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355)+番外
唐十九嘴角一勾。
和她耗?她今天要见她,就是不用强闯,也是她汴沉鱼躲不开的。
这一帮子地位不低的小姐在她门口等着她,她有本事,继续装睡。
至此,那些小姐们似乎也明白了,汴沉鱼这是装睡,拒不见王妃啊。
这还没进秦王府呢,怎么就给摆起了架子。
人人心里,对之起了几分鄙夷。
唐十九带着夏颖进去,顺便带了一串带鱼进来。
不是要看她给汴沉鱼穿小鞋吗?
好好看着呗。
汴沉鱼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不过她整个人一路来南疆,本来就病歪歪的。
唐十九上前,一脸体恤:“这病的倒是不轻啊,脸色不好,本妃给你把把脉。”
汴沉鱼忙抽回了手:“怎能劳了王妃,请吴太医就好。”
“你信不过本妃?总不是觉得那么多人面前,本妃要怎么你吧。”
汴沉鱼贝齿微咬了下嘴唇。
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拿出了手:“王妃言重了,沉鱼只是怕王妃操心劳神。”
“大病,我自会报太医院,小病,也不费事,无所谓操心不操心。”唐十九摸上了汴沉鱼的脉搏,听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周围的小姑娘们,本是被迫进来的,这会儿却都凝了神,等着听唐十九的结论。
唐十九听了会儿,头摇的越来越厉害,摇的汴沉鱼,脸上一阵阵的心虚。
正文 第八百六十九章 保胎药
几乎是唐十九松手的刹那,她就慌张的收回了手:“王妃,是不是病的厉害?”
“倒不是,只是假的厉害。”
汴沉鱼一怔。
唐十九笑道:“我是说,你这脉相很好,可是脸色不大好,可能是没休息好,气血不足,这样,你好好歇着吧。”
唐十九站起身,汴沉鱼松了一口气。
“兰心,送送王妃。”
“是。”
兰心送了唐十九等到门口,那群小姑娘跟在身后,唐十九回转过身:“本妃方才,可有给她穿小鞋?”
这一问,大家可就尴尬了。
尤其是那说穿小鞋的姑娘。
唐十九轻笑一声:“小姑娘们,这背后议论人呢,尽量小声点,本妃今日召唤你们同去,实在不想落下什么话柄,招惹口舌,你们继续玩,本妃不扫你们兴致了。”
几个小姐,忙忙福身恭送唐十九。
其中一个胆大的,跑到门口,从月洞门里探出一个脑袋。
身后人小声问:“走远没?”
“走远了。”
“呼,真有点吓人。”其中一人松了口气,拍着胸脯,“早前怎也没觉得她可怕,明明那张脸,以前更可怕,现在相貌变得美好了,可是人却叫人有些害怕起来。刚刚我差点没给吓死。”
“那是早前丑,我们都觉得王爷不喜欢她,现在变美了,王爷肯定宠她,所以我们才怕她。”
“宠什么,你看,不是纳妾了吗?”
有人指着汴沉鱼的屋子。
有人点点头符合:“这汴沉鱼,架子还挺大的,刚刚明明就没睡,居然想给秦王妃吃闭门羹,你们说,这要是过了门,两人谁厉害点?”
屋内,兰心出来倒水,姑娘们警觉,忙闭嘴不再言语。
等到兰心进去,话茬子才重新打开:“我看,还是秦王妃,你瞧最后那汴沉鱼,不也得乖乖的让秦王妃进去吗?”
“我看也是,而且我觉得,她也没这么得宠,不然这么多天,王爷不也一次没来看过她?”
“嘘嘘嘘,都别说了,一会儿又给听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恩恩。”
*
唐十九回了屋,坐在椅子上,摸索着自己右手的手指。
汴沉鱼的孩子,难保。
喜脉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不过屋内有焚了艾的气味。
艾草,有温经止血,凝神保胎的作用。
之前宣王送过来的,沾染着血迹的亵裤,显然是汴沉鱼的。
她有了先兆滑胎的迹象,现在明显的,是在保胎。
进去时候,唐十九还注意到,桌子上有一个陶瓷碗,碗里有黑色的汤渣。
虽然艾草的气味,盖过了屋内别的气味。
不过,这汤渣,应该也是保胎的中药。
“呵,之前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把自己浸进冰寒刺骨的溪水里,现在却是如此看重这个孩子,汴沉鱼,你可真是叫人摸不透了。”
汴沉鱼的意图何在,唐十九确实摸不清。
想来想,大约是之前怕曲天歌不要她,所以不想留着那个孩子。
现在,还是怕曲天歌不要她,所以拼命想保住这个孩子。
保胎的中药,肯定是哪个太医开给她的。
正文 第八百七十章 孩子不是曲天歌的
现在仔细想来,这个太医,必是曲天歌的人。
或许和早前给汴沉鱼诊出身孕的太医是同一人。
然而……
到了这里,唐十九忽然意识到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当即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夏颖正在门外,打算去睡觉。
见到唐十九,忙上了跟前:“王妃,您还要去哪里吗?”
“你睡吧,不用管我,我去找平阳姑姑。”
“现在?”
“恩。”
“奴婢陪您去吧。”
唐十九摆摆手,步履匆匆:“不用,我很快回来,你睡去。”
唐十九传入平阳公主的房间,那两个大力士宫女也拦不住。
屋内是一片狼藉,衣衫裤子落了一地。
两个宫女惊呼起来,唐十九知道许舒在“忙”,然而现在,她必须先陪她。
到底还是给许舒和徐莫庭留了点空间。
她站在屏风外,对着里面大喊:“姑姑,我有事找你,十万火急。”
一道劲风,刺破了屏风,扫过她的耳畔。
鬓角一缕长发被削了下来,她吃惊,却纹丝不动。
又是一道劲风,削掉了她另外半边鬓角。
她依旧纹丝不动。
“滚出去。”
许舒果然是被惹怒了。
唐十九岿然不动:“姑姑高兴,给我理个寸头也可以。”
“唐十九,你有病啊。”
唐十九不否认,还回答的铿锵有力:“恩,我有病,你有药,赶紧给我送出来。”
许舒终于,还是忍了杀死唐十九的冲动。
屋内传来一阵窸窣声。
半晌,她铁青着一张脸出来,徐莫庭,衣衫半挂,也从屏风后探出个脑袋,相对许舒的青面獠牙的,他看上去,十分疲倦,倦色之中,露出一分感激,对唐十九竖起了大拇指。
许舒的一直发簪,飞过来的时候,徐莫庭眼里的倦色清醒了几分,忙躲了回去:“你们谈,你们谈,我穿好衣服,翻窗出去。”
许舒冷着脸阴森恐怖的看着唐十九,唐十九却自动忽略她的表情,只顾自激动的上前去:“姑姑,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们扎营的时候,看到汴沉鱼跳溪的事情?”
许舒不耐烦:“又是为那汴沉鱼,你若是实在容不得她,我现在去杀了她便是。”
说着往外冲,又被唐十九一把拉住:“你听我说完。”
许舒更为烦躁:“唐十九,你真是有病啊,我上辈子欠了你了?”
“呵呵呵。”唐十九嬉皮笑脸,却不忘正事,“我刚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有屁快放。”
许舒本着最后一点耐心,喝道。
唐十九拉把椅子,坐在她跟前:“我问过汴沉鱼,为何跳水,她说,想把孩子弄死。然而,一个正常人,未婚先孕,无论是处于不想拖累男方考虑,还是处于自己的名誉考虑,想要弄掉一个孩子,都不会选择那种时候和地点。”
许舒不耐烦:“你不要把我当作提刑司的那些人,我没工夫听你瞎推理,你就告诉我,你现在要表达什么。”
还真是个急性子。
行,那么唐十九直截了当了:“我怀疑,这孩子根本不是曲天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