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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同人)左手厂花右手督公(54)+番外

“皇上他---”

大档头脱口而出低呼,马小琥那张肉眼可亲见逐渐变青的可怖脸色让他不免心惊。

“不碍事。”雨化田波澜不惊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将马小琥放躺了下来的同时手已解开马小琥本就松散的衣服,随着衣服的散开,马小琥身上更为可怖的景象展露了出来。只见原本转移至后腰的红色纹身已失去原本的龙形,像生长快速的藤蔓将马小琥的身体缠绕起来,千丝万缕地扭动着朝颈项蔓延。

“嗷。”带马小琥回来的老祖宗也蹲了下来凑热闹,单纯的脑袋察觉不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担忧。

雨化田在翻着马小琥的身体查找原因,老祖宗则趁人不注意似的拿指甲又尖又长的手试图对马小琥摸摸碰碰,它那尖长獠牙还未收回去的嘴巴里甚至还可疑地往外滴着口水。谁知老祖宗才刚接触到马小琥的身体,那红色纹身像被滴了冷水的热油锅沸腾了起来,所谓惹祸就是这么来的了。

“进良,看着它。”雨化田见状突然拂袖将老祖宗丢到大档头那边去然后抱起马小琥,尽管如此马小琥身上红色纹身的失控却并未因此而消停。

将马小琥公主抱在双臂里的雨化田才没走几步路,马小琥的脚踝就被人拉住,顺着那只爪子看过去竟是那个本该被大档头看管着的老祖宗,视线拉远则看到身上带伤的大档头则很不幸地因阻拦不果而伤口裂开成染血忠犬,力大无穷又刀枪不入的老祖宗VS受伤忠犬完胜而出,于是这就成了老祖宗和雨化田抢马小琥的局面。

绿幽幽眼睛直盯着红色纹身的老祖宗那冷冰冰的爪子抓着马小琥的脚脖子就往自己这儿拽,唰拉一下还真被它拉出了半截,真可怜了昏迷中的马小琥没有被拔河赛给扯成两半。

雨化田因为手中抱着马小琥而无法及时动作,见老祖宗不知轻重地拉扯着马小琥,雨化田突然放手让老祖宗往后摔了个踉跄。

“嗷?”一屁股坐在沙子上老祖宗睁着双困惑的绿眼睛,简单的大脑无法理解手中的马小琥怎么就不见了。视线被阻挡的它当然也发现不了原来在雨化田松手的时候,他已经将脱手而出的马小琥扔到大档头那儿。

“嗷??”视线顺着绣金衣摆往上,绿幽幽的眼睛终于对上那双暗光沉敛的黑眸。

☆、第48章 做事要善后

老祖宗是皮糙肉厚的,老祖宗是刀枪不入的,老祖宗更是打不死的,因为它本身就是死的。

“带它去梳洗一下。”

一阵黄沙乱舞之后,雨化田的俊脸又淡定了。

而他的身后则是倒栽葱埋在坑里的老祖宗,之所以说要带它去梳洗一下,那是因为原本就脏兮兮的老祖宗此时已经被修理得惨不忍睹。

头发打结,衣服被金蚕丝勒成一条一条只差要裸奔,皮肤上的泥垢也白一块黑一块,惨得就像是被大货车反复碾压过,若不是因为老祖宗皮糙肉厚,只怕老祖宗此时已经成了北京烤鸭,切片好的那种,雨化田这是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趁着马小琥昏迷不知道所以大肆欺压老祖宗,心情舒畅之后就又吩咐手下收拾收拾惨剧来粉饰太平,果然马小琥直到前几天才知道大档头一直暗地里欺负着老祖宗是有原因的。

雨化田才这么说完,那打不死的老祖宗竟然又晃动着两条腿,然后它唰拉一下整个儿钻进沙子里,黄沙就此寂静了下去。

灵敏的耳朵仔细听着沙子底下的动静,雨化田并未用眼睛去看迷惑视线的黄沙而是很果断地轻功飞跃,果不其然那潜入黄沙的老祖宗直奔马小琥那儿去,很可惜它才刚冒出头来就被雨化田一脚踩回黄沙里头。

“麻烦。”

和打不死的老祖宗交手的结果就是没完没了,越到后面雨化田就越动了杀念,直到一阵阵短笛声自黄沙远处传来,那死粘着马小琥不放也老赶不走的老祖宗竟然循着声音离开了。

“麻烦。”再一声麻烦,雨化田回头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马小琥。

虽然说一直带着马小琥逃跑的老祖宗是阻碍,但不能由得老祖宗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去。先不论之前的逃跑是马小琥无意或者蓄意,而这个用笛声引走老祖宗的人却是非除不可的隐患,毕竟老祖宗的能力过于诡异,它既然能带着马小琥逃跑那当然能回来再弄走马小琥。

去斩草除根的雨化田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因为素慧容MM已经代替了重伤忠犬的位置好好看管着那昏迷不醒的马小琥。

“夫君,你怎么样了?夫君你不要吓我。”只见弱不禁风的素慧容MM为马小琥夫君勇往直前,不畏恶人雨化田的强权,也不顾凌雁秋的阻拦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然后又径自扑到了马小琥身上,这雨化田的手下交接工作不要太恰到好处了。

“慧容!”凌雁秋瞧见马小琥身上的红纹灵异赶忙将素慧容拉离他。

“可是夫君他,夫君他……”素慧容像是承受不了打击而虚弱地靠在凌雁秋身上。

“会没事的。”凌雁秋搀扶着素慧容,满腹心思因为担忧素慧容而并未注意到马小琥与西厂关系的不同寻常,而素慧容也根本不会让凌雁秋能有这个机会去察觉得到。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素慧容要怎么办凌雁秋不知晓,不过那循着笛声追过去的雨化田要怎么办那可是非常的明确,斩草除根一贯都是东西厂的传统。

当雨化田与白衣马玉夙对上,雨化田并不意外用笛声引走老祖宗的是她。

“是救是留。”手上掌握着大批军队的雨化田对马玉夙如是说道,那架势跟在问马玉夙是单挑还是群殴没两样,就看马玉夙怎么选择。

“马家世代以驱魔卫道为己任,就算是掌门也不得违背。”马玉夙绝对不会因为它曾经是自己的兄长就能放任妖尸危害人间。

“果然够心狠。”雨化田笑了。

“你卫你的道,我绝不阻拦。”手轻轻拂了拂袍子,见马玉夙拿火符烧老祖宗,雨化田还真站在旁边袖手旁观。

“嗷嗷!嗷!!!”被烧的老祖宗疼得哇哇叫,原本它身上还挂着几条破布,现在全都烧没了,整一条黑乎乎的煤炭。

“怎么会这样?”硬着心肠送曾经是自己兄长的老祖宗上路,马玉夙却发觉她根本没有办法收拾得了它。

“嗷嗷嗷!!!”老祖宗还在疼得哇哇叫,但是这点儿痛跟马小琥拿它来实验马家历代积累下来的法术的疼不是一个档次的,之所以叫这么大声完全是因为它习惯性地一被烧就跟马小琥撒娇求饶被烧会疼。

“这样么?”雨化田若有所思地看着老祖宗。

“既然如此,还请姑娘帮个忙。”解下肩膀上披着的袍子,雨化田将之裹在老祖宗身上之后,就居然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将话题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

当被‘请’回来的马玉夙看到蛊虫失控的马小琥,她心底被压下的奇怪感觉又浮上来了。

“他身上的东西我没办法。”敛了敛心神,马玉夙在尝试着控制马小琥身上的蛊虫,却发现这比她想象中棘手。

以胎血养就的蛊虫,她也只是听说过还未亲眼所见。先不论这蛊虫的养就不易,目前情况她真没办法救得了性命岌岌可危的马小琥。

首先这蛊虫受阴气所牵引,一开始他被阵法反噬万鬼穿心就已经严重损了身体根基,其次她本身就是女人,就算她有法子也搞不定这兴奋的蛊虫。

“这是什么?”雨化田知道马小琥身上的是蛊但也仅限于知道而已。

看着马玉夙对马小琥的状况束手无策,雨化田那黑色的眸子里也不见得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你可以称之为蛊,又或者把他称之为蛊。”亲眼查看过马小琥的身体,马玉夙这才明白为什么魂魄不全的马小琥竟然还能御使得动如此强大的阴尸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