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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573)+番外

作者: 久雅阁 阅读记录

张富贵松了口气,却听得唐十九走到房门口,回头阴测测的丢过来一句:“你最好老实吃完,不然,哼……”

捏了拳头,咔嚓作响,张富贵吓的一抖擞,真是碰到了个霸王主子,有心想要作弊,也没这个胆子啊。

冤孽,他为啥这时候要上来寻晦气了。

寻就寻了,看到苗头不对就走呗,干嘛还要出声喊那声王妃呢。

说到底,自找的,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啊。

*

初七夜,飘雪。

乾王府。

蜜乐院,歌舞升平。

一墙之隔的偏院,一声声婴儿的啼哭,被那丝竹舞乐之声完全盖住。

丫鬟兰心,一面手忙脚乱地照顾着孩子,一面担忧的看着床上高烧不退的汴沉鱼,面色凝重,满目心疼。

奶娘告假回去了,王爷也没想着要找个新乳娘过来,孩子才几个月大,自小又是吃惯了母乳的,一下子离了奶,天天闹腾的不能行。

纵是这样,王爷也对孩子不管不恩不顾。

对孩子如此,对孩子对母亲,更是置若罔闻,宛若空气。

三天了,她家小姐发了整整三天的高烧,昏迷不醒,呼吸孱弱,中间几次烧的整个人和着火了一样,兰心求人去找大夫,可是大家都没空,而她自己要照看孩子,这孩子一刻都离不开人,愣是只能用土法子,用湿帕子给小姐降温。

然而,收效甚微。

高烧烧的浑身痛楚,床上的人儿忍不住开始呻银。

兰心眼圈通红,走到院子里,看着墙壁对面的灯火通明,莺歌燕语,纵然心头害怕,也豁出去了,抱着孩子穿过月洞门,冲进了蜜乐院正厅。

陡然闯入的她,抱着一个哭哭啼啼闹腾个不休的孩子,立马让主座上的男人沉了脸。

“贱丫头,谁让你进来的。”

正文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汴沉鱼的屈辱2

那阴沉狠毒的表情,让兰心一阵瑟缩,可想到自己伺候的那双可怜主仆,想到小姐往日对自己种种的好,她鼓足了勇气。

“王爷,小姐病的很重,世子殿下也一直哭啼不休,喂的牛乳和羊乳,世子小殿下不吃,米糊也灌不下去,奴婢求王爷,给世子小殿下找个乳娘,给小姐请个大夫吧。”

“混帐东西,你自己没长腿吗?这等小事还要来叨扰本王。”

“不是的王爷,房间里不能离开人,奴婢就一个人在屋内伺候着,走不脱……”

“走不脱,呵,汴沉鱼算是个什么东西,还要几个人伺候她,娶了她之后,本王就没一件顺心事,给我滚出去。”

“王爷……”

“不肯滚是吧,行,来人。”

立马上来两个人,两边的美人都战战兢兢的让到了边上,乾王盛怒,着实叫人胆颤。

青灰长衫的奴才,一人一边站在了兰心跟前。

乾王冷着脸看着兰心:“给本王狠狠打,不经本王同意,擅自闯入,本王让她滚,既然不愿意,就给本王打到爬不起来,丢出去。”

兰心浑身不可抑止的发抖起来。

一个女人倒是很有眼力见,上来一把夺走了兰心手里的孩子。

孩子哭的更凶,乾王那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孩子,充满了厌恶之色:“把这吵死人的东西给我抱出去,没日没夜的哭,给本王丢到本王听不到的地方去。”

“是,王爷。”

兰心扑了过去:“王爷,不要,不要,这是您的亲骨肉啊。”

“呵,亲骨肉,那贱女人几时承认过这是本王的亲骨肉?”乾王站起身,步履摇晃,兰心才知道他喝了不少。

没喝醉的乾王,已经让人胆寒心惊,喝醉了的他,更是没有理智的。

兰心开始后悔,不该这时候闯进来。

只能看向边上抱着小世子的女人:“姐姐,求求你,外面天寒地冻,奴婢不懂事冲撞了王爷,死不足惜,小世子年纪尚幼,求您不要把小世子丢到冰天雪地里去。”

那女子嗤笑一声:“顾住你自己吧。”

说完,抱着孩子出去了。

兰心大哭了一声,后背上猛的受了重重一脚。

一声惨叫,屋内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吱声,一个个吓的花容失色。

只看到兰心瘦弱的身子,在那两个青衫奴才的拳打脚踢下,从一开始痛苦挣扎,后来没了动静,只剩下时有时无的,一点点的抽搐。

乾王从始至终,冷冷看着这一幕,屋内血腥味渐渐弥漫,屋内忽然冲进来一个单薄苍白的女人,用尽力气推开了其中一个动粗的奴才,一把扑在了兰心身上。

“曲天璘,你有本事冲我来。”

抬起头,那是一张过分通红的面孔,长发湿濡的沾在透明病态的皮肤上,美的不可方物,嘴唇却干涸到就像是枯萎的大地,一双眼睛里,透着憎恶和愤怒,死死的盯着乾王,那恨意就像是从地狱里蔓延出来一样,纵然身子羸弱,这恨意也足够将屋内的气息,渲染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猜得到这女人是谁。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汴沉鱼的屈辱3

乾王妃,汴沉鱼,家世显赫,素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称,没想到,这样的女人,嫁入帝王家,不是锦上添花,而是落魄至此。

大冬天的,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没穿鞋子,蓬头垢面,十足一副疯狗的样子,趴在地上抱着血淋淋的奴才,呲牙咧嘴,似乎要将所有人都给生吞活剥了。

乾王嗜血阴狠的目光,在看到汴沉鱼的刹那,变得更为疯狂:“是吗,你自己说的,冲你来,来人。”

“是,王爷。”

“把王妃给本王拖过来。”

还是刚才两个奴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浑身滚烫的汴沉鱼,汴沉鱼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屈辱的任由两人将她如破布一样,拖到了乾王身边,被迫压在乾王的膝盖边上,以无比低贱的跪姿。

乾王低下头,一手挑起汴沉鱼的下巴。

四目相对,汴沉鱼眼中迸射出来的愤怒和憎恨,将乾王心底最后一点点理智彻底击溃。

他猛然一把拉开了腰带,将汴沉鱼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跨上:“你不是高贵吗?你不是宁死不让本王碰你吗?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你的男人到底是谁。好好伺候本王,不然本王不仅让那丫头死,让你的孩子死,本王还会让你整个汴家死。”

巨大的屈辱让汴沉鱼一口血涌上心口,对着那白花花的锦裤,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身子缓缓的往下坠去,却被乾王一把扯住了头发,摔在了椅子上:“肮脏的血液,不配伺候本王,就用你该伺候本王的地方,好好伺候本王。”

一把扯开汴沉鱼的里衣,屋内的人不得令,不敢离开,有些人已经不忍心了,纷纷低下头去,两个奴才也识相的转过了身。

但听得一声命令:“都给本王转过来,好好看着,看本王的这位清纯佳人乾王妃,是如何在本王胯下承欢的。”

“不要。”汴沉鱼虚弱的哀求着。

“不要,你这是在求本王,求人就拿出求人的态度。”

大颗的泪水,竟是鲜红的,从眼角溢出:“杀了我吧,求你了。”

那一瞬预备好的心软,在这几话中,又完全粉碎:“汴沉鱼,你竟是宁可死,也不愿意要本王,贱人,贱人。”

衣衫被大力撕扯开,只剩下单薄的肚兜和亵裤。

汴沉鱼拼命的开始挣扎,却挡不住乾王的疯狂。

屋内,烛火忽然系数灭去。

一阵惊慌之中,只听到乾王一声惨叫,有人忙拿出火捻子,手忙脚乱的吹亮,在昏暗朦胧的光线之中,床上的乾王妃和地上的兰心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乾王则被打晕过去,不省人事。

一时间,乾王府乱作了一团。

*

唐十九和曲天歌回到秦王府,意外的看到了陆白。

唐十九兴奋的冲上前去:“陆白,你回来了,碧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