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2)+番外
白月光隐藏了一辈子的秘密被一个野男人看了个精光。
粉嫩的小肉棒下,明明是男子的身体,却长了女子的阴穴。
白嫩光洁的阴唇夹着羞人的肉缝,在野男人贪婪的目光下缓缓流出了淫荡的骚水,流到了粉嫩的小屁眼上。
异于常人的身体三十年来隐藏在暗处,连心爱的人都不敢让他知道。
如今却被一个捡回家的野人强行分开双腿,用淫邪贪婪的目光认真巡视着那片甜美诱人的领土。
壮汉粗糙的手指分开了那道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两片小肉瓣和黄豆大的小肉粒。
白月光酒醒了大半,绝望地哭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不要碰……不要……”
那是他畸形的身体,是他与生俱来的淫孽。
明明应该是天之骄子,却生了女人的阴穴。
怎么可以被人看到,怎么可以被人触碰?
可壮汉却跪在他双腿间,粗糙黝黑的手指肆意玩弄着他敏感的小肉瓣,甚至揉捏那个让他欲死欲仙的小肉粒。
白月光又疼又爽,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从来不知道被男人这样玩弄阴穴会爽的淫水直流。
壮汉眼底没了傻气,只有凶悍的光芒。
白月光在壮汉凶悍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他想要避开壮汉的视线,却看到了壮汉胯下鼓起的巨大一团。
这个野男人……这个野男人对他起了歹念,要……要上他……要把那根肮脏的大肉棒插进他的阴户或者屁眼里。
白月光被粗糙的手指玩弄着从未见人的阴穴,嫩红的小肉瓣被玩得生疼,却不受控制地挺起身体,想要更多粗暴的对待。
是醉酒让他失去了神志,让他变成了一个想要被蹂躏的荡妇。
白月光绝望地流着泪,在壮汉粗糙的手指下哭着求饶。
壮汉说:“雌雄双体的身子,从来没被别人肏过吧?”
白月光哭泣着:“这么畸形的身体……你为什么会有欲望……为什么……”
壮汉解开腰带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两根黝黑粗壮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叠着挂在胯下,兴奋地高昂着龟头,像两条要出笼的猛蛇。
白月光一颤,眼角的泪水缓缓流下,恐惧中渐渐升起了一股说不明的滋味。
都是畸形的,肮脏的,不容于世的怪物。
壮汉粗糙的手指离开了白月光淫水直流的阴穴,低低地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天生就该凑合着一起活。”
白月光想,他一定是喝醉了,发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淫荡和扭曲,一边却闭上眼睛,缓缓把双腿张开到最大。
羞耻的肉缝张开,露出了里面淫荡嫩红的软肉。
壮汉说:“别急,相公这就给你上下两张嘴一起开苞。”他扶着自己的两根大肉棒,对准白月光上下两张淫荡的小嘴,慢慢插了进去。
白月光惨叫着崩溃大哭。
被插进来了,被男人的肉棒狠狠插进来了。
他这辈子对性事的渴望和畏惧,终于终结在了这个丑陋的野人胯下。
柔嫩的小肉瓣紧紧贴着男人上面的那根阳物,热乎乎的肉穴被撑得快要裂开了。
后穴中也含着一根滚烫坚硬的粗大肉棍,屁股肉被撑得变了形,张开的双腿放佛再也合不上了。
好满……好胀……
好疼……
白月光双手被绑在床头,哭着承受这场强奸似的性交。
壮汉的两根肉棒并不一样,上面那根粗大饱满,下面那根又长又翘。
白月光哆嗦着,被两根大肉棒插得欲死欲仙。
好痛……被开苞的感觉真的好痛……可是……好舒服……被肏的好舒服……要上天了……要死了……
壮汉凶狠地动起来,两根不同形状的大肉棒迅速抽出半截,再狠狠地一同插进去。
白月光双腿大张,在剧烈的羞耻的快感中哭着呻吟浪叫:“啊……不要……不要肏了……疼……呜呜……不要肏……两根……呜呜……太多了……啊……太多了……”
壮汉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打桩一样疯狂地操干着白月光刚刚开苞的身体。
白月光双腿间两个初次开苞的肉洞,被一次肏了个够。
两个小洞都被操肿了,滚烫的精液射满身体,淫荡地往外流。
壮汉把白月光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淫笑着说:“咱们这回粗的捅屁眼长的肏骚逼,小骚货试试哪个更爽!”
说着,两根形状不同的粗长肉棒,再一次插进了白月光流着精水的红肿肉穴中。
壮汉一边用两根肉棒操着白月光的两个骚穴,一边用粗长的手指揉捏阴穴里的小肉瓣和小肉粒。
三面夹击,承受不住剧烈快感和羞耻的白月光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清高倨傲,他双手被绑在床头,趴跪着承受进进出出的肉棒们,哭得像青楼里的妓女:“受不住了……呜呜……饶了我吧……不要……啊……不要……插了……受不了了……”
白月光被壮汉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肏,阴穴和菊儿轮流吞吐着壮汉的两根阳物。
双腿之间两个紧闭了一辈子的肉穴,被操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圆洞,装不下的浓精上下一起流出来。
白月光被操昏了过去,直到天亮,才在壮汉无休无止的操干中又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装精液的容器,被壮汉肏得失去了魂。
小美人在白月光家啃了好大一个山鸡腿,满足地打着小饱嗝,坐着小轿回家去了。
白月光松了口气,总算能清清静静地歇两天。
可第二天,小美人又带着一坛子昨天煮好的嫩姜大鹅乐颠颠地来了,嚷嚷着要让白月光尝尝,这是他老家乡下养的大鹅。
白月光被缠得没办法,让下人拿去厨房热了热,勉强夹了一筷子。
可刚一入喉,腹中就一阵铺天盖地的翻滚搅动。
白月光踉跄着冲出饭厅,在假山旁的小花园里吐得天昏地暗。
小美人吓坏了:“你怎么啦!是大鹅不好吃吗?”
白月光痛苦地跪在地上,脸色青白双目无神,竟眼看就要昏过去了。
小美人急得团团转,嚷嚷着找下人叫大夫。
白月光沙哑着声音喊:“别吵了,我不让他们进内院。”
小美人蹲在白月光旁边,忧愁地皱着小眉毛:“可是……可是你到底怎么了呀?大鹅不好吃吗?”
白月光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勉强说:“好吃。”
小美人委屈巴巴:“可你吃了一口就吐了。”
白月光深吸一口气,扶着假山慢慢站起来:“我这几天胃口不好。”
大夫说,他怀了身孕已经三月有余,正是百味不甘难受至极的时候。
可他并未觉得身上有多难受,只是……只是心中惶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也许该派人去找到那个不辞而别的野男人,抓回来问他也好,打一顿泄愤也罢。那个爽完就跑的混账,给他留下了一肚子不知该如何解决的麻烦。
白月光心里又痛又恨,精神更差,越发连清粥都喝不下了。
来镇上贩卖玉器的行商说,京中如今风声紧,老皇帝病入膏肓,几位皇子都已经到了争夺皇位的最后关头。京城里到处都是士兵,买卖人日子难过,就纷纷出京避风头了。
小美人托着下巴看白月光艰难喝粥的表情,絮絮叨叨地说着街上听来的见闻。
白月光平静地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美人说:“和我也没有关系啊,但是相公说,闻天下大事,方能不做耳聋目瞎之人。”
白月光不关心朝中皇子如何争夺,他只是恍惚中想起,壮汉向北而行,会不会也是去了京城。
日子就这样过着。
白月光藏在白家内院深居简出,只有甄家夫妇常常过去看他。
白月光依旧吟诗作画,有些流传出去,有些只珍藏给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