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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治愈你,你去爱别人(48)

作者: 薄荷微凉_77 阅读记录

他抬眼望着我,目光迷离,却有光在跳跃着:“郑初雪,你让我刮目相看。”

我微微一笑:“我不过是说了实话,居然得到林总的夸奖,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其实我很紧张。

我怕他喝醉了失去理智打我,还怕他会说出绝情的话,赶我离开,所以我是打起精神,来跟醉酒的他聊天。

他笑笑,我说这话,不过是客气话,他虽醉酒,还是听得出来。

“来,继续喝酒。”他还没醉的彻底,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举杯要跟我喝酒,我于是陪着他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一直到他头一歪,手中酒杯歪倒,红酒洒落一地,我赶紧上前,拿走他手里的酒杯。

我在他旁边坐下来,静静看着他。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端详他的面容。

他很英俊,很精神,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难怪我最终还是对他动心了。

我脸红了,怕他突然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我的模样,那我辛苦伪装的淡然都白装了。

“林总,我扶你上楼去休息吧。”我摇晃着他的胳膊。

他嘟囔着,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是,突然,他清晰的喊出两个字:“蓝冰。”

蓝冰,是人的名字吗,是他心里难以忘记的那个女人吗?

我只觉得心在收缩,原来他心里真的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不是我乱猜。

这是我第一次从醉酒的林默然口中听到蓝冰这个名字,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听到他提起,再后来,听到这个名字,是孔玉提到的。

我失去扶他上楼的力气,先是站起来上楼拿了薄毛毯下来,再关了客厅的灯,把毛毯盖在他身上。

我静静坐在他对面,陪着他。

月光如水,洒在屋里,让我依稀可以看到他的面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他还在睡,我放下心来,慢慢的闭上眼睛。

睡梦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舔着我的脸颊,我伸手打过去,可是我手放下来,那个东西又在温柔的舔着我的脸,好痒痒。

我一惊,再次睁开眼睛,却看到林默然在黑暗中闪亮的双眼。

“睡的这么沉,跟猪一样。”他看着我说。

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知道,他醒酒了。

随即,我感觉到他的重量,压在我身上,不是温暖是灼热。

他要做什么?

我的脸刷的红了,我低低说道:“林总,你,你醒了,让我起来,我去给你倒杯水。”

“可是我现在等不及要做一件事。”他一边说,一边啮咬我的耳垂,让我的心更加猛烈跳动着。

他这是想要的节奏吗?

不是心里有事才喝醉酒的吗?不是很痛苦的吗?怎么突然又要跟我亲热了?

我不明白,而他突然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我的脖子。

我真担心,他会猛然用力,就这样把我掐死。

我不知道,此刻的林默然确实有这个想法,醒过来的他,适应客厅的黑之后,就看到睡在对面的我,我的睡容跟他记忆深处的融合在一起,他很想拧断我的脖子,掐死我,可是理智又告诉他,我不是他恨的那个人,只是相像而已。

他凑上来,本来是想看看我跟那个人有多像,可是闻到我身上的清香,看到我的样子之后,他做出自己也难以理解的举动,覆上来,亲吻我。

女人最容易衰老的地方,不是面容,是脖颈,因为脖颈的肌肤是最薄最敏感,这是我看美容杂志看到的一句话,此刻,却突然跳入我脑海。

因为他慢慢的摩挲着我的脖颈,让我身子忍不住轻颤起来,我内心就像燃烧了一团火,想要更多。

在他的唇再一次贴住我的唇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伸出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我们亲密无间的紧紧拥抱着。

此刻,窗外的月亮适时被乌云遮住了脸,变得雾蒙蒙,客厅里变得越发黑起来,同时,静谧的客厅里,响起一阵让人脸红耳热的喘息声……

许久,月光亮起来,也能看清屋里的情景。

这一次,他也许是喝多疲惫了,并没有立刻起身去冲澡,也没有让我回客房,趴在我身上,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让我以为他睡着了。

他刚才很投入,我能感觉的出来,撩拨的我整个人软弱无力,随着他一会颠上云端,一会冲进大海,总之,感觉美好而愉悦。

我记得我在微信公众号上看过一篇文章,说男人虽然也可以跟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发生关系,可是跟真正爱着的女人,在一起的感觉绝对不一样。

我想着林默然跟我在一起的每一次,他应该都是比我投入,我紧张大于感受,也就是最近,我内心深处才有一种渴望被他挑起,有一种空虚被他填满之后,才觉得全身舒畅展开。

难道他不是想赶走我,而是在纠结,对我,对他内心深处的女人,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难道他心里,其实有我的位置?

人就是这样,钻进牛角尖,是任何人都无法劝说的,要想真正走出来,只有自己想通。

我就是这样,患得患失一天,突然在这个时候想明白了。

我伸出手,轻轻摩挲他的短发,心里一遍又一遍说着,我爱你。

是的,我不敢说出来,怕说出来,他不但不会接受我,还会嘲笑我。

第65章 因为我爱他,我可以忍吗(改三千字)

从那天开始,我心里就扎了一根刺,一个叫蓝冰的刺。

只是,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听林默然提起过这个名字。

他身边的人,我除了认识袁助理跟刘力轩,再也不认识谁了,不过就算是袁助理,也未必跟对我讲他老板的过去。

倒是刘力轩可能会跟我说一些,但是他远在非洲,我也没他联系方式,所以就算他能告诉我,我也找不到他人。

我继续上班,继续回别墅做饭,看书,偶尔跟他一起亲热,他也继续开车送我上班,没应酬就接我下班,有应酬就让我打车回家。

好像那一天的林默然,不过是我的幻觉一样。

我心里有窃喜,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一直到有一天。

我依然上的是白班,因为马上要考试了,晚上时间要看书。

晚上下班时,我接到林默然一个电话,说他晚上有应酬,让我先回家,我答应下来,跟丁倩说了一声,就挎包打车回家。

回到别墅,我开始熬粥,我发现林默然每次应酬回来,都会胃不舒服,原来是酒场上只顾着喝酒,说话,没吃菜没吃饭,我后来都在他说应酬后,熬了小米粥等他回来喝。

他对我这个做法赞不绝口。

今晚,我准备熬栗子粥,我剥好栗子放在小米中,按下开关,满意的回到餐桌旁,坐下里看书。

手机响了。

我拿起手机,是丁倩电话,说她姐可能食物中毒,一个人去医院看病,又说钱不够,她正在上班,问我可不可以帮忙给她姐送点钱过去。

我一听,二院离这里不到四站路,还算挺近,就答应下来。

她们姐妹俩是a市乡下妹子,初中毕业之后来市里打工,据说家里有个即将娶媳妇的哥哥,全靠她俩赚钱攒聘礼,也是相当不容易,作为同事,这个忙,我还是能帮。

“谢谢你,郑姐,我也是找不到人帮忙,我姐情况应该挺严重,医生让她住院,你能过去帮我安排好她再离开吗?”丁倩说着,急的要哭出来。

“你别急,反正我也没事,我现在就去,把你姐安排住院我再回来,要不行我就在那陪她一晚上,你就安心上班吧。”我知道丁倩是舍不得上班费不想请假,最近她哥又打电话来要钱,她姐妹俩除了留下三百块钱做生活费,两个人的工资都寄给她哥了。

丁倩千谢万谢,才挂断电话。

我匆忙起身,收拾一下,到楼上客房拿了钱,赶紧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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