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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85)

作者: 鱼太咸 阅读记录

我坐到廖宗棋的腿上,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看着他问:“好,是用纸给你做一个,还是烧一个真的?”

“烧个真的吧?你做得太假。”廖宗棋嫌弃地说,看到我怀里抱着一堆黄裱纸,奇怪地问:“你买这么老多符纸干嘛?”

“画符啊。你媳份儿我现在厉害了,自己都会画五雷符了呢?要不我画给你看看?”我像显示本领一样跟廖宗棋说:“我把五雷符好好练练,遇到危险,也不置于拖你后腿。”

“厉害了。看来以后,我见到你都要绕着走了。”廖宗棋抬手捏了捏我鼻子,戏闹着说。

“必须厉害啊,没看到是谁媳份嘛。”因为刚才去江清明家了,我有点心虚地卖乖说。

这句话对廖宗棋很受用,他开心地把我抱在腿上,就闹着亲我,可是他刚亲到我脖子处,忽然停了下来,眸子也一下子冷淡了,鼻子好在闻到了我身上什么气味,明显就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我心一下提了起来,想到刚才江清明抱过我,会不会他的香水味沾到我身上了呀!

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同时响起一个词语,不作就不会死。

“大叔,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廖宗棋冰冷的眼神,心里打鼓地问。

“你是不是去见江清明了?”廖宗棋抱着我没有松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害怕他下一秒就把我扔到地上,有先见之明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身子贴在他身上,心里在纠结,是坦白从宽,还是坦白从严,还是压根就不坦白?

“你不要生气,江清明被你伤得很重,两天没上班了。我从罗婆婆家回来时,打电话问问他伤得怎么样,知道他还没好,想到你受伤时,他忙前忙后的,怕别的鬼怪破坏你的魂魄,还在廖家村的后山住了一晚,就去他家看他了。”我选择了坦白从宽,说完以后,紧张地看着廖宗棋的眼睛,不知道以他爱吃醋的性子,和前面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的情况下,他会怎么发落我。

“你这是在为他说话。”廖宗棋的脸都该阴出黑水了,我吓得屏住呼吸,噤若寒蝉。

廖宗棋忽然把我的头搂在怀里,声音自然地说:“对不起,是不是老公太吓人了?是我不好。下次你去看江清明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就好,我陪你去。”

我吃惊地把头从廖宗棋的怀里探出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不生气?”

刚才还一脸风平浪静的廖宗棋,在听到我这句话,忽然又翻脸了,一脸不高兴地说:“我生气,我很生气,我都快气死了,你瞒着我去看他。我那么相信你,你还背着我,我有那么不可理喻,不可沟通吗?”

我委屈地使劲往眼睛里挤着眼泪,认错态度积极地说:“好老公,好宝贝,好大叔,我知道错了,这次是我不对,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廖宗棋抿着嘴,深出了一口气,余怒未消地把我丢在床上,压过来就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样子吓人地说:“你欺骗我,瞒着我,去见别的男人,我要报复你!”

他样子粗暴,手上的力量确实也把掐疼了,我吓得以为他要粗暴干我,还再担心我身上的痛怎么办?会不会被他搞死,都快吓懵逼了时,廖宗棋忽然板不住脸地笑了起来,宠爱地掐着我的腮帮子,嘲笑着说:“看你那点出息。”

然后翻身躺在床上,两只脚勾在一起,得意的一动一动的,捞过旁边的平板,又接着看他的抗日神剧去了。

“你吓唬我?!”我坐起来,才反应过来刚才这孙子是憋着坏呢,就想看到我害怕的样子,就气得伸手去掐他的腰,他疼得用手去挡,“媳份儿别闹,在闹我可来真的了。”

我怕胸腔里疼,就心有顾虑地收回了手。

没想到廖宗棋一下子坐了起来,脸离得我很近很近,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媳份儿,要不咱们试一下吧,我轻点,如果你疼得受不了,就不做了。”

廖宗棋说这话时候,语气里绵软地带着乞求,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最深处透露着浓浓的渴望。

这么长时间没跟他做过羞羞的事了,说不想是假话,看到廖宗棋这样,就一低头,捂着脸告诉他一句“弄疼了我就掐死你。”

廖宗棋听了,兴奋得要蹦起来是的,还没脱衣服,就呼呼往外冒黑气,我都怀疑,他这么长时间没做了,能不能控制住节奏。

我甚至有点后悔同意他了,感觉自己又是在作死。

廖宗棋很卖力地各种温柔爱抚,弄得我都想快点求死的时候,他才比第一次还温柔地克制着动作。

他慢点还好点,后来他控制不住了,一快起来,我就感觉心在里面就牵着一根筋一样,要被晃掉了一样的疼,心里恨透了那个蛇精,给我药就痛快给呗,非要我遭剜心裂肺的罪。

廖宗棋见我疼出了汗,赶紧缴枪投降,帮我擦着额头的细汗,眼睛里满是自责和担忧地说:“媳份儿,你再去别的医院检查检查吧,你是不是伤到内脏了,怎么感觉你这个疼有些蹊跷呢?”

“没事,你放心吧,要是真有事早就死了,检查的时候,大夫也不能让我出院,过些日子肯定能好。”我安慰他说,感觉刚才就那几下,都要疼得虚脱了。

吃晚饭时,疼劲早过了,廖宗棋还舍不得我下地,把饭端到房间里给我吃,我想到爸爸和爷爷看到饭碗在空中飘,肯定又免不了长吁短叹了,就想有空应该出去看看房子了。

吃完饭没多大功夫,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赵繁打来的,还奇怪,这么晚了,他打电话,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一按接听,电话里就传来赵繁着急地声音:“唐唐,我舅舅也被鬼上身了,你快过来看一趟,直接来宾馆!”

我愣了一下,拿着电话对廖宗棋说:“赵繁说他舅舅也被鬼上身了。”

廖宗棋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意外,疑惑地嘀咕了一句:“按我们告诉他的方法,把那个带阴气的佛像送走以后,应该没问题了,而且李国强身体健壮,阳气重,我在宾馆里见到的那些鬼,根本都上不了他的身啊。”

我们不知道问题出了哪里,听赵繁的口气,情况还挺急的,就赶紧下楼,开着爸爸拉货用的皮卡,直接去了李国强开的宾馆。

等我们到那里时,天都黑了,街道上都亮起了灯,宾馆里所有房间的灯,也都开着。

我给赵繁打电话,一边告诉他,我们到了,一边往里走。一进到宾馆里,我就傻眼了,只见宾馆的墙壁上,到处刷得都是血红的油漆,有的地方,还在墙壁上写死一类的字眼。

我和廖宗棋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赵繁告诉我,他们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我和廖宗棋赶紧上到三楼,三楼走廊的墙壁上,门上,涂的到处都是红色的油漆,看起来血淋淋,就像用血把宾馆洗过一遍一样。

赵繁从一个房间里抬出身子,向我招招手,我小跑过去,进到他所在的房间里一看,一下子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李国强背对着我们,拿着一把刷子,就像刷一件艺术品一样,慢条斯理、机械动作一样的在房间的墙壁上,刷着红色的油漆,墙上、地上、还有宾馆特有的白色床单上,到处都是血红的一片。

房间里他媳妇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他老丈母娘扶着他媳妇,看到我进来以后,就没好脸地走到我面前质问:“你怎么给搞的?会不会看呐?不会看别瞎看,装神弄鬼的,你看把这人给搞的,更严重了。我闺女是好了,可我姑爷又闹邪症了,是不是我闺女身上的鬼,跑到我姑爷身上去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廖宗棋,“李国强媳妇身上的鬼,不是送走了吗?”

李国强老丈母娘一看我对空气说话,畏惧地退到她闺女身旁,还不忘数落我一句:“你比鬼更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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