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413)+番外
当他的唇齿,咬住他伤口的时候,唐十九除了一阵微微的刺痛外,就是发颤,因为痒痒也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
他啃咬的不重,唐十九却想到了西方电影里的吸血鬼。
这变态,他这是口渴了吗?
“有药,你别碰那。”
他根本不依,啃咬变成了舔舐,任唐十九如何推搡,都推不开他庞大的身躯。
“曲天歌,你小心毒死你啊。”
“曲天歌,你饶了我吧,太痒了,曲天歌,我疼,我疼,你放开我。”
“曲天歌,我求你了,别舔了,这金疮药是外用的。”
“曲天歌,小天天,小歌歌,小可爱,师傅,啊……”
这声师傅,到底还是惹祸了,也惹火了。
本该回到秦王府再做的事情,曲天歌“粗暴”的在马车上解决了。
粗喘着躺在衣服堆上,唐十九往着马车的天花板发呆,身侧的人,还在纠结着她的伤口,轻轻抚摸着。
唐十九一把拍开他的手:“别给弄弄破了,出血了,你真以为我铁打的,不疼啊。”
“答应本王,以后不会让任何人,碰你身体。”
唐十九一计白眼甩过去:“照你这么说,我以后受伤了,都要自救了。”
“也答应本王,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这唐十九可真保证不了。
“哎,这次我也没料到,你以为我喜欢流血啊,很痛的。”
曲天歌心疼的看向唐十九的伤口,唐十九实在被看的难受,翻了将伤口压在曲天歌看不到的地方,拉了拉衣服盖住身子,侧身托腮看向曲天歌:“你和我讲讲,你在平西都干了什么,怎么才回来。”
曲天歌轻笑一声:“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在这里听本王和你讲一个七天的故事。”
唐十九这才反应过来,这地点不对,这时间不对,这穿着打扮也不对。
臊红了脸,忙起身,胡乱套衣服,一面套,一面细碎的埋怨:“下次你要再敢在马车里胡搞瞎搞,以后我都不和你坐同一台车了。”
曲天歌看着她抱怨的侧脸,嘴角勾起,一个宠溺而温柔的笑。
正文 第一千零十一章 温情1
回了秦王府,碧桃似乎早她一步回来了,东西已经收拾妥当,看到唐十九带着伤领口沾染着血迹回来,吓的脸色煞白。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唐十九拂开她的手:“没什么事,碧桃,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马车上“体力消耗”过度,她现在饿的慌。
碧桃担心她伤口,又怕她饿着,确定她确实没事,告退去了厨房。
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趟,这一日,也是过的折腾。
接下去的事情,已然是晋王自己的事了。
曲天歌给她倒了杯水,她大眼一眨,几分顽劣,几分妩媚:“小子,还挺会来事的吗,如果再有一把瓜子,再给个故事,那就好了。”
曲天歌无奈轻笑。
却也是愿意,如此宠着她。
在她面前坐下,他和她说起了平西的事情。
这平西的金矿,发现之后,当地官员本想密不奏报,派了许多矿工去挖,奈何那个矿山机关重重,许多矿工有去无回。
加之后来挖出了几块皇室螭龙纹的金片玉石,这已然不是金矿这样简单,于是当地官员再不敢擅自做主,上报了朝廷。
皇帝派了曲天歌去处理此事,曲天歌此行,带了徐莫庭一同前往。
这重重机关,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为精巧,便是徐莫庭,也差点葬身其中,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进了矿洞,却不想里头的机关,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徐莫庭负伤,休息了三天,所以此次平西之行,才耽搁了这么多天。
唐十九听的心惊肉跳的,不过得知徐莫庭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放心下来。
“那你们挖到了什么?”
“金银珠宝。”
唐十九倒是不意外,本来就说了,是个金矿,而且外头还发现了好多珍贵的珠玉宝石。
只是:“怎么会发现螭龙纹的物件?那龙纹可是只有皇室能用的,难不成,是你们哪个先人埋下的?”
曲天歌摇头:“里头除了金银玉石,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说不好是谁留下的,不过东西确实出自皇室,而且看上头纹路,都是有些年岁的,怕是当时,你我都还没出生,东西都搬去了宫里,接下去的事情,父皇让我不用插手了。”
唐十九喝口水,把水杯放到一边:“也好,你也忙了好一阵了。”
沉默片刻,有件事情,纵然不想提,却也梗在心里,不可能挥去:“你,其实也还是没得休息的,你和汴沉鱼的事情,父皇,怎么说?”
“父皇只字未提。”
“汴沉鱼的肚子,已经五个月了。”
唐十九心底发涩,曲天歌也不再作声。
汴沉鱼,是她们之间,挥散不去的阴云。
碧桃拿着一大盘热腾腾的面包进来,一看屋内情景,似有些不对,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王爷,小姐。”
“进来吧,吃点东西吗?”她捏了个面包,努力将所有的涩然情绪都藏好。
曲天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十九。”
碧桃见状,放下了面包回避了出去。
唐十九眼圈微微泛了红,却努力维持着风度:“干嘛?”
正文 第一千零十二章 温情2
“本王……”
“别说对不起,也别说谢谢我,我什么都不想听,吃东西吧。”
鼻子发酸,她哪里能做到,真的这般大方。
曲天歌将她,揽入了怀中:“十九,本王爱的,只有你一人。”
唐十九苦涩的笑,爱或者不爱,都改变不了,他要娶汴沉鱼的事实。
她轻叹了口气:“我现在,倒是宁可回到很久以前,你我彼此,心里都没有对方的时候,那时候,便是你娶了全世界的女人,我都不会介意。”
“十九……”
“曲天歌,我没那么大方,真的,所以,如果娶了汴沉鱼,还不够你补偿她的,那么,请你关心她啊,爱护她的时候,离我远一点,不要让我看到。”
“本王不会的,沉鱼也知道,本王爱的是你。”
言下之意,汴沉鱼也会识相的。
唐十九却并不以为然。
曲天歌不了解汴沉鱼,甚至都不了解他自己吧。
汴沉鱼对他,深爱如骨,低到尘埃里。
而他对汴沉鱼,有自责,有怜爱,有放不下,有狠不了。
以后的日子,唐十九不想去想,她只是希望曲天歌明白,无论他和汴沉鱼打算以后用什么身份相处,都离她远远的。
她就是个掩耳盗铃的小偷,她不想看到,不想听到。
一场爱情,和她期待都有了偏差。
然而,她无法自拔。
所以,她委曲求全。
*
七月进了末,天气入了夏,益发的热了。
几场大雨,带走了满院的葱绿,浇灌了一院的苍翠鲜绿。
春走了,夏来了,京城的地域气候,八九月份最是酷热,不过比起南方,倒也是舒适的。
只是正午太阳当头的时候,还是毒辣辣的炙烤的人皮肉都发疼。
人也全都懒了,尤其是正午的时候,街面上是瞧不到几个影子的。
碧桃近日病了。
发的是热病,害的恐怕是相思症。
因为陆白,恋爱了。
或者说,陆白被迫恋爱了。
姑娘唐十九见过,是上半年,北齐使臣来访那天在茶楼里遇到过的。
那天想起来唐十九就腰疼,那天她在城门口附近的茶楼包了个二楼视线好的包厢欣赏她男人的俊逸姿容,结果一群疯丫头冲了进来,将她整个压在了窗台上,她差点被拦腰折断,当时一样差点被拦腰折断的,就是如今,和陆白贪恋的这姑娘。
这姑娘,本来和那群疯丫头一样,是曲天歌的疯狂迷妹,那天冲进她房间,就是和那群姑娘一样来霸占最好窗口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