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139)+番外
女孩犹豫了下,“还有香奈儿宝宝。”
“买。”
“好吧,原谅你了。”
哄好了女朋友,男人高兴的,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然后,江姿婳就发现,时渊的神情有点意味不明,耐人寻味,也不知道,刚才那对情侣的对话是不是让他有了什么想法,他看着她,眸光有些暗。
时渊轻声呢喃:“宝宝?”
江姿婳心头一跳,无名指忍不住微微蜷缩,明明,神情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可低低的嗓音,偏是带着一股缱绻旖旎的味道。
“宝宝。”他看着江姿婳,喊。
情急之下,她跟刚才那个姑娘是一样的反应:“谁是你宝宝。”
“你。”
江姿婳:“······”
这个家伙,真是太会现学现卖了。
时渊:“宝宝,我错了。”
江姿婳扯了扯嘴角,严肃着脸:“不要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吧。”
江姿婳面色淡然的端起茶杯,又喝了口水,她抬手撩了撩头发,手触到耳根时,真烫!
她发现,时渊不仅仅是情商低,他是在情感方面,就跟一张白纸似得,不知道他以前那些时光,是怎么过来的,之前因为时渊拒绝的难过,就变得无所谓了。
他能够发现自己的心意,简直就是奇迹。
江姿婳觉得自己很幸运,有罗卿无意中推波助澜了一把。
菜很快上桌。
扑鼻而来的香味把江姿婳的注意力引走,这个点吃饭已经算晚了,她确实是饿了。
“小姐,您的米饭。”
“谢谢。”
“菜已经上齐,您们慢用。”
江姿婳举起筷子,夹过一块排骨放进嘴里,试了试味道,还行,只是,不够入味。
饭桌上,江姿婳向来话不多。
时渊见她专注吃饭,也没再开口说什么,他拿起筷子,夹起菜,也试了试味道,最后,让他觉得比较好吃的,是桌上那条鱼,不过,鱼刺比较多。
于是,他拿来银勺和叉子,开始拨弄盘子里那条鱼。
江姿婳并没有注意到他在干什么。
过去小会儿,时渊把一叠清干净鱼刺的鱼肉递到她面前,“吃吧。”
在海南的时候,他们常吃鱼,每次吃鱼,江姿婳会把剃干净鱼刺的鱼肉给他,那时候,他并未想得太多,只是如今回想起来江姿婳那些细心温柔的举动,应该就是喜欢他的表现。
江姿婳能做的,他也能。
这个瞬间,江姿婳又有所怀疑,时渊的情商真的低吗?喔,她怎么能忘,时渊是个天然撩的家伙,完全是撩人不自知的类型。
不过,看到这一碟拜白白嫩嫩的鱼肉,觉得惊喜,还有点甜,她伸出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还不错。”
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
江姿婳轻轻的打了个饱嗝。
时渊低眸:“吃撑了?”
“有点。”
“走走消消食?”事实上,时渊还不想这么快把人放回家。
江姿婳想了想,“那就走走吧。”
于是,时渊理所当然的牵起她的手就往前走。
没捅穿一切的时候,他们已经牵过好几次手,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算是冰释前嫌,就差江姿婳给时渊一个名分而已。
江姿婳没想过要怎么刁难时渊,所以,自然不会排斥他的碰触,于是,就任由他牵着了。
夜色漫漫。
走到一条较少人经过的建宁路,两边的树,长得很高,因为季节缘故,地上,铺着许多黄色的枯叶,突然间,在另一条街道里,传来一声尖叫。
第一卷 第142章:年轻有为的时局?(一更)
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那尖叫声不断,歇斯底里了,像是见到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使她陷入了自我焦虑,无比害怕的氛围。
时渊抿了抿唇,眸沉沉的,噢,这个女人,能不能闭嘴。
“走,过去看看。”
江姿婳转而拉着时渊,往隔壁街道走去。
比起建宁路,那边那条街的路灯几乎全是坏的,只有两三盏昏暗幽黄的路灯在坚持着,刚走到街口,迎面跟一个吓得面色惨白的女人差点撞上。
江姿婳眼疾手快,把踉跄的快摔倒的她给扶住,“小姐,出什么事了?”
见到活人,似乎让她受到惊吓的灵魂安抚了些,“死,死人了,那···那个人,死···死的好惨。”回想起那个画面,她一下子做出一个呕吐状,而后,一边掩嘴,找了个墙角,猛吐。
一阵风吹来,吹来淡淡的酒味和浓腥的血味,江姿婳没多想,寻着那股血腥味,过去。
只见,一盏坏掉的路灯下,一个中年男人背靠着墙,他的头抵着,浑身是血,仅是肉眼,根本让人看不清他致命的外伤,那血,还溅到墙壁上,如同涂鸦。令人疑惑的是,他的一条手臂不见踪影。
不远处,有警笛声响起,笛声越来越近,应该是目击者发现死者后,虽然恐惧惊慌,但已经报警。
看混乱的现场,死者生前应该有跟对方进行过抵抗,只不过可能喝了酒,始终敌不过对方,既然如此,她可以试着用自己特殊能力看看死者生前的死亡景象。
江姿婳走近尸体,半蹲的姿势,轻轻地,用手背碰了碰死者带在右手腕上的手表。
瞬间,死者生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子里。
他摇摇晃晃的在这条路走着,突然间撞到一个坡头散发,低着头,没有穿鞋的女人,中年男子说了声对不起,便想继续走,结果,那个女人突然转过身,朝他扑过来,咬住他的脖颈,他痛呼一声,两人扭打在一起。
女人手臂上青筋明显,一凸一凸的,她一拳过去,一个一米七几的男人被她打飞撞到墙壁上,她一张嘴,又咬了上去。
脖颈上的肉,被撕下来一块。
女人拼命的局嚼碎吞噎,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把生肉吞下去,她意犹未尽,又往死者身上咬。
死者拼命挣扎,在拉扯她的手法。
结果,扯女人头发的那只手臂,被她硬生生给扯断。
耳边,充斥着死者生前无比痛苦的哀嚎惨叫,浑身鲜血的女人抱着手臂一直在啃,似乎还想吃点别的,她的指甲居然锋利的划开死者的胸口,手直接穿入,搅动几下,扯出右胸口的内脏。
视线太昏暗,女人的样子被头发遮住,根本看不清容貌,江姿婳收回手,脸色不太自然,有点反胃,窥探的那一幕太过血腥,以及有违背原理,她神情凝重,不禁皱眉,陷入沉思。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凶杀案,看来并不是。
那个女人太不正常,她就像一头野兽,吃人。
时渊靠近,温凉的手掌心轻贴江姿婳的脸颊,她脸色忽然变得不好,紧随,他手掌缓缓往上,遮住了她的视线。然后,另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一提,就把江姿婳给抱了起来,带着她远离那具被毁的惨不忍睹的尸体,站在两三百米外。
陷入黑暗,江姿婳轻轻呼吸,“时渊,你在干嘛。”
时渊嗓音淡淡,平静的:“你刚吃饱,不宜看这种恶心的画面。”
江姿婳微勾了唇角,如蝶的眼睫,轻眨。
她的眼睫浓密而长,像精致的小扇子。
时渊只感觉手心酥痒,麻麻的,一股奇异不明的感觉从手掌心流向全身,他眸色转而深暗。
噢,怎么碰一下江姿婳,他就变得这么兴奋?
这时,江姿婳抬起手,将覆在自己眼睛拿下,“我不是看到这个不舒服。”
时渊看着她,“恩,所以你看了什么。”
江姿婳微恍然,苍白的脸因为他的凝视而恢复了些红润,明明平静不已的眼神,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双深谙的眼睛,火热的不得了。
关于她特殊能力的事,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说一开始不说,那纯属是因为时机不对,后来,忙于任务,就更顾不上,现在,江姿婳大可放心的说出来,因为时渊,是她喜欢信任喜欢的对象啊。