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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翠】今天到永远(20)+番外

作者: devil 阅读记录

翠山行在咖啡厅等了许久,没等到苍却见善法天子信步前来与他会合。善法天子说苍推拒不了首都酒店总裁问天敌的邀约而与他共赴晚宴,要他代他传达口信,若翠山行想回去,苍已请长岛备妥专车送他,但苍本人的希望是让他留宿酒店内。

考虑了一会,翠山行选择留宿酒店,善法天子道了声好,引他至柜台登记,抢在他之前以苍的名义缴清费用,在接了通电话後与翠山行告别,匆匆离去。

边以己身一试床垫之柔软,翠山行边收回神游的思绪,摊开四肢享受高级丝绒被带来的绵软里,睡意渐浓。这间套房的视野优美,从窗户望出去可清晰见到东京斑斓、璀璨的繁华灯景,五光十色的炫丽隐喻着上流阶层的靡烂与豪奢,是他这平凡无奇的凡子难以想像的生活。

嗅着全新枕套的乾爽幽香,翠山行视线渐趋朦胧,均匀的呼吸声转浊,他这才飘飘然忆起,为了准备这场宴会,他的疲倦已累积至高点。

他小睡了一回。

醒来时房间的灯光已被微调入暗,他爬下床走到沙发区,苍正靠在沙发椅上,一双长腿优雅地交叠着,领带松脱衣襟微敞,原本梳得整齐的发型已显散乱却仍见乱中有序的层次感,他交叠的腿上搁着一份简报,看似认真研读实际上却在打盹。

蹑手蹑脚挨近苍,翠山行蹲下身子检视苍的睡容,凌乱发丝衬出他些许清狂,但毫无防备的睡脸又给人纯净的亲切感。

「苍、苍。」要是以往,翠山行断不忍打扰苍的睡眠,然今夜不知怎地,他不想一如既往般安静地凝视他,所以他出声叫唤他。

「嗯……」皱眉轻哼,苍换了个姿势,依旧闭着眼。

「不要睡了,苍。」伸手拍打苍的脸颊,翠山行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大逆不道』的犯行,却感上瘾似的刺激搔心,遂未有罢手而直笑不停。「快起来……」不觉间口吻掺了点甜意。

苍听闻轻唤勉强睁开惺忪睡眼,抓下翠山行拍打自己脸颊的手,棕眉微挑地看着他,静肃几秒後才勾起唇角。

将翠山行揽向自己,苍开口道:「终於可以真正抱着你。」而不再是只能站在远处观望他的身影。

眼露迷惘,翠山行直觉苍话中藏话,正要询问之际,已被苍抢得先机。

「你见到我的反应跟我想像的不同,不过,」苍笑,没打算让翠山行问出口。「在那样的场合与你相见也是我始料未及。」

点头,翠山行道:「真是一点也不浪漫。」此言引发苍更深的笑意,翠山行偎在他胸前感受他的起伏接道:「但是……大概就是因为过於现实,我的反应才会这麽平淡不够戏剧性。」

沉默半晌,苍问道:「是真的平淡吗?」他说话轻轻的,语气带着些促狭。

「嗯。」把脸贴得更接近苍的胸口,翠山行回答的声音听起来扁扁的。

「爱哭鬼。」淡笑,苍抱起翠山行走向床畔,放下他,颀长身躯随即压覆上去。「真抱歉,这麽不浪漫,让你失望了。」

闻言,翠山行摀脸的手掩得更紧,原在眼眶打转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他遮盖不了索性任其流泄,沾着水雾的乌亮瞳仁对上紫色眸盼,写满嗔怨。

明知苍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揶揄自己,翠山行还是忍不住又笑又哭地随之起舞。他才不要任何形式上的浪漫,苍一出现,他就彻底被俘虏了。

他就在他身边,看得见也摸得着,再没有什麽比这更能满足他。

「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很好。」简短回道,苍不再往下说,浅紫色的灿瞳渐次转为深紫。

翠山行顺了顺气,苍的一举一动代表何种意涵他非常清楚,没有抗拒地,他迎向他的抚触。

苍的长指徘回在翠山行红润唇间,翠山行微颤着启嘴,舌尖滑出轻轻描舔苍指节的轮廓,然後大胆地含住吸吮,脸颊却已红得像要滴出血一般。

苍见状微哂,俯下身以嘴蹭开翠山行的衬衫,囓咬暴露於外抖瑟瑟的嫩红乳珠,随後撑起上半身眯起眼儿像在监赏艺术品般地审视翠山行的白皙裸胸,那沾着银唾的湿润乳珠就像清晨沾满朝露的初醒花蕊明艳动人,引诱着苍进一步采撷。

嘴里吮着苍的长指,翠山行身躯微挪想掩住自己外显的激情,却又因一个念头转换而硬是收回遮蔽的手,视线游移含糊呐道:「不…不要看……」

苍无暇回应他,目光紧锁他较五年前更为成熟且诱人的胴体,在在向自己宣示着尽可抛却顾忌恣意地占有他。

抽出指节,苍弯身吻住翠山行,他的嘴里仍残留宴会场上喝下的鸡尾酒余味,樱桃的香甜诱得苍失神,他来回吮弄搅吸翠山行的舌叶汲取芳气,末了移至其耳际喃道:「你好甜……好美。」

没给翠山行时间羞涩,苍脱去翠山行衣物,扳开其双腿,迅疾的行动引起翠山行微幅抵抗,苍感受到他的不安,低声抚道:「别怕…你想要我对吧?」

翠山行偏首向他处不敢盯着苍的眼睛,巍巍地张开双腿,底裤被涨大的慾望撑得隆凸,苍轻巧地除去障碍,温暖的腔壁包覆住眼前灼热。

翠山行陡地弓脊呻吟,想倂起长腿又碍於苍的阻挠而为难,他紧抓着身下床罩细细抽气,灼热处传来的尖锐快潮冲得他理智渐失泪液汨汨,蓦然一个激灵,他在苍口中释放快感。

「对、对不起…」对自己的失控感到羞愧,翠山行猛然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替苍擦去脸颊嘴角的情液。

苍镇定地稳住他的慌忙,眼神温柔隐露无奈,翠山行对自己的感情深厚却过於小心翼翼,但他总希望他们的感情能更加自然而少一些拘谨。「小翠,我们是恋人,这种事情很自然。」

「但那个味道……会苦。」

「那我也得跟你道歉了?」

苍的话提点了翠山行过往两人并不亚於此刻的激情时光,惹得他脸蛋火烧似地又红了起来。「不一样,我从不觉得你的……苦。」愈说头愈低,浑然不察自己的话前後矛盾。

苍略略摇头,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他拉过翠山行,吻得他晕头转向之际,手指埋进他炙热的紧闭内插弄扩充,随後将慾望撞进他滑嫩的穴口。

不由分说的强势不仅令翠山行无力推却,连思考的余裕也没有。

他的脑中一片混沌,身躯任凭摆布,等神智稍明时,整间房间只剩下他的喘哦,一声声不像自己会发出的浪吟不断泄溢自微启的丰润间。似求饶、似哭泣、似舍生忘死的欢愉,不断在他的情呻里投入各种变化。

起初,翠山行仍尝试压抑声音,直到後来已是放任地宣泄,连带他累积多时的泪水一同奔泄,五年前分离那刻的悲伤与思念,在重逢时的慰藉里毫无理由地爆发出来。无论这些年来翠山行如何努力让自己蜕变,在苍的面前,他永远不够洒脱,做不到不为所动,便只消一撩拨便全盘瓦解崩摇。

他哭得痛快,略显纤瘦的腰杆承受後方撞击而剧烈震晃。

苍并未因此而收敛他的索求,他只是用手掌蒙住翠山行的眼睛,让其泪水濡湿整片掌心,感受他的旁徨酸楚。

苍明了,在感情这方面,翠山行从来不是与他站在同一基准点上,尽管翠山行不曾明言,他的心底始终存有两人背景差异的退却感,并且存持着双方关系可能崩解的心理准备,而类此的提心吊胆却是不曾降临在自己身上。

爱情本无公平可言,即使苍已努力填补这份差距,他无法否认,差距仍然存在两人的关系里,并且,可能将一直存续着。

「小翠……」激烈的律动未歇,两人已慾汗溶溶,苍囓咬着翠山行的耳壳喃念道。

恍恍惚,翠山行转向苍,一手抚搭着他的下颔回应他的吻,忘记了羞怯的眸,只镂刻对苍最原初的爱与无有迟疑允其所求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