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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578)+番外

作者: 久雅阁 阅读记录

姜德福心有余悸的看向殿内,压低了声音,好心提醒:“娘娘,这是来看皇上的?此刻怕是不便。”

“怎么了?”

多的姜德福也不敢说,只是道:“娘娘,还是晚些再过来吧!”

宫中呆了这许久,阿依古丽自然不像是刚来时候那般天真烂漫,轻笑道:“有劳公公提醒,那本宫晚些再来。”

一转身,出了养心殿,阿依古丽顿然变成另外一副面孔,你身边的宫女低声道:“去问问谁进过宫。”。

宫女应声退下,不多会儿回来,凑在阿依古丽耳边:“回娘娘的话,六王爷进过宫。”

“秦王!”阿依古丽呷味着这个词,眉心微微一紧,“今天初几?”

宫女忙道:“初八。”

“初八?”

“是!”

“秦王今日进宫作甚,他不是该去皇陵了吗?难道是来告别的?”转而看向宫女,“想法子在养心殿打听一番,秦王是来做什么的。”

不等宫女应,又觉得不妥,抬了手:“罢了,回去吧!”

“是,娘娘!”

*

晋阳府。

御马监送来了今年新进的一批御马名单,晋阳看着这批名单,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堂堂王爷,沦落到看管御马,一开始的心里失落,愤怒,羞辱,如今早已经变得麻木,无所谓!

看了一上午的御马名单,随手分拣了一些到不同的马槽,用了简单的午膳,看了管家送来的今年府上的新账单支出,那可怜的是节余,让他轻笑一声,挥手便把账单丢进了火盆子。

腾升的火焰,仿佛他的一生,短暂的跳跃过后,将化为灰烬。

他这一世已然没了什么盼头,父皇眼里已经没了他,王爷不过挂个虚名,浑浑噩噩的度着日子,对那皇权更替,对那帝位之争,对那曾经所渴望的一切,都已没了兴趣,也断了念想。

管家在下面守候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想说什么,晋王其实都知道,不过还是想听听,自己清楚自己的处境和从别人口里听到的,就完全是不同的心境。

“想说什么就说吧!”

管家拱手,一片赤胆忠心:“王爷,账本您都看了,您的俸禄加上咱们外面置办一些田地产的收入,供应咱们自己府上那是阔绰有余的,前年还能给您母妃和八爷置办几件体面的的新年礼物,可如今这般花销,银子跟流水一样的散出去,却是听不到半声的回响,去年勉强是撑了过去,账面上还结余下的几千,可是今年开年就花了不少了,不稍加节制,奴才恐怕……”

“恐怕什么?”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委屈

管家跪倒在地,倒也忠心直言:“王爷俸禄多半接济了那苏老爷,他那边日子过得倒是滋润,年前买了新的宅子,娶了两房的姨奶奶,这赌坊酒肆也是常客,今年光是初一就输掉了一千两银子,到府上来要钱,您吩咐过他要多少给多少,不许多言不许拒绝,奴才们也照做了,可苏老爷不知餍足,初二初三连着又来要了两次银子,一次比一次更多,说句实话,府上家丁多年没有涨过薪资了,有人去打听了一下,苏老爷府上的奴才拿的竟然是我们的两倍薪俸,您这般大方的养着苏老爷,大家都有些怨言了,有些人就,就有点待不住了。”

晋阳只是淡淡的:“那便叫他们走人。”

管家脸上露出几分失望:“奴才斗胆,想请问一句,如果苏老爷要的,我们给不起了呢!”

“给到给不起那天再说。”

管家的情绪终于激动了起来,也不怕冒犯了:“奴才知道您对苏侧妃用情至深,看来苏老爷如此贪得无厌,也不过就是看中了您这一点,你这般纵容,您是要把这个家给毁了呀!”

便是如此,晋阳脸上也没太多波澜,生活早已将他打压的心思如灰:“毁的也不过是本王的家,你着急什么,下去吧!对了,宣王来,切记不可提起此事,若然谁敢泄露半分,别怪本王不客气。”

到底还是生在天家,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管家只得服从,满目失望的离开了房间。

一出去,就看小奴才匆匆忙忙来报:“张管家,秦王来了,带了皇上的口谕。”

一听皇帝口谕,管家不敢怠慢,一面让奴才去请秦王进来,一面匆匆折返:“王爷,秦王来了。”

晋阳才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推脱不见,就听管家补充了一句:“秦王还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父皇?”被遗忘的太久,都快忘记了接圣旨的感觉,纵然心里晓得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莫名的还有些高兴。

站起身,整理的整理衣衫和发冠,他大步迎出院子外,曲天歌也正好进来。

兄弟之间向来也不亲厚,表面的和气,都也懒得维持,一个只为传旨而来,一个只为接旨而出!

晋阳下跪,跪姿恭谨!

曲天歌口传圣谕:“今霸州雪灾成患,酌令皇六子曲天歌领命前往治理,又因曲天歌有守护皇陵任务在身,恐皇陵无人看守,有失皇家孝德,故令皇四子曲天放前往守灵半载,钦此!”

晋王呆立半晌,所有情绪化作一声苦笑,用力磕头:“儿臣领旨。”

再抬头,眼圈已是一片通红。

张管家看着心疼,忍不住多嘴一句:“秦王,皇上怎没让姜公公来传旨?”

言下之意是在质疑曲天歌所传口谕的真假。

曲天歌倒也不恼,倒是晋阳冷了脸:“放肆!”

张管家惶恐,心下却又如何不知,晋阳此刻心里,得有多少的委屈!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 这就是惊喜?

接完了旨,晋王站起身:“老六,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四哥请问。”

“让我去守皇陵,是你的意思还是父皇的意思?”

曲天歌淡淡道:“四哥以为呢!”

晋王心里其实已经明白,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了,父皇还有什么让你吩咐的嘛?”

“皇陵那边相关事宜,父王让我跟你交接一下。”

“无需交接了,皇陵清冷,还能有什么事情,你回去吧!”

从晋王府出来,曲天歌先回了一趟秦王府,前往霸州的文书已经送到了府上,皇上亲自盖的玉玺清晰明了,比起笼统的传道口谕,就将晋王派去了皇陵,对于霸州雪灾,皇上却是十分挂心。

然而曲天歌却明白,朝中能人才俊众多,这样的雪灾在大梁王朝开朝至今也不在少数,断还不需要到派出所皇子赈灾的地步。

皇上用意只怕是找一个由头,让他调离皇陵罢了,然而,将他调离皇陵的真正用意,他却又想不明白。

这像是个临时的决定,霸州雪灾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据他所知,灾情已经基本控制,伤亡人员也从几天前的一百多并未继续增加,可以说他去或不去都是一样,如果真想派他去,那早该下达旨意,不该是这最后一日才告诉他。

想起早上父皇避而不见,又想起饭桌上,他言语颇少,却透着几分慈爱的意味,大约是昨天到今日之间发生过什么。

忽的,他又想起唐十九的话,她说有个惊喜要送给他,莫非……

接收了文书,回来秦王府。接下去,便是要去和唐十九告个别,顺便也去看看汴沉鱼的伤势。

张富贵家中,唐十九给兰心换了药,这丫头伤势太重,迄今未醒,一直梦魇不断,断断续续的喊着救救小姐,倒也是一片忠心。

相对而言,汴沉鱼倒是显得冷漠多了,或许也不是冷漠,那眼神似乎是对世间万物都失去了希望。

不过看的出活下去的意愿,至少吃药她还是很配合。

唐十九想,为今世上能够让汴沉鱼还能够顽强的活下去的,大约只有两个因素:孩子和曲天歌。

关于孩子,唐十九并未多问,到底她和汴沉鱼之间还是透着几分尴尬的。

关于曲天歌唐十九倒是提了一嘴,也并非刻意,只是告诉汴沉鱼曲天歌可能要去守皇陵了,今日未必还会再来,下次再见恐是半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