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117)+番外
曲天歌笑道:“大哥如今也不老啊。”
“不说小十四他们,就说你,大哥都长了你十岁啊,若不是娶妻晚,大哥的长子,都快能够得上老八那么大了。”
“哈哈哈。”曲天歌似心情开朗了一些,笑的也爽朗起来,“这样说来,我娶妻倒是不晚,可唐十九肚子里也没半点动静,不然这孩子也该有你家鞠儿那么大了。”
“外界都说你对唐十九不闻不问,哪里能来的孩子,你以为孩子能来的那么简单,还不是需要日夜的耕耘。”
一句荤话,曲天歌笑意更浓:“大哥也有说笑的时候。”
“哎呀,让你听笑话了,不过你对唐十九我看也不像传闻那么差,今日要不是你帮她开脱,老三未必绕的了她。”
曲天歌微微一笑:“她也没传闻说的那么不好,到底是父皇赐的,我头一年无法接受,现在已经明白,父皇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
翼王一怔,却在曲天歌的表情上看不到半点违心之色,伸手拍了拍曲天歌的肩膀:“你能这样想是最最好,我也是希望我们兄弟和气,子孝父慈,年关了呦,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父皇都五十岁了。”
曲天歌也感慨道:“可不是,生大哥那年,父皇才和九弟那么大,早早成亲也是有好处,至少父皇如今年富力壮的时候,就有无数儿孙绕之膝下了。”
“你这意思,是要和唐十九抓紧时间,生一堆儿孙绕膝了?”
翼王一句调侃。
曲天歌不置可否,只是笑道:“大哥,下棋下棋,与君一席话,心情顿开,大哥所言极是,自家兄弟,弟恭兄友多好啊,年关了,希望来年一切太平吧。”
“太平,必是太平,父皇的太平天下,怎会不太平啊,对了,说起这个,哥哥我有句话要和你叮嘱叮嘱。”
“大哥请说。”
“罗子杰的事情,你可万勿再和父皇起争执啊。”
“子杰到底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又是受我牵累才落到这般下场,不过大哥说的事,我之前是郁闷一番,唐十九还以为是怎么了还去叨扰了大哥,如今想明白了,这人事物啊皆有自己的命数,我管不了也管不着,只管好自己就是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下棋,下棋。”
一盘棋,下到天黑,唐十九晚宴出席作陪,翼王和善,三个人吃的热热闹闹,气氛不比中午好上百倍。
第二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谢谢他不睡之恩
吃了夜宴,翼王就告辞回去了。
曲天歌喝了不少酒,陆白搀着他,往唐十九的裕丰院送。
伺候了曲天歌洗漱,陆白就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唐十九和曲天歌,一个醉态朦胧,一个全身戒备。
三天到了,他该不是要……
唐十九一双眼睛一直看着窗口,随时等着跑路。
曲天歌伸手招呼她:“小九儿,过来。”
唐十九差点没一个跟头从椅子上栽下来。
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叫我什么鬼?”
“小九儿。”
“曲天歌你喝的是不是太多了,我,我给你去煮醒酒汤。”
小九儿,硬生生给她的名字抠去了个大数字,她不干,更不会给他“干”。
这人是喝糊涂了,且不说她不愿意陪他睡,就说她是心甘情愿的,也不想和个醉鬼睡。
唐十九举步往外,眼前的门忽然被一阵劲风推上,“哐当”挡死了她的去路。
她转过头,那阵劲风已经到了眼前跟,额头被他滚烫的额头抵住,他浓重的酒气喷吐在脸上,眼神迷离,容颜俊美,笑容邪魅,整个人如同行走的荷尔蒙。
“去哪?”
“曲天歌,我,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
“本王没醉。”
“是是是,你没醉,那我给自己煮个醒酒汤。”
“你也没醉。”
“我醉了,我醉了。”
“喝醉的人,是不会说自己醉了的。”
“所以,你醉了啊!”
“真是邻牙利齿,本王看看,这副嘴巴到底是怎么长的。”
湿濡的舌尖,舔过嘴唇。
唐十九冰住呼吸,浑身都在抗拒。
“别这样,曲天歌。”
“张开嘴。”他命令。
唐十九抵死不从,抿紧嘴唇。
大掌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并不重,拇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皮肤,滚烫而粗糙。
“张开。”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磁性,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唐十九别过头去不看他,红唇依旧紧闭,这无疑是在挑衅的姿态。
“那看来,本王只能撬开了。”
唇瓣被重重的压住,唐十九被他口中的酒气呛的咳嗽了起来,也因此给了他机会,灵舌长驱直入。
这个吻,反反复复,风卷残云。
唐十九身上一阵发热,一阵发抖,腰肢上环绕的手,越收越紧。
“你想要吗?”
他微微退开她,嘶哑着声音。
“不想。”
她的回答坚定的出乎他的意料。
以为已经撩拨的她失去了理智,却没想到她是一座如此难以攻下的堡垒。
曲天歌轻笑一声,放开了她。
“三日也好,三月也罢,你不愿意,就是三十年,本王也不会强迫你的,睡了,本王有些头疼。”
他,改变主意了?
难道所谓的三日之约,纯粹也不过是惹她紧张逗她玩罢了。
那她,可真是谢谢他不睡之恩啊。
确实,她不愿意。
曲天歌熟门熟路上了唐十九的床,唐十九也习以为常的,躺在了他边上。
两人和衣而睡,一觉天明。
天亮了,外面鸡啼声声,曲天歌在身边睡的安稳。
第二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哎呦王爷臣妾怕怕
她难得醒的比她早,躺着无事索性起来。
起床的动静,吵醒了熟睡的男人。
长长的睫毛微微煽动,也是一道迷人风景。
唐十九看的发了会儿呆,直到他轻笑一声:“怎么,本王有那么好看吗?”
唐十九局促别开目光,唾一句:“不要脸。”
“干嘛,恼羞成怒了?”
“神经。”
“骂人的词汇,真是一个接一个,出口成脏名不虚传啊。”
他居然还取笑她。
“你还不滚起来,今天该轮到七王爷设宴了吧。”
“不去了,病了。”
唐十九上下打量他:“不是不去了,是怕了吧?”
他大手一摊悠哉的躺在床上,自有一派慵懒模样:“你觉得,本王会怕谁?”
他的自信,似乎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唐十九想到昨日宴会上那个认兄弟欺负的曲天歌,就觉得和眼前的人,完全都搭不上关系。
她也不着急起床,坐回床边,曲天歌顺势一拉,她被拉入怀中。
唐十九一张脸烧的通红,挣扎着坐回来:“我有事问你。”
“问吧。”
他还是那副悠闲姿态,躺在那。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瑞王怎么没来。”
他不瞒她:“是我叫瑞王别来的。”
“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毒药。”他半似玩笑,半认真。
唐十九却不明白:“你说清楚点。”
“你过来亲本王一下,本王就说清楚。”
要亲亲要抱抱,不然不说是吧。
唐十九左右顾盼了一下屋内,忽然起身走向脸盆架,端了整个脸盆过来。
曲天歌神色顿然凌乱:“你要干嘛?”
“不是要亲亲嘛?我给你一场‘亲’盆大雨要不要?”
“呵,你这女人,也着实没有风趣,好了,放下你的盆,瞧瞧你这架势,也就是本王倒霉娶了你。”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样的女人,要不是皇上赐婚,你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赐婚女,过来。”
他又给她改了名字。
唐诗句嘴角抽抽:“曲天歌你真有点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