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785)+番外
一听,是认识的人,可看架势却并不友善,尤二郎仗着自己高大,上前一把卡住了对方的手,很有男子魄力:“无论你是谁,你就不能欺负她。”
“我就欺负了怎么了?”方乔林一推,却没推动尤二郎。
比起他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尤二郎可是个结实的庄稼汉。
非但没推得动尤二郎,反倒被尤二郎用力捏着手腕,脸色都变了。
尤二郎一股蛮劲,是方乔林吃不消的,可他死死握着二朵的手,根本没有半分松动的意思。
二朵看两人这样,都快哭了:“二郎,你松开他吧,方公子,你也放开我吧。”
尤二郎听着二朵的声音都有哭腔了,听话松开,可却给方乔林得了机会,一把将二朵扯入怀中,纵然武力不敌,气势去不弱:“她是我的。”
正文 第1936章 八字有一撇了
二朵脸色血红,震惊的无以复加,最后红了眼圈,终于气急:“方公子,请你自重,我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你羞辱我难道还不够吗。”
方乔林一怔,眉心闪过一丝懊色:“二朵,那次……”
“我不想回忆,那是我此生都不想回忆的事情,你不用提醒我,我不过是你找来,供柳姑娘她们笑话寻开心的可怜虫,也不用提醒我,我是如何卑微的乡下丫头,方公子。”二朵的眼圈通红,却倔强的没让眼泪掉下来,直视着方乔林的眼睛,“我年少无知不懂事,不代表我蠢,也不代表我好欺负,请你放开。”
方乔林嘴唇动了动,二朵已经趁他不备推开了他,尤二郎此刻做了个极为让二朵暖心的举动,他一把将二朵护在身后,对着门口:“你再有钱,这房间也是我花银子包了,你出去。”
方乔林看到侧身站在尤二郎身后,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的二朵,心中极为不是滋味,转身而去。
人一走,二朵就蹲下身,崩溃大哭。
尤二郎不知所措,想安慰二朵,可又不敢碰她,只能蹲着陪她。
许久二朵才抬起头来,红着眼眶:“谢谢你,你为何不弃我而去,你该明白了,我曾经被他耍的团团转过。”
尤二郎却温和一笑:“别哭了,一会儿你唐姐姐回来,以为我欺负你。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姑娘。”
二朵忍不住又哭了,半晌才把心底的痛楚,一一的告诉了尤二郎。
尤二郎了解了事情全部经过后,义愤填膺:“简直欺人太甚。”
二朵却摇摇头:“是我自己傻,报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其实我不怪她们,而且唐姐姐也帮我出气了,我现在过的很好。”
尤二郎看着她满脸泪水,也没手帕,只能内起衣袖,不太熟练的,却又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眼泪:“二朵,其实,其实,如果你愿意,我,我……”
二朵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
刚才尤二郎没被吓走,反倒站出来护着她,听她说完和方乔林的纠葛后,满目心疼却丝毫不嫌弃她的时候,她就感动坏了。
无论喜不喜欢,尤二郎是个好男人,毋庸置疑。
她只想找个安稳,踏实的人,和她爹娘一样,互相扶持着过一辈子。
“你,过了元宵来我家吧。”
她红着脸。
尤二郎大喜,都不知道说什么,忽然大了胆子,伸手拉了拉二朵的手,二朵吃惊抽了回来,尤二郎无比慌张:“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把你当作轻浮的人,我只是……”
看他紧张的样子,二朵破涕为笑:“傻子,我娘说你憨,你还真憨。”
说着,又红了脸:“我就是,有点不,不适应,我没,没和男人,牵手过。”
尤二郎喜出望外,以为她描绘和方乔林之间的事情,中间有所估计略去了一些细节。
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和方乔林果真什么都没有。
“是我太急了,我就是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
二朵脸红,却又笑了,笑的感激:“谢谢你,二郎。”
尤二郎挠挠头皮:“呵呵,呵呵,呵呵。”
唐十九一进屋,就看到这这一幕,当下心里了然了,八字,有那么一撇了。
回去,也好和二朵娘交代了。
正文 第1937章 回京
元月十五,县里城里都有大型等会。
这是唐十九留在这个地方的最后一天了。
虽然务必留恋,却并无遗憾。
人生何处不离别,不是有句话说,离别都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么。
她没有去和任何人告别,分别最是伤情。
而是选择看完花灯回来之后,在已经沉睡的村庄里转了一圈,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放了一份礼物,还有一封离别信。
丑时,两辆马车从九里村缓缓驶出。
渐渐消失在了暮色中乡村小道上。
京城。
皇上龙体越发不济,眼看着也撑不过这几日了。
玉玺还在修,那册封的圣旨,依旧放在皇上的书桌上,只是卷成了轴,没有人再敢去打开。
翼王的本来很安逸,元宵节那日还带着家眷去花灯会上赏灯猜谜。
知道元月十八,赣州传来飞书,说秦王两日前过赣州,看想走方向,正是要往京城来,而秦王身边,居然还带着唐荣。
纵然唐荣如今已被革职,没有什么实权。
纵然曲天歌已经被废了太子,重新做回了秦王,可两人的名字摆放在一起,对翼王来说,足够造成焦虑了。
何况,他们回来的点,是在这节骨眼上。
那封圣旨,看过的人太多,如果不是玉玺坏了,如今太子之位,就是宣王的了。
而宣王和秦王一向交好,一旦曲天歌回京,知道此时,他纵然有满朝文武支持,可也不能罔顾圣意,接替龙椅。
他本来还想慢慢熬,等到玉玺修好之前,皇上一旦驾崩了,他弄点麻烦,让宣王失信朝野,然后他顺理成章,在众人推崇之下登基。
他这八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胸无大志,活了快三十岁了,半数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在混日子。
这些年倒是有些样子,开始搞酒楼饭馆赚钱,可也绝对不是从政的料,想要对付他,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一旦曲天歌回来,就不一样了。
推算时间,带着妇孺孩子和孕妇,曲天歌一行不可能走的太快,最少还要十五六天才能到京城。
可不能摒除,曲天歌提前一人快马回来,那最多只要五天。
想到这短短五天之内,皇上肯定不会殡天,就算殡天,他也不可能隔日就直接登基,至少要安葬了皇帝,才能行登基大典。
那至少也是十日后的事情。
也便是说,皇上就算明日殡天,他最快还要等十天才能坐上皇位,可圣旨很多人看过的,就全群臣推崇,却依旧会有反对的声音,而且不知道外头谁传了出去,坊间都知道了,皇上病重,已拟旨传位给宣王了。
十日殡天大典完成,他不和人做任何交代直接登基,那就算不叫篡位,也叫强取。
再退上一万步,他一时强取得逞,并非名正言顺的登基,曲天歌一旦回来,这位置还能坐稳与否,他根本没把握。
虽有唐义天在军方的支持,可是唐荣和唐义天是亲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唐义天曾和他说过,必须确保唐荣万无一失,才会和他合作。
正文 第1938章 传位圣旨
但唐荣硬来呢,他不能保证,唐义天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兵戎相见。
虽然他这些月在努力培养自己的直系军力,但军事上的事情,做起来谈何容易。
想到这种种,翼王连夜里都睡不安稳,府中谋士,倒是七嘴八舌出了许多主意,可没有一个有实际用途的。
就在翼王焦虑不安的时候,还是枕边人,一语道醒梦中人。
那一日的夜晚,他辗转难眠,终于把唐琦熙给吵醒了。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冷漠,对被吵醒这件事十分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