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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755)+番外

作者: 久雅阁 阅读记录

她抬手,捧起他的脸蛋:“所以,是要把我别再裤腰带上吗?”

她努力微笑的表情,看的他一阵心疼,附身,吻住她的唇,不是要把她别在裤腰带上,而是要将她揉碎进骨血之中,再也无法分出彼此。

*

铺天盖地的舆论,第二天就淹没了整个京城。

妖女祸乱天下,忠良以死相谏,一时之间,整个京城沸沸扬扬,都是对唐十九不利的传闻。

唐十九切切实实又火了一把,以至于曲天歌不敢让她随意出宫,生怕一些民间的自发组织,对唐十九造成伤害。

唐十九也很配合,风头没有过之前,她知道,待在东宫,对她也好,对曲天歌也是最省事的。

然而,纵然她不出去,那些夹针带刺的流言蜚语,依旧源源不断的送到她耳朵里。

今日,哪个人又因为她的是死谏太子,她是妖女。

明日,城外某处森林起火,是她带来的不祥之兆,她是妖女。

后日,又盛传太子要为了她,屠尽那些反对她的臣子,她是妖女。

大后日,南疆举兵早饭,虽然很快被唐家军镇压下去,但这也是她的错,她是妖女。

唐十九陷入了一种极端被“魔化”的境地。

就算是谁家死了只猫,都能往她身上牵扯,城内外“恐九论”已经蔓延深入到了挨家挨户,甚至连黄发垂髫的孩子,都知道东宫有个妖女,名字叫做唐十九。

如曲天歌所言,唐十九接下去,承受了常人所无法承受的压力,这压力,纵然她做了准备,纵然她神经再粗,也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可为了曲天歌,她尚能忍耐。

但是孩子……

正文 第一千八百六十二章 小野种

糖糖之前吵着嚷着要跟曲玉川一起去上学,可是最近这几天,她哪里也不去了,整天的待在东宫,闷闷不乐的。

小小年纪,已经懂事了,那些风言风语恐怕都传入她的耳朵之中了。

唐十九知道,这些风言风语中,其中不乏对糖糖身份的猜疑。

她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这个。

因为糖糖在北齐的时候,就因为这个从下被人指指点点,那时候,她不能反驳,因为糖糖确实不是慕容席的孩子,而且那时候她只想低调行事。

可是现在,她不想忍。

她的孩子,从怀孕开始就跟着她颠沛流离,跟着她,处处受人指点,原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分离和痛苦,她愧对糖糖,一如,她也愧对玉川。

所以,这双孩子,是她的底线。

谁也不能碰,谁要是敢碰敢诋毁,她会要她们的命。

可偏偏,就有人这么不长眼。

秋日的午后,糖糖想去习武堂看她哥哥,唐十九见她难得愿意出趟门,就亲自陪着去。

御花园中,正在搬送菊花,一排排菊花,临时装在一排排架子上,等着清理完御花园中几个花几,再摆放上去。

天然的菊花屏障,路过的时候气味芬芳,那含苞欲放的骨朵,鲜嫩饱满,唐十九这几日的阴霾心情,也因为美丽的花朵稍稍缓和一些。

可是很快,就听到了架子那一边,糟心的谈话。

“如妃,这御花园如今正在换花,都是烂泥,过来做什么,你看我鞋子都脏了,我最近都不想出门,你非拉我出来,要是碰到东宫那位,这是打招呼还是不打,打招呼又怎么打啊,我要回去了。”

从他们这边的架子缝隙,可以看到说话的人是云妃。

唐十九和她,在宫中举办的大小宴会中,有过一面之缘。

而被她叫做如妃的,倒是生面孔,她们不曾发现她们母女,继续聊着。

“怕什么,泥巴没什么好怕的,东宫那位更没什么好怕的,她如今的处境,只怕眼巴巴的要来巴结我们,多攒点人缘,给自己讨点好过呢。”

“也是。”云妃嗤笑一声,“怎么说咱们也是她长辈呢,她那个野种啊,上次见到我绕开了,下次见到,非要抓来叫声奶奶听听,哈哈哈。”

唐十九身侧的拳头在咔嚓作响,野种,她们竟然当着她的面叫糖糖野种。

如妃也笑的幸灾乐祸:“那母女两人可不好过,说实话,要不是东宫那门不好进,我真想去看看她们的笑话,你说她的心脏也是够强大的,居然还敢住在东宫,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那你就错了,在东宫,她最多被唾沫星子淹死,一出去,那可是要被千刀万剐砍死的,妖女一个,带个小妖女,那孩子我看着就阴阳怪气的,太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谁能说得准这孩子是谁的,我听说,她在北齐帝身边,待了好几年。”

“你别说那个小野种,就是世子,谁又知道是谁的种,那时候,她不是亲口承认,和那个判贼独孤皓月纠缠不清吗?”

正文 第一千八百六十三章 唐十九的霸气

“不该吧,世子和太子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呵呵,独孤皓月是谁,徐王的三儿子,和殿下是堂兄弟,这同宗同脉,长得像自己伯父,有什么奇……啊!”

陡然倒下来的菊花架子,触不及防的压在了两人身上,哐当碎了一地的瓷片,扎的两人手臂胳膊腿都见了血。

唐十九就在两人惊悚的目光之中,一步步踩在那木头架子上。

加上她的力量,架子更为沉重,将架子底下的两个女人,压的嗷嗷惨叫。

“啊,啊,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如妃还有力气叫,御花园之地,自然一叫很快有人围拢过来,一看架势,确实无人敢上前,有聪明的,偷偷朝着太和殿跑。

唐十九居高临下的看着架子缝隙之中,被压的苦不堪言的两人,眼底是嗜血冰冷的寒意,她一言不发,只是拿起了边上一块碎瓷片。

如妃云妃面如死灰,拼命挣扎,可压在身上的力道,却因为挣扎,越来越重,抬头一看,那个被她们叫做野种的糖糖,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上来,站的还是她们头部的位置。

母女两的表情,如出一辙,冷冽冰寒。

“太,太,太子妃,你要干什么。”尖锐的瓷片,隔着架子的缝隙,滑过如妃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嘴巴的时候,如妃惊恐万状。

唐十九稍稍用力,如飞的嘴角就被割开了一个小口子,她尖叫连连,外人是看不清楚那架子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如妃的鬼喊鬼叫。

“来人,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快来人啊,把唐十九拖走。不,不,不要……啊。”

那道口子,从嘴角蔓延到了腮帮子,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唐十九依旧一言不发,如妃已经痛的晕厥过去了,而边上的云妃,眼底的装满了恐惧,看着唐十九,如同看着一个索魂的地狱恶鬼。

瓷片,来到了云妃的嘴角。

云妃被压着看不清如妃是遭受了什么虐待,只是任由恐惧支配着自己所有的意识,在瓷片靠近嘴巴的刹那,本能的尖叫,尖叫声一波高过一波,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厉喝。

“唐十九,住手。”

皇上来了,可是怎么办,她手抖了。

一瓷片滑到底,云妃一声尖锐的惨叫,跟着晕了过去,唐十九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嘴巴烂了,以后她们就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架子上下来,她领着糖糖,一步步走向皇上。

周围的太监宫女,看着一身戾气的她,纷纷后退,有人赶紧去扶架子,却在打开架子看到云妃和如妃的脸颊后,吓的魂飞魄散。

唐十九却渐收敛了戾气,神色冷漠的如同这件事和她毫无关系。

“皇上吉祥。”

“皇爷爷吉祥。”

母女俩的淡定,依旧如出一辙。

皇上盛怒,额头青筋暴突:“你这是做什么?”

他果真老了,果真是失势了,这一点,从这句你这是做什么的气势和力道上,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