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Growing Pains （A Nick in Time续）(27)
Ron耸耸肩，痛苦地长叹一声：“有时我会想，她真的知道自己嫁给谁了吗。我的意思是，我——纤细？”
Severus盯着那张诚挚的脸：“我相信Hermione非常清楚她嫁给了谁，错误的是我们这些旁人。”
“哦？”Ron说，又移动了一颗致命的卒子。
“是的。没人能像你这么擅长象棋，却又这么的……”他停下了。‘迟钝’这个词肯定不好，虽然很合适。
“这不一样。象棋是游戏。我喜欢让我的现实生活尽可能简单。所以，你和Harry怎么样？”Ron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以Hagrid的宠物回到同窝兄弟那里的坚持不懈问道。
“我们似乎已经克服了我们之前的分歧。”Severus最后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Severus没有进一步说下去，Ron小心的评价，“一只小鸟告诉我，Harry在Slytherin地窖里度过了多数夜晚。”
“那只小鸟不会恰好叫做Zabini吧？”Severus生气地追问。Harry告诉过他有几次Zabini看到自己离开他的房间。这让他担心。Harry不在乎他们的名誉，但Severus非常清楚，即便只有一个Slytherin，他的窃窃私语能够造成多大的破坏。
倒不是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在第一天晚上之后，Severus就发现了把Harry挪到他床上的危险。Potter多数时候只是简单的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Severus也不想打扰一个失眠症患者的自然睡眠，但他知道在外人看来每天早上Potter离开他房间可能会是社么情形。Harry似乎并不关心反响，但Snape知道，规矩是必须遵守的。
让他震惊的是，Ron很快否认：“不，不是Blaise。”见他怀疑的一语不发，Ron紧张的说，“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是上个星期Harry自己告诉我的。上个星期六很早的时候，我顺道路过他的房间，去还他落在这儿的试卷，发现他根本不在自己的床上。他说他在你的沙发上睡着了。”
“你不相信他？”Severus问，想分辨Harry和Ron的关系究竟如何。
“我希望他能独立。他有判断力，你知道，不像我。”Ron带着自我否定的微笑加上一句。
“你在希望他对你说谎？”Severus问，完全糊涂了。
“好吧……事实上不是说谎，只是……暂缓告诉我真相。”Ron说。
“那就是说谎。”Severus以他最像教师的口吻说。
Ron叹了口气，点点头：“如果你坚持的话。”
还是不明白，Severus问：“你真的希望你最好的朋友……对一个前食死徒感兴趣？你为什么会这么希望？”
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Ron或者Hermione怎么能鼓励Harry和他的友谊，更不要说进一步的关系。
“不仅仅是为了你。为了你们两个。”Ron很快更正。
Severus低头盯着棋盘，他一直认为没什么脑子的家伙却在这里打败了他。他觉得在感情上也是如此。
“Severus？”Ron等着他重新抬头看向自己才继续下去，“我知道这种情况对我们大家来说都像地狱一样。这几天Hermione和我看到你和Harry，我们看到不仅仅是两个男人。我们还看到了我们想念的那两个孩子。我们希望那两个孩子幸福——两个都是，不仅仅是Harry。”
“如果你希望他幸福，那为什么你希望他把自己绑在——像我这样的东西上？我不在是那个孩子了，如果我曾经是的话。”
Ron的整张脸都板了起来：“别那样说你自己。你还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人。我们能看出来，即便你自己不能。”
“那你们都有妄想症。”Severus说。
“是吗？六个以前，我们认识的Severus Snape总是把自己埋在他的地窖里，从不看重和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那个Severus
Snape从来不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他永远不会参加我们星期一晚上的机会，或者在星期五晚上和我们一起去三把扫帚，他绝对也不会和我单独下象棋。”Ron反驳。
Seberus迎上那双充满热情的棕色眼睛，尽可能冷酷的说：“在Harry把我当朋友之前，我从没被邀请或者欢迎。”
看到坦诚双眸里的痛苦，Severus立刻为自己的坦率后悔了。
沉寂仿佛将永远持续。在此期间，Severus想自己是否彻底推开了Ron。他死人般一动不动。
最后，他听到Ron长出了一口气：“你是对的。我们谁也没真正想过，你其实会想要和我们一起呆着。”手指修长的手伸过棋桌，捏了下他的前臂，“对不起。关于过去你是对的。但关于现在，你错了。那个小男孩儿所有的优秀品质你仍然具有。”
“什么品质？”他说，声音粗粝。常识告诉他，Ron一定是在对他说谎，除非……他对这个男人正直品质的信任坚持说Ron不会那样。Gryffindor的学院长几乎仍像当年一样直言不讳。即便现在，当他对待学生有些过分的时候，Ron总是毫不犹豫地第一个告诉他。Ron不会美化什么事情，或者对他说什么谎话……除非他有好到该死的理由。照顾阴险的魔药大师的感觉显然不在此列。
“忠诚，荣誉，关怀，爱心……这些都不是贬义词，所以别再对我皱眉了。”Ron说，“你把这些品质藏在嘲讽和尖刻下面，仿佛这些让人羞愧似的，但你还是拥有它们。正式这些如此强烈的吸引着Harry。”
无法跟上Ron的陈述，Severus决定回到之前的话题：“事情并不是看起来那样。Harry真的只是在我的沙发上睡着了。他……我似乎成了他的——Hermione管那叫什么来着？——他的安全被。”
“安全毯。”Ron更正。
“好吧，安全毯。他需要睡眠，而且……”
“你不用对我解释。”Ron温和而耐心的说，“我知道他只要不喝你做的那种魔药，睡的有多少。即便喝了……不要借助外力睡眠还是好一些。”
Severus深呼吸，啜了口已经冷掉的茶。
卡擦卡擦的嚼了一会儿奶油冻，Ron温和地问：“你不觉得只有你在房间里的时候他才能睡好这件事本身就能告诉你他对你的感觉吗？Harry和我在一个房间里住了七年还多，可他还是像个吸血鬼一样在黑夜里游荡。”
Severus叹了口气：“某个人在场的时候感觉安全并不等于性方面的吸引。我小的时候，只有Albus
Dumbledore让我觉得安全，可我从没渴望过他。”
“Dumbledore教授老的足以做你的太爷爷了。”Ron说。
Albus足以超越那一点，但Severus并不认为现在适合跑题：“我老的足以做Harry的父亲了。他不会……那样想我——他也不应该。”
“我想他能。”Ron争论。
“你为什么希望他这样？”Severus猛地说，差点就要冲出房间。
“因为他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知道你不会把你和他的关系看的很特别，但你不像我们这些年来和他走的这么近。你不知道……他有多孤独。”
“我不是这个问题的解药。”Severus坚持说。
“不是吗？在我看来你已经解决了大部分。”Ron以一种实事求是的语气说，这种语气总是会让Severus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七岁。
“这个主意太淫秽了。”他嘶嘶地说，移开了视线。
“为什么？就因为你比他大几岁？还是因为三十年前你犯过错误？也许这些事情在你看来比在Harry看来更严重。”
Severus紧紧闭上眼。无话可说，只能说出事情，他痛苦的低语：“因为他值得更好的。你们每个人都……对我有所影响，但……我知道我是谁，是什么样子。Harry是……这个世界上一切明快和美好的东西所构成的。他需要某个像他一样的人，而不是一个改过自新的食死徒。”
“Harry需要一个爱他的人。那个人就是你。”Ron坚持。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Severus低语，恨透了自己声音里的情绪。
“因为我希望你们两个快乐。”
Ron的本意是好的，Severus意识到。不仅如此，他从前的养父明显相信自己说的每一个字。尽管他无比希望忘掉这一切，结束这场谈话，可他不能。以前没有人爱他到包容他的错误的程度。Severus知道这是怎样的天赐之福，即便对方犯了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因此他只是坐在那儿，承受着这场无法忍受的揭发，盯着壁炉里跳动的火苗，因为他无法忍受Ron脸上可能出现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