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239)+番外
外衣剥落,他隔着白皙的里衣,埋首入她胸口。
唐十九一声娇呼,却很快被他捂住了唇齿:“高雅之地,规矩点。”
这混球。
然而,内心里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又是为何。
他未解她全部衣袍,只是将她的锦衣半挂在她的手臂上,唇齿拨弄开她锁骨处的里衣,一寸寸的吮吸着她精致的锁骨。
唐十九一声声难耐的轻吟,多被封缄在他的掌心之中。
身子柔若无骨,只任由他肆意摆弄。
她不见。
窗外不远处的属下,一道白色的身影,身侧的拳头紧握,愤然转身离去。
曲天歌的吻,忽然开始加重。
伸手用内里拍上了窗户,将古琴拂落地面,坐上琴桌,依旧让唐十九坐在自己身上,也不再捂着她的唇齿。
一声轻吟,溢出她的唇齿。
“本王果然还是喜欢听你叫,只是,也只有本王能听。”
“讨厌,滚,放开我。”
他邪魅勾起嘴唇:“来不及了,本王已经忍够了。”
解下她所有衣衫,他就着她的坐姿,进入。
一番云雨,地上一片狼藉。
唐十九趴在曲天歌肩头喘息,看着地上翻落的古琴,一脸罪恶感:“这么高雅地方,曲天歌,你太禽兽了。”
“本王也只禽兽你一人。”
唐十九满足的勾起了嘴角,颐指气使:“伺候本妃更衣,本妃饿了,要回去吃完饭。”
“可本王还没完全吃饱。”
“去你的。”她火速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不知餍足的“禽兽”,她今天学琴做了一天,这老腰再让她折腾一番,明天就躺着过一天吧。
抱着一地衣裙,躲的远远一件件穿好,他也已经穿戴完毕,若非是地上落了一摊污渍,恰好似这地方,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唐十九羞于去看那摊污渍,甚至羞于去看刚两人云雨的那张桌子,上前捡起古琴,抱着离开了房间。
曲天歌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那一滩污渍,也并不上心的样子,就在这吧,某些人看了,自然就知道,什么叫不该想的,不要肖想了。
第三卷 第五百八十二章 这个姿势吃不消
翌日一早,唐十九去到琴房的时候,慕容席已经在了,负手立于窗前,今日难得不是一袭白衣,然而气质出尘,纵然白衣穿成了湖蓝色的长袍,也难掩他身上的温**气。
唐十九喊他,他转过身来,淡淡一笑:“来了?”
唐十九点点头,抱着古琴回到琴桌前。
一低头,看到脚底下一摊干涸的渍子,红了脸。
曲天歌这厮,居然没弄干净。
好在谁又会想到,这是什么东西。
她兀自心虚了会儿,假做正经,坐在古琴边上,用脚踩住哪团渍子。
慕容席一如往常,或坐或站,指导她弹琴。
她已经基本掌握了音律,只是掌握不住轻重。
他始终耐心的教:“以指甲肉别之,轻而清者,挑摘是也;轻而浊者,抹打是也。重而清者,剔劈是也;重而浊者,勾托是也。外弦一二欲轻则用打摘,欲重则用勾剔;内弦六七欲轻则用抹挑,欲重则用劈托;中弦三四五欲轻则用抹挑,欲重则用勾剔。抹挑勾剔以取正声,打摘劈托以取应声,各从其下指之便也。”
他教的认真,唐十九也不敢懈怠,心思慢慢,也从昨日在琴房之中的欢愉内抽了回来。
大抵不想辜负了慕容席,她今日学的格外认真,到了下午时分,磕磕绊绊出个曲子,已经比昨天要好上不少。
然而,三脚猫就是三脚猫,第四只脚始终长不出来。
中午吃了饭,就有些“饭醉”,许是上午学的太过专注认真,下午这困意袭来,难以抵挡,她身在琴上,心早飘到周公那去。
昏昏沉沉间,后背上陡然贴上来一具身子,手背上,覆上了一双手。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
他的声音,好听的,温柔的在耳边响起:“时间不多了,泛泛的学来不及了,我教你一首北齐的古琴曲吧,只这一首,你好好学。”
虽然他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欲,可毕竟是成年男女,这个姿势,太过让人想入非非。
何况,曲天歌昨日,也用过这样的姿势,然后……
她尴尬的站起身来:“我,我想去上个茅厕。”
他眼底一分失落:“去吧。”
从琴房出来,唐十九都觉得自己的手背滚烫,被他温热的气息拂过的脖颈,也热的如同发烧一般。
却清楚的辨别的出,这种滚烫泰半,是因为尴尬,以及和昨日曲天歌的行为联想在了一起。
对慕容席这个人,她是半点没有想入非非,当然,如果没有曲天歌在先,她很可能就想入非非了。
翩翩公子,如松如柏,气质出尘,样貌俊绝。
这样的人,很难不让人动心。
如果是碧桃让这样抱上一把,估计陆白什么的都成了浮云了,好在,她定力强大。
上了茅房重新回去,她内心有些忐忑,别是一会儿,慕容席再给她来这一下,当然知道对方或许就是真心替她着急,看她学的太慢要给她传授速成之法。
然而,那个姿势她真心吃不消啊。
第三卷 第五百八十三章 小姐替你报仇去
一回去,忽然发现,碧桃居然在。
我擦,碧桃。
她揉揉眼睛,却是碧桃无疑,那小丫头看到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圈,飞扑过来,在她怀里嚎啕大哭:“小姐,奴婢想死你了,小姐。”
尴尬,太尴尬了。
唐十九嘴角抽抽,这是病还没好吧,她瞅不见还有外人在吗?
不过,心里确实几分动容,轻轻顺着碧桃的后背:“小姐也想你,别哭别哭。”
安慰半天,碧桃的哭声才渐渐变小,抬起一双核桃眼看着唐十九,一脸委屈:“小姐,奴婢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这怎么说?”
碧桃洗洗鼻子,纵然有万千话想说与唐十九听,却始终记得陆白的叮咛,恶人谷的事情,不许与外人说。
如今,屋内不就有个外人。
她擦擦眼泪:“奴婢不耽误您上课,奴婢有很多话,一会儿再和小姐说。”
说完,退到了一边。
唐十九心下松了好大一口气,碧桃在,碧桃在就好。
这种抱抱亲自教学法,她应该不用领受了。
慕容席确实不再从背后亲自教她,而是拿了另一架古琴,坐在她身边:“你聪明,寻常人几日的功夫,断然学不到你这般,然而现在并没有太多时间了,你看着我弹,记住我所有的指法和琴弦,接下去几天,只学这一曲。”
这个不错,三脚猫那点磕磕绊绊的小曲,到底上不得台面,学个完整的曲子,到时候运气好,总能应付一下。
唐十九觉得古琴学的甚是困难,却不知道,她如此功力,已经足够让其余学琴者无地自容了。
学到日暮,她已经勉勉强强能够将这首曲子弹奏下来。
慕容席虽然不说什么,但是眼神之中的欣赏和嘉许,就说明了一切。
慕容席告辞离去。
唐十九待了碧桃回裕丰园。
曲天歌今日早晨出去就告诉唐十九,瑞王设宴邀他,他未必能早早脱身回来。
瑞王最近约曲天歌,约的有些勤快。
唐十九自然知道原因,北齐使臣团快来了,皇帝还没决定由哪个皇子代太子职,迎接使臣团,瑞王终日霸着曲天歌,怕就是在商议此事。
曲天歌不在,唐十九和碧桃两人用膳。
碧桃端了晚膳来,五菜一汤,唐十九看看她再看看自己,嘴角抽搐:“恶人谷是多么好吃好喝招待你,养的你如此奢侈,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你知道吗?”
碧桃嘴一撅,一副委屈模样:“奴婢饿,奴婢在恶人谷,就没吃饱过,好不容易回来了,您还不许奴婢多吃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