕淡淡的睥了他一眼,“不装了?”

郁景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回过神去掩饰性的又往前冲了冲,“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