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723)+番外
“小姑娘,你找我?”
“玉大人,我就问你一个事情,你要老实回答我。”
“呵呵,你说。”没想到这孩子老神在在的,说起话来倒像个小大人。
糖糖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宫里的如罗公主,是不是要死了?”
玉楼一怔。
提到那人尽皆知的如罗公主,他似乎就猜到了眼前的是谁,不免是又惊又喜,这大约是失踪了很久的无暇公主吧,怎么会在北海苑中,而且不是说不会说话吗?
仔细看,一年多不见,这容貌样子,倒还真有几分相似的。
无论如何,宫里找公主都快找疯了,后来不找了,听说是因为实在找不到了。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功夫,他这是有立功的机会了啊。
怕糖糖又不见了,他先将孩子引了进来:“你是要问如罗公主的事情啊,你进来,我告诉你。”
没想到糖糖却把他那小心思都给看透了:“不用引我进去了,我就只要听你一句回答而已,你是想把我带进去,然后好找人送我回宫是吗,不用你说,如果我娘出事了,我自己立刻就会回去。你先告诉我,我娘到底有没有事。”
玉楼惊叹于糖糖的聪慧,这孩子不光言辞成熟,就是思维也不是寻常三四岁的孩子能够比肩的。
如罗公主把她教的真是不错,不过如罗公主的现状确实不太好。
“回小公主的话,如罗公主已经被陛下软禁了。”
糖糖自然是明白软禁的意思,一下急了起来:“难道父皇真要杀了我娘?”
这个,玉楼就不知道了。
“下官官微,不知。”
糖糖急了,父皇是那么喜欢她娘,如果不是气大了,怎么会把她娘关起来。
正文 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 朕陪你
“我娘为何被软禁?”
对此,玉楼也不清楚:“这个,下官也不知道。”
糖糖恼了:“一问三不知,算了,我去问父皇。”
说完就跑,玉楼忙对身边的老太监吩咐:“快去禀报宫中,就说糖糖公主找到了,就在北海苑中。”
“是,大人。”
*
唐十九没想到,深更半夜的,慕容席会来。
彼时,她正辗转难眠,白日里小仙之死,对她冲击很大,那两条蛇,又让她周身不适,所以就算倦意浓浓,这眼睛始终闭不上。
左右辗转之间,陡然听到外面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那脚步声,渐渐靠近了她的门,然后停了下来。
月色下,门口一个黑影,她压低声音:“谁在外面。”
“是朕。”
慕容席,说实在的唐十九并不想见他。
荷花池的事情,她始终无法释怀。
慕容席这人像是变了很多,也或许是身上压力忽然之间全部放了下来,他内心里有些恍惚到认不清现实吧。
她并不爱他,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机会,这些年住在他的宫中,她试问自己,也从没做过任何让他误会的事情,她的感情很明确,她的拒绝也很干脆,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迷不悟。
“如果你不想见朕,就这样和朕说说话吧。”
唐十九拧了眉:“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糖糖明日就回来了。”
唐十九猛然蹙眉,语气愠怒:“你要把她接回来?”
“朕知道,你想让糖糖留在他身边,朕也想遂你心愿,只是糖糖在北海苑中乱跑,被人认了出来,禀报进了宫里,朕不在,此时报予了皇后,也就没法子了,只能把人接回来。”
唐十九一心想要把糖糖送回大梁,没想到愿望破灭了。
“你打算,把我们娘两一起软禁了?”
“就算门口是康乐抗佳,也根本看不住你,你想出椒房殿,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朕没有软禁你的意思,朕只是想要你明白,朕不想你离开的心。”
唐十九苦笑一声,自嘲红颜祸水。
对慕容席,又能做什么苛责,感情这种事情,又能如何控制,她自己切身体会过情爱之深奥,所以就能明白慕容席对自己的执着。
“我不想听,你走吧。”
“明日,你就住到瑶光殿去吧,那里僻静,朕不会再派人看着你,糖糖朕会安排人的,送去瑶光殿。”
瑶光殿,一座湖心宫殿,只有船只能摆渡过去,呵呵,是不会看着她了,因为没有船,以她那点轻功底子,飘不出来,何况还要带个糖糖。
“我知道了,我困了,你走吧。”
算了,瑶光殿也好,一个人落个清静。
她都逐客躺下了,门口的人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只能再次坐起身:“还有什么事?”
“没事了。”
“那你不走?”
“朕在这里陪你。”
“我干嘛要人陪,我又不是小孩子。”
“小仙死了,朕怕你一个人害怕。”
正文 第一千七百八十三章 她是属于他的
不暖心,是假的,她没在害怕,不过确实睡不着。
哎,让她拿门外的痴情人怎么办,如果这时代有什么克隆技术,真想克隆个自己送给他得了。
“我没事,死人这种事情,我见惯不惯了。”
“朕知道,但是朕还是想在这里陪你,你若是介意,只当朕不存在吧。”
唐十九还真想,可那活生生一个人就站在你门口,你一侧头就能看到门口跟个鬼一样的黑影,想到一个男人守着你睡觉,她怎么可能当他不存在。
于是,叹息一口,下了床,掌了灯,开了门。
明黄色的灯光,落到慕容席身上,那一身螭龙纹明黄色的长袍,肃穆威严,只是那着龙袍的人,面色却是那般和煦温柔,恍若在她面前,他不是九五至尊的帝王,只是一个邻家兄长。
她愿意给他开门,他脸上露出孩子般欣然的笑容:“几日不见,朕很想你。”
唐十九嘴角抽搐,他果真像是变了一个人,逮住机会就向她表达爱意。
这爱汹涌浓烈,她承受不住啊。
“我希望你明白,我爱的,始终只有曲天歌。”
她的心太小了,住一个曲天歌就撑死了,再也住不进来第二人。
慕容席全然不在意:“得不到的心,将人留在身边也不错。”
如果是别人,唐十九早就要骂变态了,可是对着慕容席那张温润的面孔,她骂不出口,只觉得无奈。
“你若是觉得这样挺好,其实我也无处可去,你愿意收留我一辈子也好,蹭吃蹭喝我的专项,只是我不希望发生上次荷花池中的事情,你明白吗?”
慕容席微微一笑:“朕不明白。”
拒绝的还真是干脆。
“所以,你的意思,你得不到心,你还非要得到身了?”
“如果可以。”
“嘶……”他这么坦诚,还用这种人畜无害的温柔面孔,和她说这么禽兽的话,唐十九到底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口:“滚!”
摔上了门,她吹灭了灯,倒回床上,再也不在意,他是否要在门口,喂一晚上的蚊子。
他愿意,他活该。
门口,慕容席嘴角笑意,渐渐落下。
是,他不想撒谎,得不到心,他也要得到人。
朋友的身份,他用腻了,他就是想要她明白,他对她,充满了企图。
这种野心勃勃的感觉,很舒爽。
他想,此刻的他,应该和慕容敏一样,那放肆滋长的野心,充满了对权势,对女人的渴望。
压抑三十多年的情感,一朝爆发,他不想控制,他也无需控制,他再也不需要活的小心翼翼,活的低眉顺眼了。
看着那扇门口,他对唐十九耐心尚存,但是他也必须让她明白,他对她,充满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企图欲。
她肯定开始厌恶他了,然而,比起虚假的默默守护她的自己,他本人却更喜欢他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