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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影后师姐去抓鬼(10)+番外

作者: 布非浅 阅读记录

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从一堆小混混里打出来,身上总有些痞子气息。

舒子染在上台之前,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贪狼失踪,务必找回电台。”

淡定的上妆,更衣,都说戏子无情,舒子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意更加凉薄了些。

“舒姐姐,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献宝一样的语气,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我猜是琼坊最近新出了一款胭脂。”舒子染脸上那凉薄的笑意散去,转而变得愉悦了许多。

“唔,舒姐姐,你鼻子怎么比狗还灵敏。”本来想给个惊喜的卓明琴,顿时觉得很失败。

“这是什么比喻?”舒子染挑眉。

卓明琴正视了一眼舒子染,对她甜甜的笑了笑:“舒姐姐,你真好看。”

可是被夸奖的人,却敛了笑意。

“好看吗?”那飘忽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问谁。

舒子染的每一次戏,卓明琴都会来捧场。

只是舒子染终究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谭宇豪来找舒子染的时候,正巧卓明琴也在。

舒子染不得不想办法支开她。

“根据你提供的情报,东西确实在公馆,明晚行动。”

只是不是每一次行动都能百分百的成功,当舒子染被困在公馆的时候,谭宇豪已经带着东西走了。

他们深知东西不送出去,会有更多的人死去,谭宇豪有时候厌恶自己的理智。

舒子染以为自己跑不掉了,可是当枪声响起,被人拉着从狭小的胡同奔走的时候,心里的感动不是作假。

“舒姐姐,我又救了你。”面对卓明琴有些傻气的笑。

再薄情的人,没忍住自己的泪。

目光落到她腹部的伤口处:“傻不傻。”

“咔。”

灯光亮起,这一次秦樽月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神,脸上的泪意还没有散去,看着姜尽渊的眼神依旧是带着自责和难过。

“师姐!”姜尽渊小声的喊她,但是眼前的人却依旧没有回过神。

“秦樽月!”一字一句,姜尽渊有些着急了。

好在在那名字呼出之后,面前的人终于眸光清澈了。

“辛苦了,今天就到这。云T裳T小T筑”张铎看了眼时间,夜里的戏,挺辛苦的。

“啊,谢谢张导,这蚊子真的很过分了。”姜尽渊对着张铎吐了吐舌头。

姜尽渊就是剧组的活宝,演技也还不错,难免招人喜欢,张铎对她也挺满意的。

“six god你值得拥有。”张铎难得开玩笑。

秦樽月去换衣服,小谷在她旁边帮忙。

“怎么样,过不过瘾?”那得意的语气仿佛等待夸奖的孩子。

秦樽月低垂了眼眸,抿着唇不说话。

“还有一场,只要一场了。”耳边还响着那语无伦次的声音,是兴奋。

但听在秦樽月耳中却有种淡淡的无力感。

那几天依旧是两人一起睡,秦樽月都习惯了被当人形抱枕的命运了。

“没用的,没用的,哈哈哈。”在入睡前,秦樽月仿佛听到门外的吼声。

微凉的手指堵在她两只耳朵上,缩在她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

“再让她嚣张两天,睡觉。”

其实已经不害怕了,但是秦樽月还是没有拿下堵着自己耳朵的手指。

那天晚上那家伙可能是兴奋过度,在外面吵了很久,以至于屋内的两人都没睡好。

盯着黑眼圈同时起床的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姜尽渊抬手搭在秦樽月的额头上,很凉,凉的不像话。

“就今晚吧,你和导演说说调一下戏份。”姜尽渊叹息的说到。

“嗯。”秦樽月很顺着她说到。

中午的时候,姜尽渊特意回了趟家,取了些东西。

下午过来刚好开拍。

“元宝,这带了什么 ?”杜彦博看着姜尽渊手里的箱子,很普通的小箱子。

“宝贝。”姜尽渊得意的笑了笑。

杜彦博更加好奇了,催促着姜尽渊打开。

只不过打开之后,却只是几本书和一些白纸,还有一瓶酒。

“这算什么宝贝。”杜彦博嫌弃的说到。

姜尽渊勾了勾唇:“张导会喜欢,杜哥帮我把这些给张导呗,我去换个衣服,来不及了。”

杜彦博看着钻进了换衣房的姜尽渊,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拿了过去给张铎。

张铎看了两眼,顿时两眼发光,这些可都是千金难求的书籍,虽然是手抄本但是重点是里面的东西。

“彦博你哪来的这些书?”张铎打量了一下杜彦博,怎么都不像是会研究历史的人,这些应该只有业内的人才能弄到。

“元宝给的。”杜彦博耸了耸肩。

又是到深夜的一天。

卓明琴躺在舒子染的怀里,那心脏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染红。

“舒姐姐,我今天身上没有烟味。”卓明琴撒娇的抱着舒子染,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可是脸上却没有过分的害怕。

“明琴再等等,很快到医院了。”舒子染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以前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都不曾感觉,现在却觉得手脚冰凉。

“唔,没事的,其实我不怕死啊,就是有点疼。”

舒子染听着她孩子般的话,那一向凉薄的唇开始颤抖。

小谷在外面看着两人,明明是演戏,却好像将她也带了进去。

等到那一切结束,小谷忽然发现自己哭了。

只怪boss演技太好,小谷心里暗暗的想。

这一次姜尽渊没能唤醒秦樽月,因为接下来是男女主角的戏。

伸了个懒腰,姜尽渊和小谷说了声:“诶,我有点事,你记得带师姐回来,记住不管什么事都要在十二点之前回来,必须。”

姜尽渊的话弄到小谷云里雾里的,但是看着她那难得严肃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姜尽渊嫌弃的捏着鼻子,最后看着自己的手指,很是心痛的拿刀割了一个小口,在黄色的符纸上画着符文。

“啊~,疼死了!”姜尽渊自己在房间里哀嚎。

小谷跟在秦樽月身后,看着浑身散发着寒气,还有那有些诡异的笑,心里有些发毛。

“姐?你没事吧?”小谷小心翼翼的问到。

秦樽月转过头,黑色的眸子好像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我去趟更衣房,好像掉了东西。”

小谷看着秦樽月的背影,突然想起了姜尽渊的话,立马拉住了她。

“姐,你看要不明天找,现在这灯都断了,不安全。”

秦樽月皱了下眉头:“你拦我?”

小谷被她看到头皮发麻,今晚的秦樽月太奇怪了。

而且手里的手臂毫无温度,像冰块一样。

“师姐,这大晚上的,干嘛呢?不回去啊,东西可以明天再找的。”笑嘻嘻的语气,让秦樽月停下了步伐,收敛了周身的气息,温和了许多。

“你不累,小谷很累的诶。”姜尽渊微微的撒娇到。

“算了,走吧。”

小谷瞪大眼睛看着瞬间变脸的秦樽月,区别待遇不要那么大好吗?

秦樽月跟着她们回了酒店,小谷本来还想带着体温计去给秦樽月量一量,却被姜尽渊挡在了门外。

“没事,别担心。”姜尽渊对着小谷眨了眨眼,却忘了自己的手还在秦樽月腰上。

被关在门外的小谷,一脸的懵逼。

“师姐,别睡了。”姜尽渊说完,屋子里挂着的那些符文开始飘动,秦樽月的脸变得扭曲。

“你故意的!”仿佛是两个人的声音从秦樽月的身体里发出来。

姜尽渊垂眸:“她已帮你了了心愿,可你却还是妄图将她封印在戏服中,可惜你找错了替死鬼。”

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口中含了一口符酒,朝着秦樽月脸上喷去。

默念着咒文,秦樽月的脸变得扭曲,那白色的身影渐渐从秦樽月身体里出来。

“不可能!”似乎不相信姜尽渊尽然能将自己强行拖出秦樽月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