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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517)+番外

作者: 久雅阁 阅读记录

便是要反这条路,怕是比现在更难走。

唐十九想知道,曲天歌是怎么打算的。

不想他死这句话之后,她紧接着问道:“如果反,你可有万全之策。”

没想到他的回答很是淡然:“并无具体打算,却已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

如此说来,这竟是一场比唐十九就想象更为坚信的恶战。

但是她晓得,曲天歌并不可能真是这种全无打算的人。

他聪慧过人谋略滔天,他本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比起瑞王,他更为智慧,比起乾王,他更是龙凤之中的龙凤,至于其他几位皇子,更不及他一二分,唐十九迄今为止都不明白,皇上蓄意打压他,到底是出于对他的瞧不上,还是因为忌惮。

无论皇上怎么想的,都挡不住他的锋芒,皇上想用一个顾慈来提醒和折磨曲天歌,未必其中没有试探的成分,不然也不需要让两个亲信跟随而来。

无论去曲天歌说的没有打算,是没有打算到什么地步,他能将皇上跟随而来的两个亲信支开,就说明他并不是全无计划。

而今他只能说出反这样的话,唐十九更相信他,心中已有一个盘算!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始终会站在你的边上,因为我说过我会做你的盟友,无论处于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背弃我的誓言。”她不追问他接下去的计划,只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决心。

曲天歌的眼中,溢满了动容之色,起身,走至她的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你此言,可是愿意生死相随本王?”

其实不必搞得如此暧昧矫情,唐十九就还真有几分别扭,稍稍挣扎一番,发现无济于事,丢了句冷话过去:“别想多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输,你最好赢得漂亮一些,要是结局惨淡,提前告诉我,我麻溜的就逃走,谁跟你生死相随。”

他弯下腰,附她耳畔,吐息灼热低沉,却清晰有力:“本王必不辜负,为了你,本王也不敢输。”

唐十九心中,某处柔软被击中,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他,绝对不会输!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启程南州

似乎这顿晚饭,也似乎是顾慈这件事,两颗心,开始再次慢慢靠拢。

在小镇客栈住到第三天,县衙门的仵作来报,凶手抓到了。

而抓到凶手的重要证据,就是唐十九所描述的武器,以及凶手衣服背后的一道血迹。

自从知道唐十九的身份后,这懒散办事的县衙门,效率都提高了。

这起凶杀案了解后,还特地请功讨好似的,送了给唐十九看案宗。

案子很简单,仇杀。

杀人凶手用的凶器,是一把割谷子的镰刀。

镰刀上有锯齿痕迹,镰刀尾端有个小钩子,用来割断稻穗。

凶手杀人之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后背上沾染了血迹,回了家之后,因为家境贫寒甚至都没扔掉凶器,而是洗干净了继续用。

结果染血的衣服被邻居发现,官府去盘查的时候就成了有力的杀人证据。

而那把镰刀,也是当场缴获,凶手防抗了小小一阵后,就放弃了,和盘拖出杀人目的。

原是这死者和凶手本是远方叔侄关系,早些年的时候,叔叔进城做生意,问侄子家借了一两银子,后来生意失败,这钱一直欠着也不还。

这些年,侄子家境困难,庄稼收成差,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几次问叔叔讨债,叔叔来了个干净,仗着当时没有借条了,一口抵赖了这一两银子的事情。

侄子为此怀恨在心,杀意渐起,盘算许久,终于在那天晚上,在叔叔必经之地埋伏,下手杀了叔叔。

案子很简单,实在也是悲哀。

一两银子的人命,轻贱到可以,而那年轻人自己大好的前途,也算是从此葬送了。

唐十九看完案宗,这案子她也就不管了,不过县衙门的县老爷被曲天歌杀了,这案子的判决怕是要等新任县官到了才能定夺。

左右,按照律法,都是偿命。

案子落定,只等着判决,没了唐十九的事情,多数时候,她都是和曲天歌待在客栈之中,曲天歌也不知道要在这里留多久,始终没有提要离去的意思。

直到第四天上午,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衫的下人进来敲了门,和曲天歌低声说了几句,曲天歌才转身看向唐十九:“走了,出发去南州。”

马车两台,唐十九和曲天歌坐在来接他们的马车里,林婶和陆白是在唐十九买的那台马车那。

马车出了小县城,上了官道,唐十九撩了车窗看外头风景。

正直夏天,不过也快进夏末了,然而南州这一片的气候,四季如春,冬暖夏凉,这样慢吞吞赶路,吹吹舒爽的风,看看风景,可谓惬意。

曲天歌正在看书,一本书是翻的唰唰作响,唐十九拉了一块手帕,捏了一脚顽皮的任风吹着。

偶尔回头看曲天歌,他也恰抬头看她,眼神交汇,彼此回一个浅浅的微笑,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你看什么呢?”

唐十九看风景看腻了,就放下了车床,抱着双腿,下巴垫在膝盖上,眨巴着眼睛问曲天歌。

曲天歌翻到了书页:“兵书,你要看吗?”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唐十九伸手:“我看看。”

曲天歌送了过去,从这书皮的柔软触觉来看,曲天歌是翻了不止一两次了。

打开,里头每行每段,都有些标注,蝇头小楷,很是清爽,唐十九不觉笑道:“你一个王爷,也不领兵打仗,我看你书架上,倒竟是些兵书。”

“呵呵,闲来无事,打发时间。”

唐十九沾了点口水,翻了几页,这本书很是晦涩,不过有了曲天歌的那些批注,看着倒也不吃力,还颇有些趣味。

“其实仔细看,这兵书也不仅仅是教人怎么行军打仗吗,比如这一段,其实无非是说欲擒故纵的故事,这在平日生活之中,也用得上。只是到战场上,就弄的排场大一些。”

曲天歌看了一眼:“比起你那些小黄书,总是有用场一些的。”

唐十九嘴角抽搐,白他一眼:“你怎么知道那些小黄书没用场,别的不说……”

他认真听着,倒是想听听她能从中得出什么大道理了。

但听得她理直气壮道:“垫桌子脚是很好的。”

曲天歌不禁哑然,又失笑:“是,垫桌子脚确实不错,你怎的不说,天冷了还能烧了来取暖。”

“这就浪费了点,赚个钱不容易啊,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开个酒楼吧,弄到现在也还没开起来,这钱还没赚到呢,大把的银子我已经先砸了下去。”

“不先投入一些,怎么会有丰厚的回报。”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然而唐十九对于经营一类的,其实真的是没什么经验,也一直抽不出个什么空。

然而作为最大的股东,偌大一个酒楼,凡事大小,都等着她决断呢。

她现在这样任性往南州一走,估计酒楼重新装潢的事情,又搁浅了。

占了那最好的地皮,却天天不营业,浪费金钱。

想到酒楼,就起了归心,其实也是希望,顾慈的事情,能够顺利的很快的解决:“我们这次,大概几天回去?”

“最迟月底。”

唐十九掰着手指头算算,月底,其实也不过七天了。

有些小兴奋:“看来顾慈的事情,你都安排妥当了,这七天的功夫,你就能返程。”

“嗯。”

“我之前也没仔仔细细的问过你,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既然皇上要判顾慈死罪,总要有个理由,我倒是听说了一些,说是顾慈到了南州之后,不务正业,欺压百姓,而且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更是醉生梦死,不理政务,不过这些应该也不至于要判他死刑。——当然,我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要他死,自然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能定成死罪。我就想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定了顾慈死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