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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357)+番外

作者: 久雅阁 阅读记录

为什么汴沉鱼先是装作不想要这孩子,后面却竭尽全力要保住这个孩子。

唐十九最后,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

这些假设在梦里似乎乱七八糟的过了一遍。

早晨起来的时候,口水糊满了宣纸,正好把那假设是三条,糊的不见字迹了,似乎是在嘲笑她,这假设的,实在有点太牵强了。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这假设确实牵强。

看着那张宣纸,就有些心烦。

她索性揉成了团,丢进了火盆里。

昨天夜里还觉得解释得通的东西,其实今天想想,都是建立在过多不可能存在的假设之中。

最最简单的,汴沉鱼怀孕这件事,如果是乾王的手笔,就算不是乾王的孩子,而是乾王亲手策划的,那么,乾王把汴沉鱼送来给曲天歌背锅,难道就没想过,会让瑞王和曲天歌的关系更为亲密吗?

还是他觉得,汴沉鱼会为他所用,利用美人计离间了瑞王和曲天歌?

显然,汴沉鱼还是那个汴沉鱼,那个深爱着曲天歌的汴沉鱼。

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那天马场上的对话,唐十九记得很清楚。

她没放过汴沉鱼一丝一毫的表情,她看得出来,汴沉鱼对曲天歌,真是爱到卑微如尘埃了。

唐十九静静的坐着,脑子里因为昨天那些乱七八糟的假设其实乱成了一团。

夏颖敲门进来,看到唐十九一张花猫脸和疲倦的模样,微微吃惊:“王妃,您怎么了?”

“没睡好,什么时候出发?”

“午时就出发,早晨一大波人,都出去采买了,王妃你要出去逛逛吗?”

“不了,我补个觉,你收拾东西,到时候叫我。”

“奴婢先给您打水,洗洗脸吧。”

唐十九点点头。

正文 第八百七十四章 噩梦连连

夏颖打水,伺候了唐十九洗脸,唐十九两耳不闻窗外事,呼噜噜睡大觉。

迷蒙中,听到有人喊她。

睁开眼睛,外头天色一片漆黑。

天黑了。

她吃惊,不是说中午出发的吗?

难道,她被丢下了?

站起身,穿上鞋子,披上个外衣。

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

她的门外面,是墙,厚厚一堵墙,黑压压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门和墙紧紧贴着,连条缝隙都没有。

一股强烈压迫感扑面而来。

她赶紧去开窗,然而,窗外也是墙,厚厚的,黑压压的墙。

后窗。

她赶紧跑去了后窗。

没有意外,一会儿是墙壁。

她想到屋顶。

飞身上去,捅破屋瓦,瓦片稀里哗啦的落下,灰尘蒙的眼睛看不清东西。

等到适应了之后,还是墙。

她整个房子,被墙重重包围。

空气显的越来越稀薄,屋内煤油灯里烛火,因为空气稀少,已经越来越微弱。

她完全被困住了。

拿起桌椅板凳,去敲打那厚厚的墙壁,却只是徒劳。

那厚重的声音,显示这堵墙,非常坚固而且厚实。

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额头上,豆大的汗水落了下来。

屋内,忽然响起一个诡异的笑声。

“呵呵,呵呵。”

那种恐怖电影里女人的笑声,她汗毛倒数,拼命的喊:“谁,谁,谁在那。”

“唐十九,没想到,你会这样死吧。”

“谁。”

“唐十九,你是斗不过我的,你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你会死在这里。”

“是谁。”

她愤怒,歇斯底里。

那个声音带着轻蔑的笑意,渐行渐远。

强烈的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痛苦的倒在地上,每一口呼吸都变的艰难而奢侈。

“啊!”

一声尖叫,她满头满身大汗起来。

屋内,透亮。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射进来,投射在地上,能看得清光线之中,飞舞的灰尘。

她扶着脑袋,掌心满是湿濡的长发。

居然做了这样一个噩梦。

或许是昨天夜里太累了。

外面闹闹轰轰的,唐十九缓了会儿,提拉了鞋子下床。

谁在她外面如此喧哗。

推开门,整个人陡然往后退了几步。

玻璃。

眼前和门紧紧贴合着的,居然是一重厚厚的玻璃。

玻璃之后,看得到一圈年轻的男男女女在欢笑,穿着不同的衣服,有古装,有现代装。

梦,她还在梦里。

惊恐的退回屋子,那屋子里的一切,却都化作了泡影,墙壁,屋瓦,家具,床褥,全部化为透明,到最后,只剩下一个硕大的玻璃罩子,还有罩子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

没有了家具,没有工具,她拼命捶打着玻璃,可是无济于事,外面的人听不到她,看不到她。

和上一个石头屋子一样,这玻璃屋子里,空气渐渐被抽空。

再一次尝试到了窒息的感觉,难受到无以复加。

她拼命想要自己醒来,明明知道是梦,却是如何也醒不过来。

一声巨响,那玻璃屋子轰然倒塌。

玻璃渣子忽然化作了浪漫的流星雨,温柔的落在身上,一点也不疼。

正文 第八百七十五章 别怕,有我

眼前一道光亮,一个人,背光而站,看不清容颜,对她伸出手:“别怕,有我在。”

她伸出手,把手交付到那人手里,手心一疼,醒了。

这次,却是不知道是真醒了,还是假醒。

然而,却已经不怕了。

似乎相信,纵然还是在梦里,那个人还是会来救她,还是会对她说,别怕。

她静静躺着,遗憾,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夏颖来敲门。

她才确定,真的不是梦了。

却有些留恋,那后来的一个梦。

“进来吧。”

夏颖推门进去:“王妃,差不多集合出发了。”

“知道了,夏颖,你做噩梦吗?”

夏颖一怔,旋即笑道:“奴婢年纪大了,睡的少,做梦的时候也少,小时候,倒是经常做噩梦。”

“我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被困在一个房子里。”

“困在一个房子里?”

“你会解梦吗?”

夏颖有些尴尬:“这个,奴婢没学过。”

唐十九轻笑一声:“我自己倒是给自己解了一下,我觉得,我可能是思路困在了某处,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不过应该会有个男神来打开我的思路的。”

夏颖似懂非懂。

“王妃,奴婢现在,给您梳妆吗?”

“恩,差不多,就去集合吧。”

“是。”

梳洗完毕,集合地点,闹闹热热。

皇帝的金銮宝驾自还是打头,出南疆地界的之前,宣王和韩王商量过,都不透露皇帝不在车里的消息。

和来时一样,一行队伍,浩浩汤汤。

唐十九一人一架马车,这次只有夏颖为伴,车内很是空闲。

上午睡的噩梦连连,也不踏实,一上车她就打了盹儿。

没睡熟呢,车身一阵摇晃,她给惊醒,开眼就看到了许舒的脸,也不在意,继续闭上了眼睛。

“怎了,昨晚做贼去了?”

“就是没做贼,也比不上你精力旺盛。有事吗?”

许舒看了一眼夏颖。

夏颖识趣,下了车。

唐十九看向车外:“夏颖又不是外人。”

许舒却道:“闺中秘事,她个老女人懂什么,听了只会害羞。”

“呵呵。”唐十九干笑。

许舒摊开手:“给点药。”

“什么药?”

“男人吃的,吃了会刚猛点的。”

唐十九嘴角抽搐:“你就不能饶了徐莫庭?”

“不能。”

唐十九为徐莫庭默哀,打开包袱:“刚猛的药没有,补肾的有。”

许舒有些嫌弃,却是一把扯过:“行行,聊胜于无,你这备着补肾的药,也不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