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夫是怪咖(83)
李国强见我跟空气说的热火朝天,都快下懵逼了,也不敢插话,眼巴巴地盼着我给一个能驱鬼的方法。
“也不费事,都是些四周游荡的野鬼,没有什么强烈的怨气,所以这么长时间,才没闹出人命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廖宗棋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让老板在初一或者十五的时候,把这尊佛像送到庙旁边,再多烧些纸钱,那些鬼这几天,已经把它当成饭碗了,把它送走,鬼也就跟着走了。回来以后,把窗户门都打开,每个房间都洒上艾草水,晒上几天,如果还不放心,也可以请一尊关公像回来。”
“那对面直冲过来的马路带来的煞气该怎么破解。”我问。
“有三种方法,一种是在石头上刻上泰山石敢当埋在大门的土地下,还有一种方法,在木板上写上山海镇三个字,挂在门上也可规避直冲过来的煞气。”廖宗棋神色自若地说。
“那还有一种呢?”他说的第一种方法我倒听说过,第二种还是头次听说。
廖宗棋笑了一下,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我,耸了下肩膀说:“第三种方法就是,你上门口,把门上挂的镜子反过来,让它正面朝外就行。”
额,好吧,我把这茬给忘记了,他刚才就已经说过了,镜子正挂辟邪,反挂招鬼。
我把廖宗棋跟我说的话,都和李国强说了一遍,李国强深信不疑,连连点头说话,还咒骂了一句罗婆婆害他。
“你跟罗婆婆有过节吗?”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罗婆婆怎么对他用阴招了。
李国强低头想了一下,分析着说:“那个老太太,以前我都不认识,哪里谈得上有过节,不过,我们这片地方,正在进行旧城改造,我家的这三层楼,也在动迁中,我们嫌开发商给的钱少,补偿款的数目一直都没有和开发商谈拢,就一直没有动迁。也可能是开放商见我们不走,又是政府工程,强拆影响不好,就使损招来对付我们吧。”
我听他这样说,勉强能说的通,可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罗婆婆会和开放商串通一起,攥这昧着良心地钱。
看完宾馆的事,回到李国强家,他丈母娘已经坐好了一桌子的菜,我也饿了,也没客气,就和赵繁在他舅舅吃了一顿,临走时,李国强还给我包了一个厚厚的红包,我也没有客气,就收下了。
赵繁留在他舅舅家没走,我和廖宗棋回到家里,我还在想着罗婆婆的事,不明白她为什么助纣为虐,帮着开放商害人。
我把我的疑问,叨咕给廖宗棋听,廖宗棋冷哼着说:“那老太婆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身上的鬼气,应该是那次我们去廖家村安葬我遗骸,在后山上遇到的那个凶魂的,我和那个凶魂交手时,我还疑惑他身上的鬼气有点熟悉,当时没想起来是谁的,这几天在廖家村养伤,忽然想起这事,就想到了罗婆婆,她身上的鬼气和那只凶魂身上的鬼气,是一样的。”
“你说廖家村的那个凶魂,是罗婆婆的鬼夫?!”廖宗棋的话一出,我彻底地被惊呆了,雷得外焦里嫩的。
廖宗棋凝着眸子点点头,面色严肃:“应该是错不了了。”
听到廖宗棋的话,我整个人对罗婆婆的感觉都不好了,什么事就怕瞎琢磨,一琢磨一联想,就觉得哪也不对了,我回想起来,因为爸爸从楼梯上摔下来,我怪廖宗棋,廖宗棋离家出走后,我去找罗婆婆,在她家里和他提到过一嘴廖宗棋在廖家村和一个凶魂打起来的事,现在想想她当时惊讶的表情,追问我那个凶魂长什么样子,就越想越可疑了,觉得廖宗棋说的是对的。
我不禁想到,如果那个凶魂真的罗婆婆的鬼夫,灵牌上那个叫罗启铭的人,我还真得提防她了,那个凶魂想至廖宗棋于死地,别罗婆婆也帮着他害廖宗棋。
可是我明明记得灵牌上,罗婆婆的鬼夫是民国生人,而且他死的时候,廖宗棋还没有出生呢,他怎么会对廖宗棋有那么大的敌意?
越想头越大,觉得明天最好,再去罗婆婆家一趟,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如果罗婆婆的鬼夫,真是那只凶魂,那么罗婆婆也可能知道一些廖家村的前因后果,我要不要也杀她灭口........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赶紧把这个胡思乱想的念头掐死在萌芽中。
第二天上午,我把廖宗棋留在家里,一个人去了罗婆婆家,和每次不同,这次见到罗婆婆时,心里有些忐忑,总觉得她的笑容背后,藏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一样。
鱼太咸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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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李国强死了
看罗婆婆总得找个借口,这大老远的,什么事儿也没有,就突兀的登门拜访,怕引起她的怀疑,去的时候,我就在路上买了箱牛奶和营养品,见到面以后,就笑着感谢她上次去大石沟帮忙超度的事。
“诶呦,你这孩子真是的,跟我还这么客气,举手之劳,你还放在心上了。”罗婆婆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后,热情地招呼我进屋,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说上次我也不是白忙你,你还买东西专门来看我,弄的我这老婆子都不好意思了。”
我陪着一脸的干笑,进到屋子里坐了下来,目光有意无意地往供桌上扫了一眼,惊诧地发现,每次供在那里的灵牌居然不见了。
“罗婆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那里还供着罗爷爷的排位,怎么这次来,灵牌不见了?”我装作随口一问的样子,面带好奇地说,目光观察着罗婆婆的表情。
罗婆婆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古板的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语气伤感地说:“可能是睹物思人吧,最近总是梦到我家那个死老头子,醒来心里难受,我就把灵牌搁起来了,眼不见为净。人啊,越岁数大了,越见不得伤心的东西。”
真的像她说的这样吗?她越这样遮遮掩掩,我越觉得她心里有鬼。
我俩都是有鬼夫的人,如果她心里没有见不得人的事,鬼夫的事也没必要瞒我啊。
我见她不说,也不好戳破,就像聊家常一样,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罗爷爷去世很长时间了吧?”
罗婆婆的目光沉了一下,一脸沧桑,神态孤苦地说:“年轻的时候就走了,刚结婚没多长时间的事,我这孤老婆子,没儿没女的也过了半辈子了。”
正说到这时,罗婆婆家的大门外,忽然响起了汽车喇叭声,罗婆婆向大门外看了一眼,笑容一板,扭头对我说:“我出去看一眼,你在屋里等着,马上就回来。”说完,把桌子上的水果,往我这边推了推,就起身朝院子外走去。
罗婆婆家是平房,站在屋子里,也能看到大门外的情景,我伸长脖子往大门口张望,看到罗婆婆家的大门口,停着一个黑色的轿车,罗婆婆站在副驾驶的车窗边,低头跟车里的人交谈。
感觉说了没几句话,罗婆婆退到一边,让轿车挑头,车子挑头的时候,副驾驶的车窗还没有关上,好奇心驱使下,我站到窗户边,朝着副驾驶看了一眼和罗婆婆说话那人的长相,总觉得他那撇八字胡子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轿车掉头开走后,罗婆婆站在大门口往屋子里望了一眼,我吓得赶紧缩回脖子,退到桌子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一个苹果,装模作样地吃了起来,脑子里还在苦苦思索着,刚才坐在车里的那个男人,到底在哪里见过。
罗婆婆走进屋子,看到我在低头吃苹果,就打着哈哈说:“又是一个找我看邪事的,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我的地址,这不,都找家来了,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不认识的我都不管,让我给打发走了。”
“现在装神弄鬼,糊弄人的骗子多,像罗婆婆这样真会看道道的人少,大家肯定都来找。”我言不由衷地说,想起她昧着良心赚钱,往李国强宾馆里招鬼的事,我就对她膈应不行,提不起来半点好感,甚至都开始怀疑,她帮我和廖宗棋冥婚,是不是也别有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