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南侠觅颖之开封情缘(19)
公孙策(莫山)忙抓起敏儿的手道:“我们是怕火的,你有没有受伤。”
苏虹(敏儿)笑道:“我哪里有这么傻,客栈不是提供茶水的吗?”
公孙策(莫山)放心的放下手,以微笑应对。沐秋雨问道:“他们为何让你扮作苏虹,到底是什么计划?”
苏虹(敏儿)回道:“我听那季高交待季楚风说,务必要挑起开封府和陷空岛的不合,以便他们坐收渔翁之利。此番上岛,她便嘱咐我,让我故意引导白玉堂误会苏虹回了开封府,必受当日之罪,令白玉堂不忍心送我回府。而后季楚风就可利用这次苏白二人的婚事,让白玉堂亲眼见到心爱之人,死在开封府人的手下,便可以借此挑起事端。”
沐秋雨拿出之前展侠颖交为代管的药丸交给苏虹(敏儿),说道:“表姐有交代,灵魂附身于活人后对被附者会有损伤,而此药乃是她家传灵药,专是给被附之人服用的。只要灵魂在附体的十二个时辰内离去,便对被附者毫无损伤,且离体后被附者将忘记附身后所发生过的事情。”
苏虹(敏儿)接过药丸不解道:“既然莫山已附身于公孙策,为何还要交给我这药呢?”
沐秋雨回道:“表姐说,你与莫山还有一段前缘未了,而当时她又亲眼见你二人感情至深,故愿助你们二人喜结良缘。”
公孙策(莫山)问道:“你是说那白玉堂吗?公孙策通晓周易八卦,故我附身于他可躲过那季楚风,白玉堂不过是凡人肉身,如此做法未必可行。”
沐秋雨摇摇头说:“放心,表姐的药丸除可帮助被附者外,另外一个功效就是可以遮住你们身上的尸气,所以季楚风没有发现你的身份,和公孙先生是否异于常人无关。”
苏虹和公孙策(敏儿莫山)异口同声道:“原来如此,那我们二人便可放心了。”
沐秋雨继续言道:“另外这是她家传的记忆棒,今日你与那白玉堂成亲后,圆了你们今生的未了缘,就它击晕白玉堂,之后他便会忘记与苏虹的那段情缘,不再为情所困。”
苏虹(敏儿)听完,楞了一下,然后笑道:“白玉堂和季楚风二人设了那个陷阱,故意害她,她倒反过来帮他。”
沐秋雨无奈回道:“谁让我表姐向来是口硬心软呢。”话毕,三人开怀大笑。
“你们三人笑什么呢?”白玉堂推门而入,屋内三人鸦雀无声,公孙策(莫山)马上放开了原本拉着苏虹(敏儿)的手,白玉堂走到苏虹(敏儿)身边:“苏虹,刚才寻你不到,不想你竟在客房和他们二人谈得如此开心。”
苏虹(敏儿)回答说:“我听说先生舟车劳顿身体不适,故过来看看。玉堂把门关上吧,先生好似受了风寒,怕风。”
白玉堂“哦”了一声,转身关门。忽然一阵冷风吹过,白玉堂的衣摆同头发随风飘起,白玉堂转身抬头看向敏儿,眼中更多了几分柔情。与此同时公孙先生双目居中,身体一软倒了下去,被身边的沐秋雨与苏虹(敏儿)搀扶回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篇其实太长了,不得不分成几段来看,不好意思了。
17、第十章 斗法
酉时三刻,天刚放晴,下了一天的雨水还未干涸。鞭炮声起,喜绸的两端牵着一对相爱的人走进忠义堂。随着一声“送入洞房”,二人离去,徐庆在后面喊到:“五弟,记得陪我们喝酒啊。”
卢方拦道:“算了,三弟,他们不过是一夜夫妻,就别打扰他们了。”
韩彰和蒋平搭腔道:“是啊,他们难得会如此甜蜜一次,就成全他们吧。”
闵秀秀过来招呼道:“喂,我说当家的还不招呼弟弟们去赴宴啊。”卢方说:“走,走,我们喝酒吃饭去。”蒋平问道:“我说大哥,干娘可是和他们开封府的人坐一起了,难不成咱们还真的要和那几只猫儿同桌吗?”
闵秀秀回道:“干娘了解你们哥几个,所以特地让恋恋给咱单独安排了一桌酒席。”
徐庆忙点头道:“恩,还是干娘知道疼咱。”
蒋平扇子一摇,嘴角一翘说:“没错,哥哥们怎么着,还楞着作甚,咱哥几个喝酒去。”
那边桌旁江宁婆婆带着珍儿、冷恋恋与展氏一家坐于一桌。李丝雨好奇的看着冷恋恋的宝剑,问道:“冷姑姑你的宝剑,剑柄好特别,几乎和小姑姑得到的那把鱼肠剑差不多长呢?”
冷恋恋微微一笑,轻抚李丝雨的脸说道:“它叫莫邪,和干将是一对宝剑。”
李丝雨眨眨眼睛又问道:“哦,我听三位姑姑给我讲过名剑的故事,她们说过干将莫邪是一对挚情之剑。传说吴王令干将铸剑,铸剑之时却因炉中采自五山六合的金铁之精无法熔化,铁英不化,剑就无法铸成。莫邪为保丈夫不因无法铸成名剑而被吴王所杀,故纵身跳入熔炉,铸剑炉壁上,莫邪裙裾飘飞,宛如仙女。莫邪面带笑容,但是泪水也同时流了下来。铁水熔化,剑顺利铸成。 一雄一雌,取名干将莫邪。”
冷恋恋连连夸奖,身旁的赵清雪侧身问展昭道:“大哥,可曾见过尘儿妹妹,公孙先生身体报恙不能赴宴,怎么尘儿妹妹也不见了?”
李丝雨在旁边回答道:“我好像见小姑姑和那个抽风姑姑一起走的。”
展昭心中一惊:“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去找她。”
沐秋雨拦道:“展大哥还是在这里陪婆婆吧,我去找找。”
展昭点点头,沐秋雨离席向江宁婆婆行了一礼,转身向后面走去。
院内一处石桌上,倒着一坛酒两只空杯,显然酒已饮尽。展萦尘扶着头说:“姓季的,你怕斗酒输给我竟然在酒里下药,你好卑鄙。”
季楚风哈哈大笑道:“输,我季楚风从不认识这个字怎么写,这酒里下的蛊毒,从这一刻起,你就该乖乖听我的话了。”
展萦尘指着季楚风,摇着头道:“你……”
季楚风从身上掏出一张黄纸,在展萦尘眼前一晃,念道:“急急如律令,魑魅符出,展萦尘听令。”
展萦尘身体一晃,目光失去神韵,只是缓缓的点了两下头。季楚风又言:“去,杀了洞房中的苏虹。”
展萦尘抽出腾蛟剑,径直朝洞房的方向走去,季楚风低头突出一丝阴邪的笑容,纵身离去。这一切让寻展萦尘而来的沐秋雨看了一个满眼,她不敢惊动,只是跟随在展萦尘身后,随她来到新人的洞房之外。
展萦尘破门而入,剑锋直逼苏虹而来,苏虹推开一旁的白玉堂,躲过剑锋对白玉堂说:“莫山,小心,切勿伤了他的肉身。”
白玉堂起身说道:“我会小心的。”
沐秋雨从门外抖袖甩出一条白绸,白绸绕于腾蛟之上,沐秋雨问道:“我一路跟随而来,听那季楚风说给她下了什么蛊毒,你们可有办法。”话音刚落,展萦尘持剑一抖,白绸化作碎片散落在地。外面琴音响起,苏虹将袖剑脱出,迎剑而上,口中对沐秋雨说道:“她说的恐怕是魑魅蛊,专用来控制他人心智的。季楚风此刻已经行动,她擅豢养恶灵,现在的琴音就是用来控制被恶灵附体之人的。人皆有意识薄弱之时,尤以善饮酒者为胜,所以外面凡今日饮酒之人皆有可能中招,这里交给我们二人即可,你去前面帮他们吧。”沐秋雨听罢随即离去,留下仍与展萦尘交手的苏白二人。
话分两头,季楚风纵身来到前厅,黄符一出口中念道:“魔音符。”黄符化去,一把古琴现出,季楚风手抱古琴走入忠义堂,对众人说道:“不如我来为大家弹奏一曲助兴吧。”
四鼠拍手称赞,琴音响起,杯中之酒泛起波纹,堂外狂风四起,季楚风发丝随风飘扬,风吹的众人已睁不开眼睛。李丝雨一时不知所措的看着堂内四周问展昭:“那上面的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